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她不在,只有男人,女人和我。
我坐上餐桌,男人开口说:寰倾那孩子说要住宿,我想着要高考了,住学校也挺好,昨天晚上办好手续就住进去了。
我看着男人说:为什么?
女人突然急忙开口:正好怕寰倾影响你学习
我没问你。我打断她的话。
怎么和你阿姨讲话的?男人看着我。
我看着那张脸,泛起恶心。
没吃饭,我拎着书包出了门。
我骑着电瓶车,出发去了学校。
路上我没想她,我想着那个男人。
母亲死的早,男人从小把我带大。
他应该算是社会公认的好父亲,毕竟在这个时代,一个男人肯花点时间陪孩子就可以称得上好父亲,仿佛除了射Jing那一刻是父亲的责任,其他一切的都是男人主动施舍的父亲的怜爱。
更何况他不是抽时间陪着我,而是抽时间工作。
他是个律师,很有名的律师,开了自己的事务所却还自己接案子。
我出生后,他不再接案子,除非是很大的情面的人才请得动他。
我的早期教育全是他教的。
除了认字,他给我讲历史,讲文明,讲物理,讲政治,什么都讲给我听。
每天都带我出门玩,一周出去旅游一次,地方由我在世界地图上扔硬币决定。
我第一个学会的词是,爸爸。
一切都那么好,他教得很广,我学得很快。
我很快了解了这个世界的组成,我们rou眼所见的是宏观的,宏观的是由微观的构成,不要完全相信自己的rou眼,rou眼所见都是狭隘的。
我知道这个社会的运作,国家,人民,政党,知道华汉有五千年历史,知道有个瞎国。
我知道要尊重人,每个人是美丽且独特的,有些人表面很坏,只是被社会压的,要理解别人,要透过表面看本质。
世界是那么广阔,壮丽,一起都是那么美好,我兴致勃勃地探索这个世界,无所畏惧。
我没上幼儿园,小学,直接考的初中,去了本地最好的初中。
之前我们并不住这,我们在金都,那和这完全不同。
初中没住宿,他来接我。
天气好,骑自行车来接我,每天换路走,说要我看不用风景,他穿着西装骑自行车总能惹人发笑,我和他都不在意。
天气差,开车来接我,能聊一路的天。
风雨无阻。
直到有一天,我肚子有些难受,就找老师请假,还让老师别告诉他,省着他担心。
同时我想尝试独立的感觉。
我记性好,每天回家的路都记得,特地选了最短的路,想早点到家,跟他炫耀下我独自回家。
那天到家,我看见的是他穿着西装骑在一个跪趴在地上的女人身上,女人脖子上戴着链条,后xue插着他的Yinjing,ru头上夹着不知道什么东西,嘴巴里也插着一根棒子,还在震动。
我记得很清楚,我这辈子都忘不掉。
他看见我了,把Yinjing拔了出来,牵着锁链把女人转了半圈,然后把女人嘴里的棒子拔出来扔到地上,把自己的Yinjing插进女人嘴里,捅了几下,拔出来塞回自己的裤裆里。
他整整齐齐的一身却让我觉得比刚刚更恶心。
他教过我性知识,我也明白那是什么,但是我没亲眼见过。
知道和感到是不一样的。
他笑着开口说:怎么这么早回来,也不和爸爸说。
他的笑一如既往的温柔,我却感到恶心。
他看到我没什么反应,走过来,把门关上,拉着我的手,牵着地上的女人,走到沙发上,继续说到:正好,你不是还没实际看到以及体验过成熟女人和男人的身体,今天爸爸先教你女人的,等改天爸爸找个干净漂亮的男人,再教你男人的身体。
我的脑袋还是迷迷糊糊的,就恍恍惚惚地被他拉到了沙发面前,然后坐了下去。
女人还趴在地上,这是我才看清她的脸,是他下属的妻子,我见过。
他摸了摸我的头:你没体验过,所以爸爸也不知道你是喜欢女孩子和是男孩子,但都要尝试下才知道。
把嘴张开,舌头吐出来。他给女人下命令到,很冷漠的语气。
女人照做了,他换回和我说话时的语气:来,你玩玩她的舌头。
像是怕我害怕一般,还加了句:想怎么玩都可以哦,当做玩具就可以,你要是喜欢,也可以留下来给你哦。
那天下午我像个木偶般,被他看不见的丝牵引着,玩弄了女人的嘴,耳朵,胸,下体,脚,后xue。
他还给我介绍了一些其他的东西,说是助兴的。
所以我又尝试了鞭打她,脚踩她,侮辱她,掐紧她。
那年我13岁,初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