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令姿被卖到百盈楼的时候只有7岁,因为家里穷的揭不开锅,只能将容貌最好的二女儿卖进这种腌臜地,以求发一笔横财。
那天的具体经过她记不太清了,印象中母亲假意地伏在父亲肩头哭了好久,手里却紧紧攥着用她换来的三张银票,离开的时候在路边给她年幼的弟弟妹妹们买了好多零嘴,那是她从没尝过的味道。
而她则被带进专门的房间,里面红纱叠嶂,屋内四角燃着昏黄的灯光,鼻尖隐隐能闻到软靡的香气。房间正中央放置着一张品质上佳的白玉桌,顶上正悬着一盏极亮的白炽灯,活像用来审问犯人似的。
百盈楼的管事人红姑早已站在桌旁等着她,一个满是风情的女人。只见她向身后的人轻昵了眼,陈令姿便如一只鹌鹑般被人拎到了桌子上,衣物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就被剥了个Jing光。
她温热的皮肤在触到桌面的冰凉时狠狠颤了下,在旁人的注视下她只能狼狈地曲起双腿抱住自己,挡住极小部分的春光。
泪意从心底泛上来,被她硬生生压下去,从进这里的那一刻她就明白,哭是最没用的事情。
“手松开,躺好。”红姑清冷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陈令姿的双手抖动了一下,并没有动作。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她的语气染上极重的不耐,手里的鞭子轻轻点在桌上,在光洁的玉面留下清晰的倒影。
陈令姿的下唇被牙齿咬出了极深的痕迹,边缘处的血色相当明显。
她慢慢松开双手躺下去,直到瘦削的身子跟桌面完全贴合。
红姑从早已备好的托盘上取了副手套带上,这双手套非常薄,如同人体的第二层皮肤。
在陈令姿仍疑惑时,红姑的手已经落到她身上,微凉的触感令她不可避免地混身泛起鸡皮疙瘩。
红姑仔细地从她的眉眼、鼻梁摸到下颌,一边点评道:“骨相不错,是个美人胚子。”
随后手抚过她的锁骨,在胸上反复揉捏,朝一旁的人吩咐道:“弹性可以,胸围小了点,皮肤看起来有点糙,之后给她炖点补品养养。”
“腹部平滑,私处颜色粉嫩,闭合得很紧。”红姑的手滑到她下面的时候,她下意识夹紧双腿,却被毫不留情地掰开。
红姑双手慢慢翻开她的外Yin,因为紧张里面的粉rou看起来像是在发抖一样,她伸出一指慢慢从缝里滑入。
陈令姿感受到有异物入侵,强烈的不适感让她原本干涩的甬道更加紧致,双腿都在发抖,身体也在不断抗拒着。
红姑的手指感受到一阵阵收缩,她皱眉冷喝道:“不想受伤就放松点,不然疼的可是你。”
说完也不等陈令姿的反应,手指长驱直入,不断开垦着这片无人来过的区域。
陈令姿急促地喘着气,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可惜半点用都没有。随着指头越深入,她的身体自发绞得越紧,下嘴唇又惨遭一遍蹂躏,这次甚至有深红的血ye顺着她的嘴角留下,滴落在无瑕的桌面上,那般显眼又格格不入。
就在红姑还想加一根手指的时候,门外传来的急促的脚步声,有人大声喊道:“周少来了!红姑快出来!”
“就来!”她应的极快,手指立刻从陈令姿的身下抽出,脱下手套后又用清水香皂清洗了好几遍双手才作罢,随即说道:“先把她带下去好好养着吧。”
“是。”那人的态度十分恭敬,将瘫软的陈令姿从桌上扶起来,随便披了身衣服就带了下去。
红姑对着房间里面的镜子认真理了理妆发,身姿婀娜地走出房内,每一步都极为诱惑。
周崇礼来到百盈楼的时候正是一天中最热闹的时刻,一身笔挺的军装衬得他身躯愈发挺拔,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褶皱。宽阔的肩膀和细窄的劲腰形成鲜明对比,加上那一张总是带着温和笑意,极为清俊的脸,很少有人能对这样的男人说一个“不”字,就算是在风雨场里打滚了如此久的红姑都不能免俗。
红姑在大厅见到他的时候,连眼里的情意都比平时真切许多。
“周少今天怎么有空来百盈楼?”红姑将丰盈有致的身材轻轻贴在周崇礼的手臂上,嘴里轻嗔道。
周崇礼今年不过26岁,却早已立下赫赫战功,是平城历年来最年轻的一位军区司令。
周崇礼对红姑的靠近不为所动,面上依旧温柔随和,“家妹幼时走丢,多年来一直未寻到,已成为母亲的一块心病。听说你这里小姑娘最多,我就来看看。”
“周少可真是折煞人家了,我不过是看这些流落街头的孩子可怜,便给她们一口饭吃罢了,不然这乱世她们又能去哪儿呢?”红姑幽幽叹了口气。
“像红姑这样善良的人确实不多见了,不知方便吗?”周崇礼并没有反驳她的话,即便大家都心知肚明那些孩子到底是怎么来的。
“周少来了哪能不方便,我这就叫她们都过来。”红姑捂嘴笑道,眼里的愉悦都快溢出来,不知是否因为周崇礼那句算不得多真心的夸赞。
很快楼里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