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戎的父母,在他们上初中时死于意外。平日里,雁戎极少提到这件事,眼下他淡然地说出来,反倒是韩初凛被噎得呼吸不畅。
不管如何,好兄弟的义务还是要尽到,谈话过后,韩初凛叫人给雁戎安排了个护工,一路疾驰,离开医院。
甩雁戎肯定是甩不开了。韩初凛有心想试探李若辰的反应,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他当时信誓旦旦地答应了李若辰,现在出尔反尔,实在太没面子。
他只好趁着雁戎养伤期间,尽力转圜这两个人的关系。至少不要让李若辰,见到雁戎便如同见了什么仇人一般。
他从医院回来,在饭桌上无意地讲述雁戎骨折如何如何惨的情状,李若辰听了个开头,放下筷子就作势要从餐桌离开,韩初凛立刻绕过去把他按住,“干什么,才吃了两口,坐下好好吃。”
李若辰神情戒备地想要扭开他的手。
韩初凛在心里把雁戎骂了一万遍,面上不耐地说:“好好好不提他了,老实点啊,吃饭。”
这提都不能提,他还从中间和稀泥和个锤子,真烦!
韩初凛把筷子又塞进李若辰手里,逼着他夹了块rou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李若辰便默然不语地低下头吃自己的东西了。韩初凛望着他,餐厅顶上的水晶吊灯很璀璨,橘黄色的灯光打在他脸颊的皮肤上,泛出一种细腻的釉色,韩初凛其实很希望,李若辰能注意到他的目光,回视过来,但他不知道这种古怪的期望从何而来。
稀里糊涂地过完十五,L大开学的日子到了。韩初凛又找了套房子,把李若辰带过去住。这次的房子没有那么大的面积,仅仅是个三居室。
韩初凛特意找人紧急装修了一下,务必要有家的感觉。在他心里,这是个新开始,一定要做到完美。
他连金豆银豆都考虑进去了,把小的那间次卧分出来,放上狗窝和各种狗玩具,专门用来作为金豆银豆的卧室。
他不喜欢狗,总觉得狗身上有怪味。可金豆银豆绝不是普通的狗,是两个大功臣。
搬进去的当天晚上,韩初凛终于开荤了。
他趁着李若辰洗澡的时候,推开门进去。浴室朦胧的空气里,李若辰正背对着他,腰细得一只手就能揽过来,可偏偏屁股还是圆润挺翘的,皮肤在水流的滋润下愈发显得光洁漂亮,韩初凛拥住他,着急地亲吻他shi淋淋的后颈。
李若辰没给他什么反应,这是一贯的,韩初凛也不是很在意,硬挺滚烫的下身卡进他双腿中间一下一下,磨蹭着,实在是连前戏也不想做,顶了几下就扒开他的腿插了进去,那里不过十几天没被人干过,就紧得寸步难行,四面八方的挤压让人头皮发麻。
李若辰痛苦地闷哼了一声,登时有些站不住了,韩初凛捞着他的腰胯,入得更深,用力一顶,到了深处,然后缓缓拔出。
“放松点,别夹这么紧……”韩初凛喘着气,低声哄他放松,难得的温柔。他这么说着,行为却截然相反,慢慢地进出了几下,就开始连续不断地打起桩来,用足了力气,鸡巴每次都凿得又深又重,没几下就把小逼Cao成了充血的红色,花唇东倒西歪。
“呜呃……呜呜……”
李若辰扶着冰凉的瓷砖,呜呜哼哼地叫,抽噎一般的呻yin,被粗暴的撞击弄得宫口发麻,韩初凛捏着他的下颌,逼他转过头,亲了上来,勾着他的舌头用力吸吮,下身的性器动作不停,到了一种可怕的频率。
亲完了,韩初凛紧紧地箍着他的腰,把他整个人圈在怀里,在柔软shi滑的小逼里一下一下地顶弄摩擦,直到感觉李若辰的身体放松了些,捏着他的大腿打开,再次用力地插进了甬道的最深处,顶着rou壶凿弄。
“啊……呜呃……”李若辰被干得哆哆嗦嗦,两条腿都颤抖着,xue里shi乎乎的一片,随着交合的动作流出来,又消失在水里。
高温的浴室,这样黏在一起,紧密交缠,水ru相融的感觉实在是太迷人了,韩初凛摸着李若辰的腰,炙热的呼吸打在他耳边,低声问:“宝贝儿,爽不爽?”
他在意乱情迷之中,叫出口的是个全然陌生的称呼。韩初凛愣了一瞬,便上瘾般地舔吻着李若辰的耳珠,“宝贝儿,你里面怎么这么热,这么会吸,妈的……今天晚上射满你,好不好?”
他叫得情真意切,仿佛李若辰真是他的心肝宝贝。
李若辰浑身僵住,在韩初凛一句一句的宝贝中咬住了口腔,嘴里泛开血腥味,他强行忍住了想要反抗的冲动,把自己想象成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
曾几何时,韩初凛给他的专属称呼是小垃圾。他记得韩初凛骂他像个垃圾时候的表情,不屑,嫌弃,好像多看他一眼都会被污染,他知道自己在韩初凛和雁戎眼里是垃圾,是怪物。哗哗的水流声中,韩初凛低沉的声音像是某种魔咒,要扼住他的喉咙,断绝他的氧气,他眼前一阵阵地发黑,有种想要呕吐的冲动。
他们又在床上做了一次,李若辰趴着,韩初凛掰着他的tun瓣,又重又深地往里插。他很想践行自己要把李若辰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