? “人类是没有发情期的,只有动物才有,不是吗?”
屋外雷声阵阵,细密的雨点模糊了窗外的视线。苏御腰tun反弓,跨坐在傅哲的身上。
赤裸的身体沐着清冷的夜色,半张Jing致的面容藏在Yin影中,他的声音有些缥缈,连侧影都越发地朦胧了起来。
“不是这样的……”
胸口传来一阵不明所以的闷痛,傅哲张嘴想反驳,可话语滚到嘴边,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在大众眼中,双性人确实被划分到了动物的类别,与家畜无异。
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个人财产。
“感受到了吗?”蜷长的睫毛颤了颤,苏御双手撑着男人的胸口,用力一撑,盈盈一握的纤腰直起。
平坦的小腹中央,顶出一块小鼓包。隐约能窥探出插在女xue里的性器有多么地可观,“只是被顶进子宫就这么兴奋。”
苏御垂下眼,一隻手捂住小腹上的凸起,柔软的指腹压在顶端。
有些硬。
柔软的腔rou绞住rou柱饥渴地吮吸着,苏御的小腹一阵阵地发紧,被填满的快感酥酥麻麻的弥散至全身。
苏御感到有些头晕。
他扬起下颌,缓缓吐出一口饱含情欲的shi气,闭了闭眼睛,语气冷淡,听不出什么情感,“这样的身体,是天生的性玩具。”
傅哲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可苏御已经不想再聊这个话题。既然是下定决心要做的事情,苏御都会尽全力地做到最好。
见男人没有动作,他咬着下唇,tun腿用力撑起身体,将这场做到一半的性爱进行下去。
饱满的tunrou刚刚抬起,嵌套在子宫里的gui头勾住娇嫩的宫口,拖拽着整个小rou套向下拉扯。一股恐怖的下坠感,夹杂着酸胀的闷痛在腹腔里炸裂开来。
“呜……”
两条大腿顿时酸得脱力,苏御闷哼一声,又跌坐回男人的身上。
圆润的tunrou砸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发出一声皮rou撞击的脆响。粗硬的rou刃随着惯性一通到底,坚硬的gui头狠狠地凿进子宫,顶在敏感的软rou上。
整个Yin道被强行撑开,抻成男人Yinjing的形状。
强烈至极的酸麻刺激得rouxue一热,大股的汁ye浇在血脉喷张的性器上。
傅哲上身靠坐在床头,胸口随着苏御的动作剧烈起伏了一下,强行忍住蠢蠢欲动的本能。
苏御自以为非常激烈地插入,实际上只是坐在男人的Yinjing上,轻轻磨蹭了一下。
动作很小,活儿很烂,却好似gui裂的戈壁上飘来的零星雨滴,虽然无法完全解渴,但足够甘美。
苏御的主动求欢,在傅哲看来,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性爱。
可他现在并没有这个心情享受。
此时的傅哲无比痛苦,他的灵魂和rou体仿佛分了家。体内的暴虐因子在愤怒地叫嚣着,要他现在就将这个敢坐在自己身上,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摁在身下,狠狠Cao烂。干到这张小嘴只能崩溃地呻yin,再也吐不出一句他不爱听的话。
可傅哲的心里却并不愿意和现在的苏御做爱。
他的眼睛看不见,可直觉告诉他,苏御现在的情况很不对。Jing神不对劲,身体也敏感得有些过分。
不像是普通的发情期。
更像是被打了药。
傅哲忍得很辛苦,身体僵直,不敢动弹,英俊的面容有些变形,额角的青筋浮了出来,“宝贝,你先下来。咱们来聊聊。”
此时的画面有些诡异。
若是让一个不知情的外人看去,会下意识的以为是某个漂亮的富家贵公子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拐了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锁在家里,当做榨Jing的男奴。
傅哲是真的想好好地和他聊一聊。
可这一切在苏御的眼里,就是明晃晃的嫌弃。
嫌弃自己技术不好。
如果把双性人比作性玩具,那么他一定是最不合格的那一类劣质品。
粉色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苏御用双手撑着男人的小腹,笨拙地抬起屁股,又泄愤式地坐了几下。
粗长的巨物由下向上,在体内搅动抽插,shi热的xuerou缩紧痉挛,整个子宫几乎要被捅穿。
钝痛,更多的是舒爽。
身体被Yinjing填满,驱散了长久以来的干涸,体内的热意如岩浆般喷发,汹涌的情chao席卷而来。苏御蜷起身子,低下头,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如小兽般的呜咽,连脚趾都缩了起来。
挺翘的雪tun下,纤长的大腿自然弯折,清瘦的脚踝微微颤抖,脚背打直和小腿连成一道雅致的线条。苏御的身体生的很Jing致,连脚跟和脚趾都长得细嫩饱满,泛着浅浅的粉。好似一隻刚爬上岸边,新生的双脚还不会走路,便趴在男人身上魅惑人心的鲛人。
腿根酸胀的难受,苏御扭着腰,两条腿乱无章法地蹬踹了几下,在雪白的床单上留下一串凌乱的褶皱,最终无力地陷在松软的床铺里。
“宝贝,不要那样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