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衷无比清醒地活在这场浑浑噩噩的梦境里。
他渴望拥有的omega被从里到外完全剥开,虚软地躺在他的巢xue中,雪白的皮肤在黑暗中仿佛会发光,像条被捕获的无害的蛇。
什么都好,除了林酒眠越来越少与他说话。
他总是半夜睡不着觉,偶尔会呼吸困难,全身虚汗,眼皮又热又重。
墨衷握着omega的手腕,将金属管内的信息素稳定剂注射进他的静脉。
他知道,关奢延的Jing神烙印和他对林酒眠的深度标记,互相发生了排异,导致林酒眠从身体到Jing神的状态越来越糟糕。
但他不后悔。
他也不想林酒眠难受,但比起把林酒眠拱手让给谁,他宁愿这样把林酒眠拘禁起来,豢养在自己亲手打造的牢笼里。
他会对自己的omega好的,只要他能冲他笑一笑。
墨衷握着omega的脚踝,黄金镣铐下的皮rou已经磨破发炎,结了薄薄一层血痂。
墨衷用消毒水给他一点点清理伤口,让林酒眠的脚踩在他的胸口,细致地为他从镣铐和脚踝的缝隙中缠上绷带。
“如果疼,要和我说。”墨衷低声说:“这样就好了,明天再换一次药,等好干净了,我给能接触到你皮肤的地方做一些保护措施,以后就不会磨破了。”
林酒眠别过头,像是没听见一般,眼神放空地看着天窗。
只要墨衷不说话,室内就很安静,静得让人难受。
墨衷看着抵在自己胸口的双脚,突然想到以前林酒眠也是把脚踢到他怀里,让他暖着。外面的天很冷,他把omega的脚搓热后,就会顺着omega的小腿一路亲上去,咬在柔软的大腿内侧。
墨衷也就这么做了,他的指腹顺着omega的脚踝往上,捞起omega的小腿,近乎痴迷地从脚踝一路亲到大腿。
林酒眠的皮肤有点热,腿根的软rou少了很多,墨衷隔着薄薄一层皮rou,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脆弱的骨rou。
那又怎么样,墨衷一口咬在林酒眠的大腿内侧,尝到些许稀薄的血气,这让他的神经轻微地兴奋起来。
腥甜的,属于他一个人的。
墨衷的呼吸粗重,这个想法让他的瞳孔因为兴奋而微微放大。他像一只梭巡领地的头狼,第一次用另一种视角打量自己的omega。
这样就可以忽视掉那些令他不安的部分。
可以尽情地宠爱他,可以弄坏他,他可以用任何手段在他的omega身上宣泄那些压抑已久的绮念,哭泣和呻yin是最好的助兴原料,因为这些都是指向给他的,在向他乞求宽恕——
“好疼,”林酒眠嘶嘶地倒抽凉气,“好痛,不要咬了,不……”
“忍着。”墨衷舔了舔牙齿上的血迹,并不想听自己的omega坏兴致:“而且你不是也很爽吗?”
墨衷的手指在omega的腿心里轻轻一刮,带出了拉着银丝的yIn水,他把omega发情的yIn荡罪证展示到林酒眠的面前,然后在他的脸颊上擦拭干净。
“坦率一点,”墨衷按着他的胸口,指尖挑着omega胸口的ru环说道:“像以前一样不好吗?何况我们现在标记过了,只要你能放下心来接受我,我们会比以前更快乐……”
“呜……等等……呜呃……”
林酒眠按住伏在他腿间的alpha的黑发,因为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不受控制地弓起了腰背:“等等,啊……哈……别这样,呜……”
腿间的动作没有半份停下的意思,灵巧的舌头碾过腿心敏感的rou蒂,牙齿叼着Yin蒂含在唇间慢慢地磨,布满了敏感神经的地方被施加最直接的刺激,自身脱离掌控的恐惧淹没了林酒眠,他几乎要羞耻得掉眼泪。
“你明明很快乐。”墨衷靠着他的大腿内侧,把omega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能感受到omega的大腿内侧肌rou突突地跳动,这是他快要高chao的样子,“安心依靠我,信任我,我们回到和以前一样的时候,我们都只有彼此……这样不好吗?”
林酒眠呜咽一声,想从无尽的快感里挣脱出来,墨衷的手像铁钳一样,轻而易举地把他的双腿固定在原地。柔软的舌头舔在花xue的中心,舌尖向上一勾——
“呜!”林酒眠发出一声惊喘,心脏跳得极快,眼前阵阵发懵。那一下就像是根带着尖刺的鞭子,狠狠地抽在他脆弱的神经上,汹涌的快感淹没了他,omega咬着舌尖,哆嗦着迎来了chao吹。
墨衷用微凉的鼻尖去蹭他的脸,牵着omega的手放在自己的喉咙上,咕噜一声,让他感受自己吞咽的动作。
“眠眠的味道好甜。”墨衷怜爱地看着自己的妻子,omega浑身chao红,洁白的胸口带着殷红的ru头,yIn乱得一塌糊涂:“我很喜欢眠眠,眠眠也最喜欢我,对吗?”
“叫我一声老公。”墨衷咬着他的耳朵,“叫一声老公,我就带你出去放风,等你怀上了我的孩子,我就带你去看林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