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年在混乱中,被撞倒了头:自己不会这么倒霉吧,才活了几天,终于又要去迎接第八次重生了吗?
意识逐渐混沌,他又梦见了前几次重生的事。
他记不清,那是第几次重生了,不过应该不是最后一次,呆的场景总叫简年有些熟悉、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他只觉得自己很热,简年忽然睁开眼,和一双冰冷的眼瞳直接对视上了——
我、我Cao?!
是之前那个救过他的丧尸。
是也不是,他的手腕上,好像没有那根红绳?
他刚刚还像个局外人一样、走马观花般看着自己以前经历过的事情,现在忽然一下子又触感分明了。
*
那个丧尸又在舔他,一下以下,很有规律的那种,虽然慢但是又很认真。
有些涩,又有些疼……
简年吓得一抖,自己抬手往脸上摸了摸,摸到了一点黏黏热热的东西。要是这儿有镜子的话,简年必然能发现对方是在舔他脸上的一道小口子。
除了脸上那一小道,他的手腕和露出的脚腕上,也有数道大大小小的浅浅伤口,是之前跑的太极了,被树枝和一些障碍物刮到的。
他们现在的姿势实在是太尴尬了,大半夜的,被一个丧尸强硬地抱在怀里。
他当时是被丧尸咬死的吗?他不记得了。
“唔、你、你想干嘛……你不吃我就放了我啊!”
简年听到自己忽然咋咋呼呼地开口:很好,咸鱼还是有点救的,至少这个时候虽然身体跑不掉,但是Jing神上还是想逃的。
丧尸也不说话,固执地舔舐着他的手腕、他的脖颈。
这只变异的丧尸太奇怪了,不像其他丧尸那样,一直嗷呜嗷呜地怪叫,也不会走着走着太饿了、就啃起自己的手臂。
抛去对方过于寒冷的身体,他真的太像个人了。
但,那也是像。
至少,如果现在换个什么正常的人类,掏出他的性器试探性地往简年腿间顶弄的话,他可能还不会那么害怕。当然了,如果丧尸的鸡巴还能称之为性器的话……
“丧尸大哥,有话好说……”
简年叽叽歪歪了半天,对方竟然嘶吼着嗓子,发出了几声怪异的声音,在简年寒毛耸立的时候,他听见了一个如同破旧机械滚盘摩擦的怪异男声:
“吵。”
简年的睡意,一下子被这个丧尸吓得消散,试问,哪个正常人类,在被丧尸掏出粗大rou棒,在你腿间狠狠摩擦的时候,还能保持理智的?
这个丧尸,真的太诡异了:“你、你怎么会说话……你到底是不是……”丧尸。
可对方是大爷,他不愿意开口时,任凭简年怎么着急尖叫,丧尸都紧紧抿着唇。
他闭了嘴,可下身冲撞的动作却没有停止。
未经人事的小bi被那根硬邦邦的鸡巴顶了又戳,简年完全没感觉到一丝快感,除了害怕就是恐惧。
虽然这个丧尸挺帅的,可这不能改变,对方是个丧尸的事实啊……
他不配合,对方的动作就更加粗暴,简年被他用力一顶,瘦弱的身体就开始左右摇摆起来,不管他往那边躲,两只青筋暴凸的手掌都会狠狠地钳住他!
丧尸的身上很冷,连带着那根本该火热的玩意儿也略带寒意。
简年看起来比他柔软很多,实际摸起来也是舒服极了的,那般冰冷的性器,在温软的bi口撞击了好几下,敏感脆弱的bi口忽然泛起一阵酸意。浓重的水意开始不断从xue腔内蔓延开来。
男丧尸忽然很用力地捏住他的nai尖揪了一下,简年又痛又爽,按捺不住地叫了一声,被丧尸碰过的地方又酥又麻,他发现自己的注意力开始不受控制地集中到被戳弄的地方去了。
一会是被蹂躏般的狠厉力道狂捏酥软rurou,一会又被对方不知轻重地杵在腿间横冲直撞,丧尸显然已经不满足于在腿根处抽插,那根硬如铁锲的玩意儿开始往更柔软的bi口撞去——
“草,你妈的,你往哪儿捅呢,放、唔,放开我!”
简年和梦里的自己齐齐开口,脸上是如出一辙的惊慌,这可和被秦宣触碰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对方是个丧尸啊!他压根儿不是人。
他的鸡巴比自己的胳膊还粗,那么坚硬的一根rou具,还蛮不讲理的很,只知道自己快活,怎么爽、就怎么狠狠冲撞逐渐松软起来的娇嫩bi口。
媚xue褶皱层叠,无数甜腻的汁ye掩藏在嫩rou间,此刻在烙铁似rou棒的悍然撞击下,根本无处躲藏!顷刻间,泄出一串shi漉的黏ye,黏黏糊糊的shiye一下子就将内裤弄得狼狈不堪,简年又是怕又是惊。
对方技术确实不怎么样,可架不住他撞击的阵仗太狠了,没被触碰过的地方被屌具一捅,竟忍不住抖缩着吸夹起来——
也不知道丧尸是不是发现了他身上的异状,男人更加凶悍地来回撞击着那张shi润柔软的小嘴,还撞进去不少布料。蠕缩翕动着的软rou,一下子被坚硬的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