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迟钝了?
宁馥就不喜欢他这样故作高深的,说一些她听不懂的话。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碰撞,缠绕,一下从两端拉扯紧绷起来,摩擦间火花四溅。
宋持风又抬手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目光愈发深长,却依旧没有开口要说的意思。
宋持风!
他控制着力道,又隔着层层叠叠的衣服,打着完全不疼,但却带来一种很奇妙的屈辱感。
就像是小时候做错了事情,爸爸要打她又舍不得下狠手,只想通过这种不疼不痒的惩罚来企图让她认识到自己的问题。
但宁馥叫出男人名字,换来的却是他第三下打在屁股上的巴掌。
她咬住下唇想了一会儿,实在没觉得自己哪里有问题,便也不再作声,任宋持风的巴掌一下一下地落在她后tun的同一个位置。
热度一层一层叠加,很快便在皮肤下聚集起一片酥麻滚烫。
宁馥感觉自己的屁股被打得越来越热,越来越麻,皮肤底下的血仿佛在滚动沸腾,痒得惊人,咬着下唇的力道也在不断缓缓增加,却依旧一言不发。
宋持风看着她那双眼睛,是他熟悉的倔强眼神。
一双棕黑色的眼眸中清澈又明亮,看着他的时候,无辜中带着一点犟劲儿。
这种眼神就代表着宁馥依旧不知道他为什么那样说,这样做。
有点可恶,却是看得他心头发热,心尖发痒,掌心下躁动的青筋骨骼越过大脑的管辖,再一次结结实实地打在她的屁股上。
无声的纠缠中,他听见宁馥的呼吸微微颤抖了一下。
再看她双眸,干干净净的眼白周围已经有一点点被湍急溪流打shi的,轻微的shi润痕迹。
疼了?
最后还是他耐着满腹酸涩气息先停了手。
宁馥眼神移向窗外,嘴还硬:还好。
不过倒也不全是嘴硬,确实还好。
刚一下一下被宋持风打屁股的时候,明明应该让人产生出屈辱感的行为,但宁馥却意外的有一些难以言说的奇妙感觉。
她感觉自己被宋持风打过的地方,就好像长出了一颗心脏。
伴随着那种酥麻滚烫,在缓缓、不,急促地跳动着。
好像下一秒就要冲破皮肤,跳到他的手上。
还好?
现在他停了手,那股热度又一下变成了失去呼吸的岩浆。
不再跳跃,不再流动,就在她皮肤下静止,层层叠叠的衣服却在这个时候锁住了那股温度,让那种由热而引发的酥麻感迅速扩散开来,叫她整块后腰都好像陷入了一种仿佛短路一样的感觉中。
那就是shi了。
些微露骨的措辞加快了宁馥双腿间那股濡shi感的形成,宋持风不给她否认的机会,另一只手直接扣住她的后脑,在车坐上便与她缠吻起来。
她的唇舌有些发烫,甘津也在情动中变得粘稠,宋持风掌心重新熨回她的tun瓣上,呼吸渐重:三点前回舞团就可以了对吧。
宁馥唇舌都被他堵得严实,只剩喉咙深处仓促嗯了一声,将他推开后才好不容易能发声:你问这个干嘛?
宋持风便重新将车座立起,在宁馥的唇瓣上咬了一口:找个酒店。
中午下午这个时间酒店还是比较好找。
宋持风甚至没联系何秘书帮他联系有长期合作的酒店,就在附近找到一家星级酒店。
宁馥哪里试过大中午来开房,看宋持风的目光和看一个色情狂也没什么区别。
她隐约记得昨天晚上就被折腾到凌晨两点多才以今天还要排练为借口,勉强被放去睡觉
想到这里,宁馥看了一眼手机。
现在时间是中午十二点四十。
十个小时不到,饭才吃上两顿呢。
虽然站在大堂的时候宁馥还在心里腹诽宋持风的Jing力旺盛,但跟他一起走进电梯里,抱着吻上之后,刚才脑袋里吐槽宋持风的内容就立刻变得模糊起来。
两个人就这么从电梯里吻着进了房间,宋持风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刷开房门,没有耐心往里走,就把人压在门边,再一次加深了刚才的吻。
宁馥的舌被他缠得微微发疼,身上的衣服如同枝头被一瓣一瓣从嫩蕊上剥落的桃花瓣一般,被宋持风从她身上剥落,无声地飘落在厚实绵软的地毯上。
从进门到床边,充其量不过十几秒的路程,被两个人一边舌吻一边爱抚,走了硬生生快要十分钟。
她身上几乎已经与赤裸没什么两样,上半身还剩内衣,而下半身仅剩内裤包着她的tun瓣,曲线状的边缘似是而非地遮着tunrou上薄薄一层暧昧红痕。
唔、嗯宋持风你到底什么意思?
宁馥已经被压上床,看着宋持风衣冠楚楚,面不改色地戴安全套的时候,才想起刚才在车上,自己好像是在和他较劲来着。
这个家伙,自己做谜语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