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唇被龟头顶开,还在不断往下滴水,后穴被人伸进一根手指,勉强捅开了些,紧接着便毫无怜惜地把男人摁了下去。
“噗嗤”一声,两口嫩穴被同时捅穿填满,陈屿一下坐到了底,下身剧痛有如撕裂。
陈屿双眼遽然睁大,眼泪不停落下,喉管像是被人切断,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那性器太大太硬,前端那个恰好抵在宫口,后穴里的重重碾过前列腺,近乎麻木的剧痛中引起奇异的快感。
皮鞋被人拔掉,脚踝被皮革固定在脚踏的位置。陈屿被钉在木马上,大腿肌肉偾张隆起,好半天才缓过来。
年轻人们围在木马旁边,笑嘻嘻地看着他:“乖老婆,现在想帮咱们舔鸡巴了吗?”
“你点个头,”一人道,“我们就放你下来。”
陈屿脑子里全是喻稚声的脸,眼眶发红,摇了摇头。
于是,男人健壮的胳膊也被人绑在了身后,奶头上也被贴上了电击片。上半身毫无支点。木马甫一启动,陈屿登时被顶得前俯后仰,若非两口穴都被深深钉死在马背上,恐怕很快就要摔下马背去。
他身上穿着蕾丝胸衣和黑丝大腿袜,两口穴毫无遮挡地紧贴在冰凉的马背上,随着上下起伏露出假阳具的根部,很快又重重连根吃下,淫荡得不像话。
颠簸愈来愈剧烈,到最后是疯狂地摇动震荡着,两柄假阳具如同有生命力般上下狠肏着两口嫩穴。男人深蜜色的肌肉上布满晶亮的汗水,蜜奶和浑圆的肉臀随着颠簸晃出肉浪,肥软的阴唇耷拉在马背上,被拍击得啪啪作响。
每次被坚硬马背拍上腿心,阴蒂都会被重重挤压。陈屿腿根直打抖,眼泪口水流了满脸,连平衡都维持不住,身体前倾后倒时,两柄作恶凶器几乎要捅穿肉壁紧贴在一起。
宫口被重重肏弄着,前列腺亦被不停戳刺碾磨,双重刺激下酸涩快感可怕如海浪席卷,渐渐压倒了难耐的痛苦,子宫不停吹出淫水,顺着交合处溢出淋满马背。
陈屿不过骑了十分钟木马,阴茎便抖着射了精。花穴高潮了不知多少次,越是痛苦摇头想要停下,木马的颠簸越是剧烈。
当龟头又一次重重顶撞上宫口,一种奇异的酥麻闪电般炸开,陈屿剧烈一抖,双眼登时上翻,花穴后穴痉挛着缩紧,紧接着,全身都开始剧烈抽搐。
两柄凶器不停放射出微弱的电流,电击着娇嫩的宫口和前列腺。子宫痉挛地紧缩潮吹,整个腹腔都酸涩得快要融化。
下一刻,乳头上的电击片也被打开,微弱电流一下一下刺激着乳孔,奶汁失禁般飙射而出。
陈屿抖着腰不停高潮,管不住的口水流了一下巴,喉咙里不停发出低沉嘶叫,整个人都像要被击穿了,连指尖都流窜着快感的电流。
他竭力往前挺着胸扭着腰,想要逃开逃脱过于可怕的快感,两根楔子却贯穿他的身体深处,叫他怎么也无法从木马上抽离。
两穴被插满了,嘴里也被内裤和口枷堵住,被猛烈颠动的木马肏弄电击着。可怕的窒息感中,本就不甚灵光的神智迅速溃散,甚至于连尿意都无法控制,不知第几次雌穴高潮的同时,性器也抖动一下,尿液激射而出。
陈屿眼白上翻,一边排尿一边激烈地抖着腰,像是被强烈的羞耻逼疯了。周围的年轻人却纷纷嬉笑着,相机对着被木马肏尿的男人拍个不停,可怕的快门声此起彼伏。
“爽到失禁啦?”
“真骚。”
陈屿被人从木马上举起来时,失去堵塞的两口穴都“哗啦”一声喷涌出大量淫水,把马背和地面都浇得湿淋淋的。
花穴和后穴都被肏成了两个大开的艳红肉洞,他迷迷糊糊的,浑身像是都脱了水,丝袜也湿淋淋地黏在腿上。身体被几个人抬起来,岔开两腿,被肏肿的雌穴还没来得及闭上,就又骑在男人腰上,吃下硬烫的鸡巴。
陈屿被烫得一个哆嗦,失去支撑的上半身无力瘫软在男人身上,深蜜色的健壮身躯汗津津地发亮。下一刻,脖子上就被扣上一个项圈,狗链一紧,陈屿又被迫仰起头来,一根滚烫的性器捅进了嘴里。
陈屿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神智也不清醒,只能乖乖地挨肏,任由对方捅进嗓子眼。
喉间嫩肉痉挛绞紧,爽得对方连连倒吸凉气,扯紧狗链,来回肏弄起男人的嘴来:“骚老婆,好会吸呀。”
被陈屿压在身下的人上下挺动起腰身,捅开宫口,肏弄娇小的肉壶。屁股也被人掐住掰开,又一柄肉刃长驱直入,捅穿了陈屿的后穴。
两根火热的鸡巴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前后碾磨狠肏,仿佛在彼此角力,逼得陈屿鼻腔里不时发出淫媚的闷哼。
其余的人不甘落后,要么对着男人自渎,在他腰窝上、肉臀上、脊沟上和侧脸上黑发上浇灌雄精,要么揉捏胸乳、隔着蕾丝奶罩玩弄奶头、把男人玩得浑身颤抖。原本撑着地面的两只手也没被放过,被左右两边的人抓住操控着捋动鸡巴。
陈屿被火热的人墙围得密不透风,嘴里,穴里,手里,奶子上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