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一来,玄真自然彻底对爱徒敞开心扉,任他予取予求,此刻只要彭怜喜欢,哪怕刀山火海,她也不会犹豫。
「好师父……我看书里女子……和丈夫欢好时……都会不停叫唤……」
玄真心满意足,抱着爱徒的手臂更加用力了,「那就好好疼疼师父,这次不用真元,只是单纯欢好,把师父当成你的妻子,用心疼爱吧!」
师徒二人双修全无经验,误入歧途后摸索着逃出生天,其间凶险,彭怜年少无知自然懵懂,玄真却深知其中危险,一个差错,师徒二人轻则走火入魔,重则身殒道消。
尤其彼时两人互念对方法诀,若不是十余年来朝夕相处情深意笃,谁敢在如此紧要关头将性命托与对方?双修之法为师尊所传,玄真并无修炼经验,此番棋行险招,实在是她卸下心头重担后一时大意,没有想到其中暗藏凶险,好在她道法精深,修为亦是精湛,天资更是聪慧,加之爱徒身负玄阴师叔祖百年修为,又博览群书,在旁以为奥援,如此才化险为夷,转危为安。
玄真微微笑道:「误打误撞,算是补完了这篇《琴瑟好》……」
「调皮捣蛋鬼!就会用嘴哄人!」
师徒二人同时施为,各自真元运转之后,玄真奉上香舌给爱徒品咂,随即驱动真元,各行其道。
彭怜心中快美至极,抱着美丽恩师的身体更加用力,肏干得也更加猛烈起来。
比之双修所得,两人如此如世俗男女一般行事,快感着实有限,但抽送之间的柔情蜜意,却又远胜许多。
一番双修,两人都是神完气足,尤其彭怜,更觉身轻体泰,彷佛身体里有千钧力量,都要施用到恩师身上,尤其他掌握动作要领,不再如开始那般莽撞,用心施为起来,更是让玄真舒爽难耐、目眩神迷。
道道黑色精气哺入玄真美穴,汩汩白色精元顺着舌尖哺回彭怜体内,半晌过后,两人修为尽复,说话语调也正常起来。
「是……就这样叫……」
彭怜将恩师两条美腿压在身前,急速肏干起来。
彭怜爽到不行,他初尝人事,哪里禁得住美妇恩师如此诱惑?「别叫师父……」
玄真舒爽至极,心中千百个愿意为爱徒扮成淫娃浪妇,只是不得其门而入,哪里知道该如何作为?「书中有叫哥哥的……还有叫达达的……师父喜欢哪个称呼?」
「好达达……好哥哥……怜儿哥哥……怜儿达达……」
玄真也是沉醉其中难以自拔,「为师俗家名叫采薇……好哥哥……叫我薇儿……」
「都好……怜儿喜欢……师父就都喜欢……好哥哥……怜儿哥哥……可是这样叫的?」
玄真臀儿高高抬起,每次都让爱徒全根尽入。
此番欢爱快感不如双修,师徒两人依然无比沉醉,尤其抽插动作间的柔情蜜意,更是从所未有。
「达达……好达达……采薇的好哥哥……」
「好孩子……师父……没看过那些……」
玄真得了窍门,知道该如何取悦爱徒,她蕙质兰心,很快就举一反三,「怜哥哥……亲哥哥……亲达达……好汉子……干死骚师父了……好厉害……好达达……」
守一,驱动真元行走大周天,待全部调动起来后,再通过阳根哺入为师体内;为师也同样施为,只是从舌尖哺入你口中,由此再成周天!」
浓情蜜意之下,师徒二人虽然都是初经人事,却很快便默契十足找到感觉,彭怜纵情
「也是为师修为高过与你,你空有师叔祖百年修为却不能用于自身,这般修炼,倒是为师占了便宜,修为精进不少,」
玄真勾着爱徒脖颈,修长玉腿夹着男儿腰部,温柔挺凑,仔细迎合,快感如潮时亲嘴儿浪叫,却也蜜里调油,恩爱异常。
「那是因为咱们走了弯路,」
玄真抬指轻戳爱徒脑门,「若是一开始便相互默念对方法门,直接就能分开了,根本不需要如此各行其是……」
玄真紧抱爱徒嵴背,乖巧献上香舌给他品咂算是作为补偿,两人亲昵半晌,玄真才娇喘道:「怎的又硬了?」
「师父……好师父……」
彭怜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道:「感觉师父您将精元从我嘴里送回来,好古怪的感觉……」
「薇儿……好薇儿……」
彭怜轻抽慢插,动作由缓而疾,直将美艳恩师肏得直翻白眼,此刻虎着胆子提出非分之想,心中着实惴惴。
玄真心荡神驰,美妙双眸时睁时闭,爱徒每次抽插都带来无边快感,那股柔情蜜意,更是让她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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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两人无暇深思,自然难明究竟,日后细细想来,原因莫过于双修受困之时,彼此无比信任,可谓交托生死,有这份情谊铺垫,才有玄真忘情投入,连俗家姓名都告诉了爱徒。
「师父如此诱人,怜儿不硬,才是不敬师长吧?」
彭怜轻喘不住,动作渐渐迅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