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身体因为被捆绑的姿势酸痛不堪,被反绑在背后的双手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膝盖也已经疼的麻木,程筱不知道自己在这片黑暗里呆了多久,在昏睡之前她只能无法停止的哭泣,在被家族卖出去时她想过逃脱,但是根本顶不过他们强硬的手段。
她一个一直被冷落遗忘在家族外围的女孩是怎么被盯上被指名道姓的作为交换条件,原来是新仇旧怨一起算。
如果这个人不是李月,如果他不是李月……
程筱极度崩溃的想,也许自己早早就会宁为玉碎,但是现在的处境也并没有好一点,除了曾经的恋人这个身份,她简直是被凌虐的羔羊,被没有尊严的残忍对待。
她已经哭到脱水,整个人都在散发不正常的高热,崩溃的思绪也支离破碎,当李月满身酒气的来拖她时她只能因为粗暴的拖拽发出气若游丝的痛呼。
他又去鬼混了,他们学生时期谈恋爱时就是俗套的乖乖女配坏学生,但是那时候的程筱被他宠爱的像宝贝,他会因为少女的皱眉和满眼心疼收起暴戾的情绪藏好刺。
那是李月少有的平和时期,气质淡然温和,像每一个风清月朗的少年,对喜欢的女孩盛着满眼柔光,虽然他在程筱身上毫不掩饰他的占有和欲望,但他对女孩的亲吻和爱抚温柔而热烈。
除了没有舍得走到最后一步,少女的身躯早就完全被他的气息沾染。从青涩到半熟,美丽的花朵将开未开。
已经都不一样了。
李月脸上的微笑冷漠危险,明明是清冽漂亮的面容沾染上艳丽和疯狂,他昨晚叫了人去本市最大的销金窟疯狂玩了一通宵,不只是喝了酒,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
从小到大他都是这么活的,根本没有人去管他干什么,现在也已经管不了。他的生活就是无序和疯狂。曾经的温柔恋人只是意外,现在被他牢牢抓在手心肆意亵玩的关系才是对的。
他盯着被他扔到浴室地板上明显也不正常的,被折磨到高烧的女孩,白色的身体上是斑驳的痕迹,纯净的白上青红交接的伤痕,触目惊心也足够yIn糜。 李月本来想让她自己洗干净,但是看女孩已经虚弱的抬不起头,任由水流流过紧闭双眼的面容和身躯,水流裹挟着长发蜿蜒在蜷缩的身体上,像是一个刚从水中捞出的小人鱼。
他觉得自己现在心情很好,所以他没有计较程筱的抗拒不从把她扔进放满水的浴缸,看着女孩美丽的面容在水中沉浮,那张本应像不问世事般纯净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在他手下挣扎,李月弯下腰低头跟她接了一个接近窒息的吻。
他把这具娇弱的身躯抱出浴室扔在床上,看她纤细的脖颈露出来,薄如蝉翼的皮肤下是跳动着的血管,很想让人摧毁的美丽。
男人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程筱沉沦在痛苦中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她朦胧中好像回到了曾经,那时的李月也会亲吻她的每一寸身体,把他的痕迹留在各个角落。
但是这次好像不一样,她带着高烧的痛苦哭泣没有得到怜临,刚才在浴缸灌了好几口水,窒息的感受好像现在还在残留,她连咳嗽都不能完整。
除了炙热的亲吻,还有毫不留情的噬咬,亲吻的双唇被咬的红肿,从舌根到口腔的每处粘膜都细细扫过,女孩发出意味不明的唔嗯声,她发着高热,身体敏感难耐,男人在她身上的每处的允咬都会带起一阵可怜的哭声。
“啊……不要……“
她努力蜷缩自己的身体,在她意识到自己现在是李月案板上的rou后心脏便发出危险的信号,男人黑色的头埋在她身上肆意猥亵着自己,大腿被膝盖狠狠压住分开,她也只敢闭着眼睛哭泣着逃避不敢做出动作。
李月仍然没有打算完全走进最后一步,如果说曾经是出于疼爱和珍惜,现在的他则是可以牢牢的把控全局,斯条慢理的去品尝。
他马上就要完全拥有她,等她完全被催熟,等他们都清醒的时候,他要女孩清醒的感受他的全面占有。
程筱觉得自己像是被摆在盘中的一道甜点,身体无力的被打开压制,每寸肌肤都散发醺然的烧红,她难耐的弓起腰肢躲避着快感的折磨,脚趾和小腿一直处于绷紧收缩的状态,眼前是一阵阵濒临崩溃的白光,被亲咬得红肿的嘴唇一刻不停的发出喘息和呻yin。
从被舌尖恶意挑逗的耳朵,舔弄轻咬模拟着性交抽插耳洞,她的双手被按在头顶,只能艰难的侧过头把脆弱的脖颈暴露给猎人,被人从善如流的一路啃咬下来留下shi漉漉的水渍和印记,挺立充血的ru头被吃进嘴里,连同着rurou一同被大口允吸,rou粒被粗糙的舌头用力舔弄勾挑,另一个ru房被大手揉捏成各种形状,握不住的雪白rurou从指缝漏出来。敏感至极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产生了反应,昨日被打肿的花xue和Yin唇再次充血发烫发痒,xue口的yIn水咕叽咕叽的一口口往外吐出来。
女孩努力的挣扎全被按压,ru头像是被吸nai一样大力允吸,那双总是带着讥笑的薄唇此刻狂热的吸咬着她可怜的ru头,带出一阵细微的滋滋声。
李月吐出她的ru头,rou粒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