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膝盖,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片刻后,家里的弟弟举起手,开始像对待一只超大的哈巴狗一抚摸他们的父亲。
老爹笑了笑,彷佛这是他能得到的最好的物。
埃里克现在感到一股前所未有嫉妒正撕裂了他的内脏。这位运动员警察渴望待在他父亲所在的地方,跪在他弟弟的双腿之间,拥抱他,感觉他的手指从他的头发中滑过。
我他妈的怎么了?,他的心在尖叫。但是,尽管他对这些新生出的狂热的迷恋感到恐慌,但他?法摆脱想将父亲推开并抢走他位置的动。埃里克咬紧牙关,他觉得它们可能会被咬碎。
谢天谢地。
埃莱对房间里令人意外的两个人开口了。
“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这么亲密了?”?他问道,困惑地看他们的父亲。
“没多久”?红头发男孩回答,露出柴郡似的咧嘴一笑。
埃里克赶紧插话,以某种方式设法撬开了他的下巴。
“那是有多久?”
“从昨天开始。”?文斯眼中会意的神情让他又脸红了。这位运动员已经十多年没有脸红了。先前在他房门前听到的那愉悦的呻吟声在他耳边回荡,埃里克低头看自己攥紧的拳头。他在大腿上扣住布料,死死地勒住牛仔裤。
“为什么?昨天发生了什么?”?埃莱这次用故作玩笑的口吻问道,埃里克猛地转过头来观察他。令他震惊的是,他的弟弟正盯文森特抚摸他们父亲的手,像是要为自己偷走一。
他平时更擅长用冷漠的表情来掩饰自己的想法,但此刻,他眼中的渴望是显而易见的。
疯狂会传染吗?, 他想知道。首先,他像扭曲病态的怪物一渴望他的小弟弟,而现在,另一个臭名昭着的残酷金斯顿家的男人,想要从他口头抨击了8年的那个人那里得到宠爱?埃里克摇摇头。他是否进入某个该死的平行世界?警察还没来得及追查出这个令人震惊的可能性,红发男孩接下来的话就让他的心脏沉了下去
“昨天是我 18 岁生日。”
“他妈的!不对!那天不是!不是的!”?他爆发了。埃里克会记得的,不是吗?他不是那种会忘记弟弟18岁生日的混蛋。那可是他人生重要的里程碑之一!文斯现在是个男人了,他错过了吗?不可否认,他的时间观念一塌糊涂,但埃莱,他过目不忘的聪明弟弟,总该记得吧。这位重要的医生总能记住一些重要的事情吧。转向埃莱,他的希望破灭了。埃莱脸上的失望就像一面镜子,照出了埃里克此刻的表情。
“对。”?文斯对他们嘲讽地点点头,对他们的父亲仁慈地微笑,爸爸转过头亲吻他的腿。埃里克努力将他的后臼齿磨成了灰。
埃莱继续谈话,但他的下巴也因为愤怒快脱臼了。
“你们最后做了什么?”?
父亲第一次回答,感觉就像等了很久似的。
他忙依偎在儿子的腿上,刚才?法参与谈话,生了闷气。
“疯狂购物。我们玩得真开心,但我想我需要申请破产了。”
“我保证你会知道什么叫物超所值。”文森特的嘴唇贴在埃米特的耳朵边,他开口
埃里克以前从未听过他的小兄弟用那种语气。它低沉而柔滑,几乎是种唇语……而且很性感。
不!不性感,我觉得我弟弟一点都不性感!,他在心里胡言乱语。
“奖励是让我达到高潮”他的父亲面?表情,一本正经地回答,
文斯陷入了令人崩溃的笑声中。埃里克的耐心终于爆发了。
“这他妈是什么重要日子?让你们居然能爱的你死我活?!”
?埃里克吠叫,为他从文森特那赚来了一些有趣的目光。而他父亲对他摇了摇头。用像打量个五岁孩子的方式看他
“不对,我只是在为我做过的坏事乞求宽恕。我就是这丢掉体毛的。这也是对我惩罚的一部分。”
?对于失去心爱的皮毛,他的父亲出奇地平静,但埃里克并不感到惊讶。如果爸爸刮了毛来弥补自己的罪恶,这位运动员可以理解。毕竟,他会不惜一切代价赢得自己的赦免。意识到这一点,他的喉咙肿了起来。多年来他让他的兄弟经历的所有可怕的事情,在某一刻被原谅会是什么感觉?
“惩罚?”?埃莱问道。
“宽恕可不是免费的……也不便宜。”?他们的父亲扫了了他们一眼,好像他们是白痴一,因为他们什么都不懂。
埃里克终于提出了一个有?价之的问题
那么你是怎么赢得宽恕的?”?天啊,这还是他的声音吗?他听起来像一只每天抽三包的青蛙。
“因人而异。”?文斯接话。
埃里克痛苦地点点头,盯文森特的脚,烦躁地抚弄衬衫的下摆。而埃莱侧头瞪窗外,好像看到了欠他钱的人。
“对我来说,宽恕是从我愿意改变开始的。”?他的父亲一边说,一边用手抚摸他现在光滑的躯干。埃里克不得不承认,就惩罚而言,这还不算太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