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宁馥总算洗了个舒服的澡。
她出来,重新穿上自己的羽绒服,看着和来时别无二致。
实际上里面从内衣到内裤全都换了个遍。
你以后可以下手轻一点吗?她胸大,穿不了无钢圈内衣,又不喜欢那种特别厚的觉得不舒服,但就这种薄厚程度的内衣,宋持风揉几个坏几个,让宁馥都快无奈了,知道你练过力量,不用体现在这个地方。
男人却只是笑着牵起她的手往外走:抱歉,要不然你以后的内衣都交给我来买。
宋持风确实很喜欢宁馥那一对饱满的圆ru。
她胸很大,但却不显得夸张膨胀,胸型是最漂亮的水滴形,大而不垂,Jing致地微微往上翘着,手感嫩滑绵软,让他每一次揉起来,都是爱不释手。
再加上宁馥皮肤白,稍微用点力就很显色,雪白的双ru上布满他凌乱指痕的模样确实太勾人了。
不是谁来买的问题,宁馥很有原则地说:我只是感觉没穿两次就坏了很浪费。
两人说话间进了电梯,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多,电梯除了他们再无其他人。
闻言,男人盯着宁馥看了一会,露出一个相当坦然的笑容:那也好办,下次先脱掉就好了。
宁馥被噎了两秒,才不自在地别开眼去。
她怎么老被这人道貌岸然的模样蒙蔽,忘了他本质上是个流氓。
宁馥回到酒店,房卡刷开房门,余晓枫已经睡了,房间里一片漆黑。
她刚在宋持风那已经洗漱过,简单地把衣服换了换便躺上床。
晚上演出刚又做了爱,按理说,她现在应该相当疲倦,但面对一室黑暗,却有些难以入眠。
刚和宋持风在一起的时候,她没时间去想,现在陷入独处的时候,思绪根本无法从远在庆城的男友身上绕开。
以前她一直只觉得时慈只是有点温吞,就是那种典型的小男人。
他会很乖很听话,很贴心很会哄人,当然也会有自己的缺点,比如耳根子软,比如缺乏主见,在小事情上很容易被左右。
每个人都有缺点,宁馥自觉自己也不是完美的人,所以一直包容着男友的小缺点,磕磕绊绊地走到了今天。
说实话,在今天之前,宁馥都没想过他能做出挪用投资款,只为了掩盖自己之前犯下的错误的事情。
而且他做了这样的事情之后,还能佯装出若无其事的抢票,兴高采烈地说要过来看她。
宁馥躺在床上,第一次生出一个念头
她好像,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了解和这个她相爱了七年之久的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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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宁馥舞团停留在川城的最后一天。
这是个周六,宁馥上午已经演过一场,时慈的票是下午那一场。
在微信上,时慈已经把之后的时间都计划好了,比如结束正好五点半,然后他们去吃饭,再一起逛逛街,看看夜景,或者陪她买点新衣服新裙子。
宁馥看得出来他情绪很高涨,但她每次想像他一样装作无事发生,却总有种如鲠在喉的感觉,到最后只是淡淡地嗯了两声,就放下了手机。
三点开演的剧目基本两点半就开始检票入场。
时慈把电子票兑换成实体票,一抬眼就看见身材高挑颀长,在人群中格外显眼的男人。
宋先生?
他完全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宋持风,意外之余甚至有些不可思议:您怎么会在这里?
宋持风倒是早就注意到时慈,却没主动和他打招呼。
不过面对时慈的热情,他也回以礼貌微笑:正好过来出差,顺便看看舞团最近情况怎么样。
时慈立刻明白舞团里应该有宋持风的投资,也笑着解释说:啊,我是来看小宁演出的,对了,我座位是三排五座,宋先生呢?
我在一排。宋持风扫了一眼手上的票,却突然话锋一转:不过既然正巧遇到,我这里正好还有一张连坐的票,时先生感兴趣的话要不要换过来一起?
时慈未作他想:您的同伴有事没来吗?
宋持风微笑:我一个人。
一个人,却买了两个连坐票。
时慈愣了一下,这才注意到宋持风怀里抱着一束相当大的花。
时慈自己也属于常买花的人,一看就知道这花质量很好很新鲜,不过那些花他大多数都叫不出具体的名字,只觉得虽然颜色各有不同,团团簇簇还挺好看。
宋持风多订的那个位置,不会就是为了放这束花吧?
那就谢谢宋先生了。他压下心头的不可思议,同男人一道往里走的时候又找话题说:这次小宁好像表现得很好,我前两天听厂子里的人说,在微博上看见她了。
和电视剧电影不同,舞剧这种东西本就小众,欣赏门槛很高,再加上剧场内部禁止拍摄,想要出圈基本可以说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