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她起居的侍女名叫胡春兰,年纪比她大一倍,她的丈夫原本是李家的一个家丁,和李华梅的父亲一起战死了。
胡春兰坐了下来:「也不知船什么时候来,把这些可怜的姐妹送走,我们身上的担子就轻多了。」
宋乙凤说:「海上的事可说不准,好在这一次带队的是詹姆,虽然这个人有些不靠谱,但是航海技术绝对没得说。」
宋乙凤端起自己的食盒,吃了两口:「我在山上修行的时候,有个师兄曾经对我说过江湖上的迷药的事情。日盈昃月满亏蚀,地下东南,天高西北,天地尚无完体,迷药当然也是一般,不可能有十全十美的迷药。迷药或是有色无味,或者有味无色,无色无味的也是有的,可药效必然大大减弱。」
宋乙凤吃饭的速度飞快
,转眼工夫,就把食盒里的饭菜吃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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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乙凤张开嘴,伸出小巧玲珑的香舌,舌尖上有一颗黄色的药丸,胡春兰不由得脸色大变。
宋乙凤收起舌头:「这枚丹药说不上百毒不侵,但是含在舌下,一般的毒物都奈何我不得,这饭菜里的药物做得无色无味,药力自然微弱,炼丹服药原本就是道家所长,我所练的功法也是能提高身体抗药性的,再加上这枚药丸,这点迷药对我来说就和胡椒面差不多。」
胡春兰咕咚一声跪了下来:「大人饶命!」
宋乙凤说:「之前发生的营中女子被人下药掳走侮辱的事情,你也有份吧。」
胡春兰忙道:「不是,不是,那人轻功高明,这营地栅栏低矮,是他自己翻进来的。」
张一奸淫了几个女性难民之后,觉得很不过瘾,这些女难民身材瘦小,而且被海贼轮奸过后,屄里松松垮垮,有的还有性病。
于是,张一便把目光转向了健美丰腴,肌肉匀称的女兵们,他瞒着何五,将胡春兰药倒后掳出奸淫。
胡春兰在船上时也没少和水手交媾,本不是什么三贞九烈之人,被张一玩了整整一夜,干了个爽透,竟自愿做起了张一的情人。
张一要她帮忙给宋乙凤下药,她原是不肯的,但是张一威胁她说,一旦事情败露,就把奸淫女难民的事都说成与她同谋。
胡春兰犹豫再三,终于还是在被张一一顿猛肏攀上高峰之后答应了。
难民营中的女子与寻常的良家女子不同,被海贼轮奸之后又没有自杀的人,对于被人奸淫的事情并没有那么羞于启齿,所以已经有人向宋乙凤报告此事。
在宋乙凤有防备的情况下想给她下药,那怎么可能成功。
宋乙凤的手指在空中画了几下,凭空出现了一条布带,将胡春兰紧紧地绑了起来。
宋乙凤只觉得脸上发热,晕上双颊,胸前的两粒红豆硬了起来,不断和肚兜摩擦,一阵阵酥麻,下体更是有淫水涌出,将亵裤都浸透了。
宋乙凤知道,这是因为饭菜中的药物有春药的成分,春药并非毒药,解毒丸对春药是无效的。
道家对房中术极有研究,宋乙凤的师父虽然从来不许她接触这些东西,但是宋乙凤在山上修行时闯祸不断,胆大包天,藏经阁里的书早就被她偷看个遍了。
乙凤的悟性极高,几乎是过目不忘,很多涉及男女交合的内容当时虽然不懂,后来在船上见多了水手和侍女交媾,像发情的动物一样不分时间地点地发泄性欲,自然慢慢也就懂了。
春药这东西,只是激发人自身的欲望,并不存在那种传说中的必须和男人交配才能解的春药,自己只要痛痛快快地自慰一番,自然能将欲望发泄出来。
就算不能发泄性欲,多喝些水,撒几泡尿,再洗个冷水澡,药效也就过去了。
宋乙凤问道:「那人现在何处?」
胡春兰说:「我与他约定,一旦得手,就把一个红纸罩子罩在您房间里的灯上,他看见灯光变红,就会过来。」
乙凤手指一勾,折起来的红纸罩子从胡春兰身上飞到了乙凤手中,她打开罩子,罩在了灯上:「既然如此,那就等他来吧。」
不大一会儿工夫,张一从打开的窗户跳了进来:「怎么样,小妞……」
一抬头,看见宋乙凤坐在那里,面色潮红,艳若桃花,胡春兰却被绑着趴在地上,顿时吓得魂不附体,转身要走,宋乙凤手指画了几下,把他捆得如一个粽子相彷。
「你还有同党没有?说出来,就饶你一命。」
这个年代的人对于死亡并不敏感,官府公开杀人是家常便饭,每年死于瘟疫、匪患、冻饿等原因的人更是不计其数。
宋乙凤年纪虽小,但是参加过多次惨烈的接舷战,她说杀人可不是在开玩笑,那是真的要杀人的。
李家舰队虽然不是真正的军队,纪律却和军纪无异,这个年代的军纪,强调的是主将的绝对权威,不要说张一这个淫贼,哪怕是胡春兰这样的部下女兵,宋乙凤作为带队军官,只要拿出一个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