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闷酒啊。
今晚那么多人一起吃饭,她觉得宋持风肯定是拗不过舞团里那群人的热情,陪着喝了几杯。
最好的证明就是她刚打电话给团里的同事,那边宋持风就得了信儿。
说明肯定是直到过来之前,都一直和舞团的人待在一起。
你别这样
时慈就在那边睡着,宁馥余光看了一眼依旧双眼紧闭的男友,抬手在男人胸口推了一下。
但熨在她后腰的滚烫掌心却丝毫没有要退让的意思,甚至更加用力地将她往自己怀里扣了一把,另一只手则是将她推拒的手攥进掌心,指腹捏揉她的掌心骨。
他已经完全喝断片了,宋持风也回头看了一眼,炽灼呼吸黏着在她的唇瓣上,仿佛似有若无的摩挲舔舐,你们今晚不太愉快?
刚宁馥走后,有人说看见时慈给她抱了一束好大的玫瑰,而他送出去的那束花自然而然地被落在了化妆间。
玫瑰,情侣,小别重逢,这些关键词组合在一起,很容易想象接下来的将会是相当柔情蜜意罗曼蒂克的一个夜晚。
宋持风觉得如果是他,一定不会让这美好的一夜以自己喝到断片的烂方式虚度过去。
没有。
只是对于今晚的事,宁馥确实不想多说。
就像她之前想过的,她和时慈之前就算出现了裂痕,那么无论进也好,退也好,都应该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不应该与第三个人有关系。
尤其是宋持风。
男人好像并不太意外于宁馥给出的答案,他嗯了一声,松了手拨开她额角的碎发,仔仔细细地看着小女人如出水芙蓉般的素净面容。
其实从宁馥日常都是只提亮肤色的淡妆来看,她五官底子本身就很好,素颜与化妆仅仅是感觉上的差别,从淡雅到明艳。
你今天是故意的对不对?宁馥直直地对上男人目光:我记得时慈的票是在三排。
他指腹抚摸着宁馥的脸颊,目光无比赤诚且专注。
就好像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她。
毕竟时先生是第一次来看你演出,我就想让他能看得更清楚一点,没别的意思,吓到你了?
那种目光里的温度就好像能直接穿透皮肤血rou骨骼,直直地烫在宁馥的心坎上,让她本能地想要退缩,想要躲避,却又被男人搂着,退无可退。
宋持风
她早就不再相信自己在宋持风面前的所谓自控,只能抬眼看他,眸光闪烁着坚定:今晚不行。
话音刚落,宁馥就听粗重而绵长的叹息从男人鼻腔中缓缓吐出。
半晌沉默过后,宋持风如同吃了败阵的大将,带着些无可奈何地退了一步:那亲一下。
他这四个字咬得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怕吵醒了正在熟睡的人,听起来却有一种很奇特的温顺感。
宁馥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宋持风无论在何时何地,站在什么角度去看都是绝对的强势,怎么会因为他换了个语气就觉得他温顺。
但就在她因为宋持风的语气而略微走神的时候,男人已经低下了头来。
两人的双唇浅浅地贴上,他就像是第一次同她接吻时那样,不舍得直接就大刀阔斧地闯进来,而是先轻柔而缓慢地在她唇瓣上啄碰,舔舐,然后再一点点加深
宁馥的唇齿被轻易撬开,舌尖被缠住,被男人带着,熟稔地去碰她口中的敏感点,与她的唾ye搅在一起,发出令人浑身燥热发痒的窸窣声响。
她的身体在这一刻根本不受大脑控制,软得就像是被人抽去了脊梁骨,只能依在男人怀里,感受他哺过来的浑浊热气,伴随着这个吻愈发激烈,吞咽不及的唾ye顺着她的嘴角缓缓滑落。
难舍难分间,宁馥只觉身体一轻,整个人被宋持风抱起来,往外走。
她心里惊了一下,差点以为宋持风要出尔反尔,却还没来得及挣扎又被男人放下,压在卧室外的墙上。
就这个房间,其实也看得出时慈今晚绝对是有备而来。
高层夜景套房,外面客厅就连沙发上堆满了心形抱枕,卧室一张宽阔的双人大床旁边就是落地窗,将川城夜景尽收眼底。
如果要在这张床上做爱,应该还挺有情调的。
宁馥背贴着墙壁,与喝醉的男友仅一个拐角的距离,男人炽烈的吻再一次落下,唇舌相抵间,她几乎要忘记宋持风早前说的亲一个的承诺,大脑陷入短暂的空白。
直到男人的手隔着她的外套握住胸口的高挺,宁馥才猛然惊醒,握住他的手腕,声音轻弱微微颤抖:不行
别怕,不做。
宋持风说着手已经拉开她外套拉链,从她毛衣下探了进去。
男人指腹从她小腹一路上走,所到之处皆是一片滚烫酥麻,宁馥呼吸在片刻之间乱作一团,腰本能地想要往后退着避让,却结结实实地贴到了墙上。
她的内衣扣被宋持风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