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衷犬齿咬着烟嘴,烟叶燃烧的气味辛辣呛人,但他现在很享受这味道。
就像享受眼前的omega被汗水淋shi的身体,虚弱的咒骂声和颤抖的哭泣声。
这些都是他以前认为“不好”的东西。
他几乎想笑,他以前怎么会认为这些东西不好?
让人上瘾的烟叶可以消遣无数苦闷无聊的夜晚,心爱的omega被彻底掌控在手心里,把他从花言巧语的包装里层层剥开,露出最深处柔然内芯,然后一口咬下去——
没有任何alpha能够拒绝这种盛宴。
他以前的克制与等待,只换来了林酒眠的装傻充愣和毫不留情地弃他而去,如果林酒眠不需要这样的爱,那他就换一种方式来爱这个寡廉鲜耻的骗子。
墨衷抚上omega后颈上发红的肿胀腺体,林酒眠像一只被拎起了后颈的幼猫一样,几乎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完全无法站住,脚下一软,下身深深地陷入了绳索里!
粗粝的绳索带着没有去除的毛刺和yIn药,毫不留情地扎在他腿心的软嫩处,林酒眠在一片黑暗中张了张嘴,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被熟悉又陌生的强大alpha抚摸情欲高涨时的腺体,这种感受不吝于直接在他的神经上火上浇油。情欲灼烧着他身体的每一处,他几乎要认不清自己是谁了。
林酒眠在迷乱中喘息着,只觉得自己面对的是一只野兽,粗糙的胡茬刮蹭在他的面颊上,有人咬住他的嘴唇,舌头顶进来,掐着他的脖子与他接吻。翻涌的热气往上涌出,林酒眠的鼻息之间全是alpha的味道,有种要在墨衷的信息素中窒息的错觉。
墨衷低头啃咬omega的脸颊,舔吻他的眼泪。omega的身体虚弱,却已经陷入了情意迷乱中,戴着黄金铸就的镣铐的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胳膊,像是溺水之人抱住浮木。
林酒眠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几乎要被痛苦与欢愉弄到发疯。
视觉失效的情况下,听觉、嗅觉与触觉都敏感了很多,他能听见来自墨衷的衣料摩擦声,闻见烟叶的苦香味道,感受到alpha用带着枪茧的手指抚摸他的rou体,就像在把玩心爱的枪支。他的神经紧绷,在失去意识的边缘摇摇欲坠,却始终在坠落的边缘,被现实拉回。
在某些时候他几乎要以为自己处在地狱里,全身在烈火中灼烧,被束缚的不安让他哭泣尖叫,唯一能让他稍稍安定下来的,居然是墨衷的触碰。
林酒眠因为这扭曲的事实几近崩溃,却又不得不渴求更多。他抱着墨衷的手臂,哑着嗓子求他别走,求他为自己解下眼睛上的束缚,墨衷享受着omega的依赖,并不理会他的恳求,只是将他的腰稍稍托起,检查他被麻绳折磨到充血滚烫的xue口。
“被外面的野alphacao烂了。”墨衷抱着哭到倒气的omega,让他在自己的臂弯中歇息,将拷住囚徒的链条在手腕上挽了一挽,准备继续这场漫长的刑罚:“最深处也被射过了,好好在绳子上磨一磨你被别的alpha玩烂了的xue,我不想要别人玩脏了的玩具。”
林酒眠大腿和小腿都在发软,全靠墨衷扶着他,强硬地逼迫他在绳索上磨逼,才能向前挪动。
“还有一半。”墨衷吻了吻他的耳背:“连我的罚都受不住,你还怎么出去拈花惹草?被关奢延玩的时候,你哭的有这么可怜么?”
林酒眠看不见的是,身前是一个有他拳头大小的绳结,上面还覆盖着未完全融化的淡粉色脂膏,散发出迷人的诱香。
“怎么不接着骂我了?”墨衷调节了一下戴在omega脖子上的生命检测器,它的造型像个项圈,上面的各项参数显示,林酒眠的身体还没有到极限的地步,“是爽到发不出声了吗?”
林酒眠哭着讨饶过,也骂过,无处不在的yIn药寸寸爬上他的皮肤,把他从内到外腌成一只醉虾。他的皮肤滚烫,xue口暖热,迟迟得不到爱抚的xue口内只能滴下大团的yInye,林酒眠扭着腰想在绳索上夹腿,用麻绳抚慰一下情欲,却被墨衷用膝盖抵住两侧大腿,强逼着他张开双腿,空落落地被架在火上烤。
yInye沿着林酒眠的双腿内侧皮肤向下滴,他整个人被墨衷制得死死的,只能无助地摇着头,浅粉色的舌头囫囵舔弄着牙床和嘴唇,却没有任何脱离这份痛苦的办法。
“真漂亮。”墨衷用微凉的鼻尖,顶着omega的肿胀腺体,轻声喃喃:“我以前真蠢,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但你一定得是我的——”
墨衷就像个冷酷的狱卒,将镣铐往前一拽,将omega拉扯着往前迈了一小步,整个腿心全数跨坐在了那个拳头大小的绳结上!
不是细细的一条绳索,而是半球形态的,上了重剂的绳结。
墨衷将omega的肩膀往下按了按,另一只手掰住omega的下巴,咬住omega的舌头,吻了下去。
他吃下了omega所有的尖叫与求饶,和神志不清的呻yin哭泣。
大半绳结无情地没入了omega的逼口,xue内的嫩rou与绳面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