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地下室肌rou奴生活
我体院毕业后,在这个城市找了一个健身教练的工作。但是,因为我不善交际,业绩不是很好,又与周边的人格格不入,我失业了。
我是个孤儿,没有任何社会关系。
我从很小开始,就渴望成为一个肌rou发达体力超群的永动机。因为是孤儿,我从小受尽欺凌,但也练就了非凡的承受能力。在上体院的时候,每当我心情压抑的时候,我就折磨我的身体。我曾不眠不休,一天一夜,从一个城市跑到另一个城市,半夜的风雨都没有摧毁我的意志,最多也仅仅是靠一棵树打了10分钟的盹。也曾被“误关”在学校的健身房里,一个人裸体练了整整一晚,第二天又混迹在人群中离开,人不知鬼不觉。好几回放假时,别人都回家了,我一个人在寝室撸管插假j,从晚上八点玩到第二天八点,直到Jing尽人亡。在对身体的折磨中,我感到了一种隐秘的快乐,纾解了我的抑郁和焦虑。渐渐地,我渴望有人来折磨我。
我在网上认识了一个主,他愿意包养我,让我实现健美。其实,他想养一个肌rou狗也已很久了,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愿意成为全奴的人。他开出的条件是,我断绝一切社会关系,他为我单独造一个地下健身室,刑讯室,他将全天候监控我,投食,保证营养,并提供合适的类固醇,保证我能专心训练,同时将拿走我的衣服和证件。我答应他了。
我23岁,身高181,体重80公斤左右,长得不算难看。主26岁,曾经的健美运动员,家里?有资产,健美是他的初心,一辈子就干了这件事。但是,在玩机车时,发生了车祸,受了很重的伤,已不能进行大重量的训练。看自己曾经最发达的大腿日渐枯萎,他几乎崩溃。他需要有个人来顶替他,完成他的使命。他想折磨别人,以释放自己的不幸。他说,他已变态,而这种变态,只能在对别人的体训中得到缓解和释放。于是,他在网上发出了寻找肌rou奴的?告。而我那时,混得不好,万念俱灰,只求“速死”,于是答应去做他的肌rou奴,任他改造。
他家有一个山庄,已经荒废。自从我答应做他的肌rou奴之后,他重新用山庄,改造了一个单独的地下室。为了防止我逃跑,他把地下室修成一个“死牢”,没有主的允许,我不得外出,直到奴性十足,再也不愿离开,他才会给我自由。看到这的条件,我竟莫名地产生一种兴奋。
日子越近,我内心越忐忑。我不知道我的选择是对是错。这,千里迢迢,来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是不是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最后被宰呢?主已经为我订好机票,第二天就要出发了。这一夜,我睡得很不踏实,在中,我到处寻找出路,但是总找不到出口。有人一直劝我,当心被整死。所以,随时间的临近,我不断反悔,又不断说服自己。反正我是一个孤儿,死了拉倒。因为我内心渴望一个单纯的训练环境,愿意为此付出一切。我的荷蒙在这种情下,反而分泌得更多了。
我既惶恐不安,又蠢蠢欲动。
我是怀悲壮的心情上了飞机。我对这个城市说: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
我乘坐的是夜班飞机,到那里,已是后半夜。当我乘上主的大奔时,他蒙上了我的眼睛。同车而来的,还有两位我的二主人,一位是瘦子,医药博士;另一位是胖子兼司机,是主人的分身。主人说,你不要害怕,你要的一切都会有,只是我不想让人知道。我抱一颗赴死的心,听信他。我将成为他的一条忠实的狗,练就他所需要、也是我所渴望的健美冠军水平的肌rou,供他使用,也满足我对自己身体的渴求。
我再次说,我愿意。即使最后,我可能被他搞得死去活来。但我愿意承受这一切,因为承受苦难,让我觉得大。
当他把我投入地下室时,我看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这里有整面墙壁的落地镜,有各种各的健身器材,另外一间,是刑讯室,放各种刑具。
还有卧室和房,冰柜里放满了各种食材。
我的任务是:练,吃,睡。主说,他有空时就来调教我。
主拿走了我的一切,我现在只剩下裸体和丁字裤。地下室到处是探头,主希望看到我的肌rou和鸡巴。地下室是可以控温的,我不用心冻死。即使要冻我,那主也是有意的。当铁门哐当一声关紧的时候,我的心一紧,我知道,我真的要成为一个与世隔绝的人了。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突然感到特别恐惧。
第二天,博士就为我注射了类固醇。这种类固醇,将尽力避免对性腺的压制。
一个星期后,我就感受到了我身体的大。我原先就是体育生,身体素质很好。现在,我的马达又开起来了。
我每天生活在与铁的对抗中。与这些铁作对,把它们扛起来,就是我的任务,非常枯燥,又非常刺激。我喜欢充血的状态,我觉得,肌rou就是我的性器官。我在撸铁,其实就在撸管。我现在已安心做一个肌rou奴了。我不用Cao心别的什么事,只管把肌rou练大,把自己当做一头发情的公牛,供主玩赏就行。我是没有穿衣服的权利的,最多是丁字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