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宋持风来实地考察的时候,杨开远就一副别说了兄弟一切尽在不言中的表情,跟他说:风哥,你放心,今晚只要你能说服嫂子进来,我一定送你一份大礼!
对了,别叫嫂子。
只是当时宋持风的重点放错了位置,直到刚才看见宁馥的时候才总算反应过来,杨开远说的大礼是什么意思。
这浴巾的长度显然不太对头。
头发应该是她刚才洗澡前自己盘的,盘得有点松,衬得那白皙后颈更是纤细,两道直角肩线条无比干净利落,饱满双tun勉勉强强被浴巾包着,连大腿根都快遮挡不住。
宋持风当下便是眉心一紧,但真看到宁馥正面的时候才知道刚才那婀娜背影不过是开胃前菜她的浴巾裹得也太紧了。
按理来说怕泡一半的时候掉了,这也无可厚非,只是宁馥那双ru确实太过傲人,绵软rurou被浴巾挤得微微变形,ru沟抿成一道线,只挪一步都仿佛是两团被蒸得水润又细嫩的蛋羹,颤颤巍巍。
宋持风觉得哪怕他是天下第一的正人君子,看上一眼也不可能忍得住不生邪念。
更何况他根本谈不上什么正人君子。
水池里,宋持风只是与她接个吻的功夫,Yinjing便已经顶在内裤里,不用看也知道鼓鼓囊囊一大包。
宁馥的注意力被男人唇舌拉扯,如同水波般涣散开来,不知不觉间被宋持风扶着独自站立在水中也浑然不觉,直到宋持风手揽着她的腰:来,宁馥,你蹲下来,坐我身上。
他说着,在浅浅的池子里躺下,后颈靠在温泉池边缘,一只手还不忘握着她,眼神鼓励:你看,这个水连我胸口都碰不到。
确实,这个儿童池的水位低得过分,男人尾椎已经触底,水依旧只到他胸口一半的样子。
宁馥直到现在脑袋还晕晕乎乎的,被宋持风用手带了一下,便顺从地坐到了他的腰腹处。
宋持风察觉到异样触感,看她眼神有些意外:宁馥?
她没有穿内裤。
也就是说这令人血脉偾张的打扮底下,是一片真空的。
小女人的私处经过刚刚那一吻已经初步有了些濡shi感,紧贴着他的腹部时那柔软的花唇被挤着蜷缩起来,如同她浮现羞怯表情的小脸。
宁馥这才想起刚才在更衣间里的事情,脸上立刻灼烧起一大片赤红的霞光:是、是帮我穿衣服的小姐说,泡温泉不用穿的我还觉得很奇怪所以特地确认了一下
但是当时女侍者用特别特别笃定的表情看着她点了点头,宁馥当然没有任何理由不相信专业的工作人员而相信自己的直觉。
人生第一次泡温泉的可爱小白纸就这样被杨开远忽悠了,男人身体忍不住往后杨了仰,鼻息粗重得仿佛一轮巨锤,恨不得就这么把杨开远的瓢给开了。
怎么办,宋持风
宁馥耳朵都烧红了,看着他的表情无辜又无措,眼眶周围挂着点红,那是刚才被他吻出来的情chao。
这周围都是水,她一点儿也不敢乱动,但私处就这么紧贴着男人的腹部,那种触感简直比真的用手去触摸还要清晰。
一块一块的,界限清晰而分明,用手去碰应该是带着弹性的柔软,但一旦碰上比那里更柔软的花唇,便又显出几分灼热的坚硬感来。
男人仰过头去,喉间硕大的喉结更是清晰地顶在那块儿,一个吞咽动作,上下的滚动间都带上了一股Cao弄她时的那股狠劲儿。
滚烫掌心如同忽然在温水中攀附而上的蛇般,顺着她的大腿摸了上来,落在她的tun瓣上,缓缓地摸揉。
他指关节粗硬无比,发力的时候硌着她的tunrou,就好像在揉她的ru房,色情极了。
只是宋持风很显然也没打算放过她的双ru,另一只手勾着她胸前的浴巾往下一拉,那严密而又脆弱的堡垒便在顷刻间轰然坍塌,不复存在。
他明明躺在她身下,却丝毫不显弱,掌心握满她rurou,推,碾,揉弄,将她ru尖儿玩得如同还挂着鲜红车厘子果rou的硬核,还恶劣地用指尖把它往rurou里挤压,炽烈目光仿佛一向肆意作乱的舌,在她的皮肤上舔舐过去,留下chao热的痕迹。
唔宋持风
情欲片刻间便被男人撩动,空虚感在身体中发酵。
上一次高chao还是一月之前在宋持风家里,被他用莲蓬头弄出来的那一次,宁馥的身体在这一刻也涌动着渴望,腰tun不自觉地在男人的爱抚下缓缓扭动,滑腻私处摩擦着他腹部的肌rou。
想要吗?宋持风手上做尽挑逗之能事,却还偏偏明知故问。
宁馥羞怯,却又无法抵抗情欲的诱惑,一双shi漉漉的眼睛从上往下看着他,特别轻地点了点头。
性欲和食欲本身没有什么区别。
胃会饿,xue也一样。
宁馥解开宋持风腰间浴巾的时候,才发现他身上是穿了内裤的,小声的嘀咕天然听起来便有几分委屈的味道:她为什么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