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翠双眸紧闭,呼吸均匀,已是陷入沉睡。
江景麟坐起,胯间挺着粗大的rou棒,如同一柄巨刃叫嚣着要插进少女的xue里冲锋陷阵。
他将沈芸抱到腿上,从背后扣住少女纤细的腰,微微抬起,身下性器破开两片丰盈的rou唇,滑过花谷,重重打在花蒂上。
这、这竟是白天在马车上的姿势。
沈芸背后是男人滚烫的胸膛,眼前是沉睡的常翠。她夹在中间,随着男人的顶入红唇轻喘,脖颈后仰。
江景麟贴在她耳畔,灼热的气息均匀铺天盖地地洒下,沈芸肌肤泛起一阵颤栗。
母亲,白天我也是这么抱着你磨你的逼。江景麟喑哑呢喃,你倒是爽得喷水。我的鸡巴硬了一上午,怎么也撸不出来,到麓泠山才勉强消停下来。
沈芸不自觉地想到马车里被他蹭得yInye四溅的场景,脸色涨红。后来常翠回来了,为了不被旁人发现,江景麟只得挺着胯间的帐篷,使上轻功回到自己马车上。
你摸摸它。沈芸的手里塞进一个滚烫的热物,圆头硕大,棒身粗硬有青筋凸起,在她柔软的掌心中跳了一跳,兴奋地吐出了水。
江景麟舌尖覆上沈芸的耳垂,细细舔舐,耳鬓厮磨,硬吗?
很硬。沈芸浑身发麻,感受着掌中如铁般坚硬的棒身,不自觉答道。
江景麟轻笑,嘴唇下移,滑过她的脸颊,它想你的sao逼想得快爆了。少年含住她软嫩的唇瓣,低哑蛊惑,母亲把它插进小逼,好不好?
沈芸身下shi润一片,没有回答,但任由江景麟覆住她的手,扶着rou棒破开花唇,缓缓推入xue里。
太大了好深这个姿势入得极深,小xue涨得微微发疼。
等会儿sao逼会求着我再深一点的。江景麟的唇停留在她唇角若即若离,胯下一个挺动,rou棒一点点撑开层叠的rou壁,直直顶到花心。
江景麟挺tun抽插起来。
应着男人挺tun抽插的频率,沈芸被掐着腰一次次举起又重重落下。因为重力,鸡巴入得极深,次次撑开嫩rou尽根没入,不过四五下,便Cao开了酸软的花心,蛮横地挤进宫房。因为常年习武,江景麟的体力极好,如此动作也只是微喘,还有力气调笑她,白天在马车上我就想不管不顾,这样狠狠Cao你的逼
啊嗯你、你沈芸身体上下起伏,雪ru上下蹦跳,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一双saonai子整日在我面前晃,是不是想让我捏坏它?嗯?江景麟大力扣住两只玉ru,将沈芸摁在胸前,牙齿轻咬住她后颈,rou棒狂顶乱插,cao进宫口,水声噗嗤作响。两颗卵蛋啪啪撞上rou唇,cao得花谷一片殷红。
太重了嗯啊下面啊下面要坏了快感如同海chao。沈芸指尖陷进少年Jing壮的大腿,留下一个个泛红的指甲印。
江景麟轻喘着,大手下移,抚上tun缝间那个紧闭的圆洞,声音里透出跃跃欲试的兴奋,坏了?没关系。小xue坏了还有这张嘴。
沈芸吓得一激灵,死死绞住rou棒,生怕它离开,不要!
少女声线颤抖,仿佛听到什么很可怕的事情。
因为rouxue突然的夹击,江景麟粗喘一声,修长指节微微破开rou洞,刺进些许,怕什么?母亲身体这么sao浪,菊xue照样能吃进大鸡巴。
我不要两个rou洞被插入的感觉让沈芸似哭似爽,刺痛混着过于刺激的爽感如同翻涌的海浪将她吞噬。花心一阵翕动,颤颤巍巍又吐出一泡蜜水。
不想要吗?江景麟伏在她耳边呢喃,不想要就叫大声点,说点好听的。儿子的鸡巴爽够了就不入菊xue了。
以往和江景麟做这档子事时,沈芸因为害怕被发现,总是强忍着快意。但如今为了不被Cao菊xue,她暂时放下羞耻,放松身体随着鸡巴抽插的动作左摆右晃,放声浪叫。
窗外淅沥的雨声掩盖住她婉转的娇yin。
啊嗯啊rou棒好大呀花心,花心要被Cao烂了
江景麟rou棒本就粗大,更是cao得蛮横,甚至用上内力挺动腰tun,如同公狗一般狠戾抽插蜜xue。如果常翠此时醒来,便会看见自家夫人双腿大开,花谷蜜水淋漓,一根婴儿手臂粗细shi亮的深红rou棒大力捅进rou缝又抽出,带出大股大股的水ye。
母亲的逼好嫩,呼宫口也好紧,插这么多次还这么紧,天生就该被鸡巴Cao的sao逼!江景麟扭过她的头,含住两瓣软唇,长舌破开唇缝。身下rou棒狂抽狠插,蜜汁横流。嘴上长舌以同样的频率抽插,兜不住的津ye顺着沈芸的下巴滴到锁骨上。唇齿的吮吸声还有caoxue的啪啪水声盈满房间。
沈芸如同狂风暴雨里被肆意吹打的芭蕉,呜咽着扣着少年的大腿很快攀上了高ch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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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秋雨来得急,淅淅沥沥绵延到天亮。
江景麟又摁着她在窗边又做了一回。发泄两次后,终于心满意足地离开。沈芸已经累极,但翻滚了半个时辰,还是无法入睡。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轻易地被蛊惑,着了魔般任由江景麟予取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