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辞哭得满脸泪痕:“…不……不,嗯…放…放…过我…吧……”
苏星辞实在叫不出那样暧昧的称呼,即使真的被欺负的很狠很狠,他还是觉得自己叫不出那种称呼,即使那样能救自己。
而且……而且还是对陌生人。
景厌泽等了半天,还是没有听到他的宝贝,在床事上甜甜的叫他夫君。
景厌泽黑了脸,宝贝怎么就这么不乖呢,非要他干到人叫都叫不出来才肯听话?
景厌泽抓着两团莹白滑腻的tunrou,将其往两边扒开,挺着狰狞的Yinjing,一寸寸地往tunrou之间的小rou孔送去。
Yinjing上暴起的青筋捻过肠道内每一个敏感点,将shi软滚烫的rou壁撑得快要炸裂。
层层软rou紧紧的吸吮着粗壮的rou棍,像是无数张小嘴在亲同一根东西。
rou棍很爽,然后又往里边去了去,被扒开的屁股瓣刚好足够rou棍进到最深处。硕大的gui头抵上软弱敏感的前列腺。
前列腺过分的刺激使苏星辞支撑不住,几近软倒下去,却被藤蔓绑在树上,娇嫩的肌肤被粗糙的树皮磨破了皮。
景厌泽搂着苏星辞的腰,亲了亲苏星辞泛红的小巧鼻尖,但却毫不留情的,让gui头在敏感的前列腺处旋了几下。
苏星辞整个人都蜷缩起来。从未接受过这种刺激的可怜美人浑身抽搐,像是几进濒死的案板上的鱼。
景厌泽:“宝贝叫不叫,嗯?”
苏星辞蜷缩着身子,却缩不回被搂着的腰:“……呜呜……你…混蛋……”
景厌泽在那敏感的腺rou口处戳刺了几下。
苏星辞受不住了,浑身颤抖,指头尖尖都是抖的。
敏感的小xue深处喷出一股股清透yIn水,浸的整个肠道都是。
眼眶中泪珠也一颗颗的掉。
景厌泽非常心疼一样,抹去那一颗颗的晶莹水光。
“嗯,我混蛋。都怪宝贝,怎么能这么好看,这么可爱?”
景厌泽伸着手朝着宝贝的小丁丁摸去,小丁丁被手指上下摩擦,时而旋转,时快时慢,小小的头头也被套弄着。
在小丁丁挺立起,快要喷出粘ye时,却被一根手指堵住。
又被堵住了,身后时刻承受着快感,身前却连发泄都做不到。
苏星辞是受不住太过的快感的,这样只会让他想爬开,想逃掉。凡是太过的、极限的、刺激的东西,他都不敢轻易去尝试。
就比如说这样被欺负。
景厌泽:“宝贝就叫一声夫君,我想听,嗯?”
苏星辞真的受不了了,哑着嗓子,红着眼:“……我、我叫……你……嗯……你放过……我?”
景厌泽轻笑起,像是诱骗小白兔成功的大灰狼:“嗯,放过你。”
苏星辞:“我、就…就……叫一声……,你、就会……?”
景厌泽:“对,就一声。”
苏星辞哭得惨惨的脸红透了。
他……他要叫一个陌生人夫君、
苏星辞羞死了“唔……夫……夫…君……嗯…”
听到宝贝好听的声音,乖乖的叫他夫君。景厌泽暗着的眼染上几乎毁灭的欲望,心中的野兽控制不住的冲出牢笼。
对不起宝贝,夫君要食言了呢。要怪就怪宝贝太可爱。
景厌泽松开堵住宝贝玉jing的手,好让宝贝后面快乐,前面也快乐。
然后掐着宝贝的腰窝,疯狂的抽干了起来,速度快的几乎要形成残影。
苏星辞傻眼了。
不是说放过我的吗?
然后来不及做出更多的反应,便被带进新一轮的快感里。
苏星辞哭不出泪水了,泪腺好像都干了。
眼睛红肿,嘴唇肿肿。身上青青紫紫,触目惊心,有些地方还被粗糙的树皮磨破了。后xue处更是无法入目,却还惨惨被欺负着。
苏星辞被搂着腰,双手也被细小树枝捆绑着缠在身上人的宽阔后背上。
报复似的,软着身子的小美人用尽全力,在这人宽阔的背上掐出一道道猫挠似的痕迹,捶打拍打没有用,也只能掐了。
然后,小美人就发现,掐也没有用。
只会让他被cao的更狠。
苏星辞几乎又要昏死过去:“你……你不要……脸……混蛋……,呜呜……你不是……人,呜……”
景厌泽心疼极了,任由人掐挠着:“乖宝宝,是夫君失言了,夫君就射一次,就一次就放过你。”
他的宝贝也确实不能承受了。
景厌泽只能再快点,也好结束的快点,让宝贝好受些。
又快了的速度让苏星辞控制不住的全身颤抖,小花花不知何时又喷出一股股yIn水,紧紧绞着rou棒,送达高chao。
苏星辞彻底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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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也快哭了,马赛克退去后,他就看到了,宿主大大这个惨样子。
宿主大大现在只能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