涣散的思绪又被唤回。
花径里的硬物还是那么Jing神,它炽热又强势。堵在她的身体里,像是要与她不死不休。
快感一直都在,伴随着心里的恐惧。
白芷已经无力恳求,双手微弱地按了按男人肌rou鼓起的胳膊:别逼我,我会死的。
她几乎不知道自己这句话有没有说出来,男人却像是暴了怒。
他从轮椅上站起,又将她按在了玻璃上,腰腹不停耸动,将她cao得出气多入气少。
终于他到了顶点,炽热的Jingye喷射在她的子宫壁上,烫得子宫瑟瑟发抖,又投降似的喷了水。
然后他抱着着她摔回到轮椅上,Yinjing甩出了花径,耀武耀威地拍打在她的花xue口。
小xue内的rou像是还没有反应过来,仍不住的收缩蠕动。被捅开的花xue口,失去了Yinjing的遮堵,ye体决堤般滑出来。滑过她的股沟,掉在他的性器官上,又在轮椅坐垫上集聚起一滩白浊。
下身还在痉挛抽出,花xue口甚至噗噗噗地排出了空气。
她强撑着一口气,又说:别这样,我真的会死的。
她太累了,身体的疲惫和自责的煎熬让她痛苦。眼泪像是已经流尽,双眼酸涩通红,再也没有一滴泪。
David将她打横放在腿上,红色绿色的眼睛似乎更浓郁了。他抚开白芷脸上的发,又摸她微弱起伏的胸口。对着她的嘴吹气,直到她胸口再次剧烈起伏,开始咳嗽。他终于开了口。
你不会死的。
是了,小宠物之前为了让那个jian夫逃跑,还抢了保镖的枪。
真是出息了。
对面的东亚病夫不再挣扎,已经和死尸差不多了。掉在地上的浴袍被捡起,裹住怀里的娇躯,轮椅又转动着出了这间地下观影室。
他是画家?
是的,先生。
找人来,给他画几幅肖想。
好的,先生。
承欢图。
Jay呆了一下。
有问题?David瞥了眼腰弯的低低的助理。
不是,没有。先生说的是给这个画家画?还是那个孕妇?
嗯。
好的,先生。是画家每错了。
轮椅进入了电梯,缓缓往上升,又出了电梯。
叫医生来。
庄园里就有专业的医疗队,是David受伤以后又调过来的。他先通知医疗队过来,想了想,又给cara打了电话。
老板发了怒,他说叫医生,不一定是给谁看。现在的医疗队里只有男医生,他又怎么可能让男医生给白小姐看诊。
您不能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这才刚开始好一些,怎么能这么劳累。高价聘请过来,带着老花眼镜的华国老中医收起了最后一支银针,埋怨地说了一句。
David坐在轮椅上,低眸看了看自己的腿。卧室门开了,cara从里面出来,眉头紧皱。她走到David面前,张嘴欲言,又闭了嘴。
David挥了挥手,Greg带着Jay和其他人员都退出去了。
先生,白小姐有些虚脱。让她好好休息,再多补充一些水分。说完了这句话,她握了握拳头,又说:Yin道有些红肿过敏,需要擦药。
过敏?David抬起眼皮看她,又眯起了眼。
Cara不敢看他那双又红又绿的眼睛,赶紧低下了头。
女人那个地方娇嫩不能乱塞东西剩下的话没法说。
白小姐跟着双胞胎日久,过往也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类似的状态,她在别的病人那里看过,大多都是年轻人玩得花,往Yin道里塞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David挥了挥手。
Cara又从医药箱里拿出几盒药:这是外用的,这是内服的。白小姐半夜可能会发烧
让Greg给你安排个房间,在主楼住下。
是。
她把药放在起居室的茶几上,倒退着出去了。
人终于都走完了,室内已经安静。刚刚如同冰冻了般的腿,已经不疼,血ye流动带来了温度。
他拿起茶几上的药盒,Cao作着轮椅进了卧室。药盒在床头柜上磕出轻响,昏睡的女人小脸苍白,哪怕在睡梦中,眼角依然有泪珠未干。
医生说她脱水,是因为哭了太多了吗?
轮椅升起,他扶起了女人的上半身,让她靠在枕头上。因为不能站立,这个动作有些吃力。
好容易给她喂了药,又喂她喝了半杯水,男人的额头上已经冒了一脑袋的汗。他缓了缓,打开床头柜的抽屉,取了一副无菌手套。
被子掀开了,女人裸露的下半身出现在眼前。他艰难地爬上床,又曲起她的两条腿。没有针头的针剂拆出来,手套慢悠悠地套在了手上。
带着手套的手指,轻轻翻开了红肿的外Yin。之前明明已经给她洗干净,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