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麟利落起身,把圆领袍下摆别进束带里,一把捞过瘫软的沈芸,手下一用力,雪白的外衣和中衣顷刻化为碎布,一片片坠落在地。
沈芸身上一凉,浑身仅留下一件红色心衣,摇摇欲坠地挂在脖颈上。她还来不及遮遮掩掩,身子一翻,一阵天旋地转,便被江景麟摁在了灵堂的供桌上。
少年捞起她右腿挂在臂间,身下挺动,粗长的性器势如破竹一般破开层层堆叠的嫩rou,一插到底。
啊!突如其来的饱胀让沈芸谓叹出声,浑身软得差点滑下去,奈何少年的左手正掐着她浑圆饱满的tun瓣阻止她下滑,有力的指节在一片细腻雪白里留下一条条殷红的痕迹。
因为药物作用,她早就已经shi透了,花xue倏然被粗硬的棒子Cao开,不仅不觉得疼,紧致的xuerou还争先恐后地涌上,贪婪地缠吸着棒身。欲望得到片刻纾解,沈芸找回了一丝理智,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前是夫君的灵位,而她居然在灵位前和继子作出这等背德之事,一时间羞愤欲死。
不不要在这里
江景麟缓了缓,熬过了最初的射意,两手掐住女子丰腴的tun瓣,腰tun不紧不慢地挺动起来,为什么不要?正好让我爹看看他那好新妇是怎么被人Cao的。
沈芸把头埋下,无助地跟随少年的顶弄前前后后,极力忍住唇间快要飘逸而出的呻yin。
逼好紧!怪不得我爹当初执意要娶你。真该让他看看你有多yIn荡!随便一个男人就能插得你双腿大开,汁水横流!江景麟挺tun速度加快,粗壮的棒身一次次拔出,又毫不留情地捅进紧窒shi滑的嫩rou里,Cao得身下少女浑身乱颤,蜜汁飞溅,连身下的蒲团都沾shi一片。
啊嗯慢,慢点沈芸忍不住溢出破碎的呻yin。江景麟粗俗的话让她羞愧又刺激,xue壁快要撑到极限,花心被男人顶撞得一片软烂,身下小xue饥渴地吃着粗硬的rou棒。
江景麟不知怒气从何而来,一巴掌打在白腻的软球上,还记得吗?新婚夜我也是这么把你摁在床上,从后面狠狠干你的!
你扭得厉害,嘴上说着不要,下面的逼却死死夹着我,就这么sao吗?有鸡巴就能cao死你?
儿子cao得你舒服吗?嗯?
他发狂一般用力顶撞,两个卵袋都快挤进小xue,噗嗤的水声阵阵响起,灵堂的供桌也跟着他粗暴的动作嘎吱摇晃。yIn水在一次次抽插中磨成白沫,打shi了男人胯间的囊袋,毛发,还有的顺着少女雪白的腿滑落而下。
嗯太快了好大啊沈芸的思绪已经被撞散,耳边完全听不清在说些什么,太深了小逼、小逼不行了呀!
妖Jing!sao货!江景麟几下破开深处微张的小口,硕大的gui头挤进宫房,滚烫的浊ye激射而出,烫得沈芸浑身神魂战栗,sao水乱喷。
啵他从少女chaoshi的xue里拔出半软的性器。如同拔出塞子一般,小小的宫房吃不了这么多浓Jing,高chao时激动吐出的蜜ye混着Jingye从xue口淌下,蹭得他衣袍下摆shi润一片。沈芸还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里,小xue不由自主地收缩抽搐,雪白的胴体染上了娇艳的嫩粉色,如水蜜桃般软烂多汁。
两次纾解对于素了半月的江景麟来说远远不够。
他Jing壮的手臂横过沈芸的腰,稳住她的身子。另一只手捡起破碎的衣裙垫在蒲团上,抱着绵软的少女躺倒在上面。
灵堂香烛气混着Jingye和蜜水腥甜的味道在厅里蔓延。
沈芸的发髻已经乱得不成样子,鬓间白花早已在rou体的冲撞中跌落在地,被yInye浸shi。她额头渗出细密的薄汗,红唇粉腮,连眼尾都透出丝丝撩人春色,一幅被狠狠疼爱过的样子。鲜红的心衣也被弄得松松垮垮,几乎兜不住胸前两团浑圆高耸的嫩ru。
江景麟被眼前美景激得眼角发红。他粗鲁地拽下小衣,两团雪球弹跳而出,白得刺眼。少年双手扣起少女的背,低下头,把顶端的艳艳红梅送进唇齿之间,吸吮勾缠,时而狼吞虎咽,时而舌尖轻点,贪婪地品尝着口中的酥软。还伸手握住另一只,宽厚的手掌拢着硕大的ru球轻拢慢捻,竟无法完全包裹,指缝间溢出滑腻的rurou。
刚从余韵中清醒过来的沈芸掉入了又一个情欲的漩涡,但药效已解,她已然找回了大半理智,不愿再与江景麟纠缠下去。
你别舔了放过我她脸红得快要滴血,双手无助地推拒着胸前吃nai吃得津津有味的男人。
爽完就不认人了?江景麟头也没抬,混着啵叽地吃nai声,含混道,被我干得sao水乱喷,saonai头还往我嘴里送
我没有嗯太痒了沈芸委屈解释。
江景麟终于抬起头,大发慈悲地放过被吃得红肿的ru尖,一口咬住少女圆润的耳垂,齿间轻咬,长舌圈缠。膝盖曲起,强硬地分开沈芸紧闭的双腿。
不,不要了啊!粗长的性器再次破开xue口,直捅到底。
少年没有给她任何缓冲的机会,一进去就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沈芸的双腿被他搭在肩上,健tun如同打桩一般次次狠戾下压,像是要把两颗囊袋一起塞进去一般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