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下午三点。
宋持风三点二十有个会,门口的何秘书觉得差不多可以先提醒一下老板,让他准备把手边的工作先告一段落。
何秘书走过去敲了敲门,隔着门唤了声:宋总。
一般宋持风这个时候都会直接接一句进来,何秘书的手已经非常专业地握住了门把,就等进来二字一出,立刻推门而入。
但熟悉的两个字没到,取而代之的是一句略带不耐的什么事?。
何秘书跟在宋持风身边也四五年了,立刻意识到老板应该并不希望自己在这一刻推门而入,随即收回了手。
原本准备好的问题也自动被替换成:三点二十的会议需要延后吗?
办公室里,宁馥已经被宋持风推到了办公桌上,他的电脑屏幕就在旁边,桌子两旁是成摞的文件,这一刻成了宋持风的帮凶,帮他把她牢牢地禁锢在身下这一小块地方。
她后脑的发包已经微微松散,却还勉强能固定得住位置,连衣裙的拉链却早在刚才接吻的时候被宋持风拉开,原本悬挂于肩头的粗吊带滑落到大臂处,露出一片雪白肌肤。
推到明天吧,后面也不要再安排其他事情了。
宋持风在做出决定的同时,手还捻在宁馥双腿间,隔着内裤,缓缓地刺激着她柔软而chaoshi的敏感。
棉布已经吸上了水,洇开一块小小的水渍,指腹推上去的时候,如同赤脚踩在微微融化的雪地上。
宁馥听见门外秘书那医生顺从的好的时,不自觉地便脑补出了一些失望与无奈的意思。
她又用那种看着昏庸君王的眼神看着宋持风,只不过上一次留住没有说的话,这一次终于能不加掩饰地说了出来:你好像古时候那种昏君。
宋持风笑了一声,胯间隆起的膨胀隔着一层西装裤牢牢地抵在她的腿心上,同时俯下身与她深深地缠吻。
金属拉链扣变成两人中间存在感最为强烈的物件,男人偶尔后腰似有若无的耸动都通过那小小的硬金属准确无误地化作皮肤上的酥麻感,沉进皮下的触觉神经中。
男人的手将她藕粉色的连衣裙往下一拉,隔着内衣揉她的ru,rurou被罩杯兜着,如同盛在杯中的水,稳稳当当地晃荡,直到他没了耐心将她内衣推上锁骨,才一口气弹跳出来。
ru尖儿落于他手,宁馥却呻yin连带喘息都被宋持风唇舌夺去,意乱情迷的恍惚间,下半身还在往她嫩rou上撞的拉链扣也好像成了一只多出来的手,从生理到Jing神皆是一种奇异的刺激。
如果昏君就是从此君王不早朝,我觉得倒也没什么不好的。他一点不介意宁馥说他昏聩,顺着小女人的嘴角一路吻至侧颈,灼热呼吸烘着那一块敏感皮肤,掌心敏锐察觉她的颤抖,将她握得更紧,就怕宁小姐不肯跟我胡来,一早还得丢下我去练舞。
因为最近游泳池人真的太多了,宁馥有时候只能赶早场,就是七点进去,练到九点出来,吃个早饭休息一会,等中午人都去吃饭了,再入场。
她管这个叫错峰练习。
唔别宁馥被他吻得呼吸都在颤抖,甚至都没听清他刚说了什么,双手抱着他肩膀,过了两秒才缓过神来:要不然我还能跟你一样唔
宋持风笑着去解皮带,皮质摩擦布料发出让人鼓膜发痒的窸窣声响,自觉臣服:在这方面,我确实比不上我们大舞蹈家勤勉。
话音未落,宁馥就被男人握住膝窝,双腿被压在办公桌上,灼热的坚挺直接顶了进来。
呜
宁馥的腰背在桌上微微拱起,发出难耐哼声,尾音又被男人吞下。
这张桌子大概是定制款,高度完全为宋持风量身设计,正好到他胯部左右,双手伏于案上的时候后背自然隆起一个发力的弧度,每一下都Jing准地Cao进深处。
简单几下抽插,宁馥的额角便浮现出熟悉的shi热感,她咬着下唇,不住闷哼,侧过头去的时候脖颈线条如天鹅般舒展开,白腻皮肤下隐约可见纤细的青色血管经络。
她今天无论是喘息还是呻yin都格外克制,却好像欠缺了力道的抓挠,放大了心尖上那股酥麻瘙痒。
宋持风伸出手去将她脸颊旁被汗黏住的发丝拨开,也很配合地俯下身去,在她耳畔压低声音:怕了?放心,他听不见。
这个他,指的是谁很清楚。
别说听不见,就算能听见,以何秘书的眼力见,也会想办法让自己听不见。
但身下小女人却红着眼眶,被Cao得眼泪连连尚且不忘毫无杀伤地瞪他。
宋持风被她这一眼看得简直发疯,也顾不上哄她叫,先握紧了她的手腕,往里面狠插了好几十下,将她硬生生Cao到泄出来才稍微缓下速度与力道,以轻抽慢插过度。
你刚说话他就听见了,大骗子。
宁馥刚高chao出来的时候已经哭过了一轮,现在眼睛里碧蓝如洗,一片清澈,情欲如一阵一阵晃开的涟漪。
内衣挪了位,雪白双ru摇晃,美得晃眼,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