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冷又狭窄的房间中间放着一张椅子,上面躺着一个人,五官冷淡但是眼睛通红,双眼失焦距地看着天花板,嘴巴微张,口腔里隐隐看得见白色的稠ye,嘴角挂着点残留的白浊。他身上的裙子被撩到腰间,双腿大大分开,鸡巴软趴趴地趴伏着,往下一条rou缝被工具打开,露出了烂红的xuerou。
许牧拿着一个长管,下面是一个圆球形的囊带,他捏着球,将长管的头部伸进水杯里,不断挤压圆球,杯子里的水源源不断地吸进囊带里,直到整个带子被装满了水。
顾景动了动眼珠,看到许牧手里拿了东西走来,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抖动,心头一抖。
“不要怕。”许牧亲昵地用指腹擦去顾景嘴角的Jingye,嗓音柔和,“我会把你的逼洗干净的,以后不能用小逼去装别的男人的东西,知道吗?”
他掀起眼皮,对上顾景惊恐的眼神,脸上露出了几分笑意,“宝贝,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说罢,许牧站起身,走到顾景脚边,将躺椅调高,微俯下身,仔细观察起来。他看到最里面的地方那颗珠子,将柔嫩的子宫口堵住。
于是许牧拿出长长的镊子,缓缓伸进xue里,经过Yin道,用尖刺的金属薄片小心翼翼地固定着那滑腻的圆珠。
顾景的神经麻木,他瘫倒在椅背上,感受到下体正伸进一个冰冷的镊子,深植在大脑的恐惧飘散着,他下意识屏住呼吸。
许牧的手很稳,但是圆球表面过分地滑,根本没办法夹出来,所以他又夹了一团棉花,细致地将圆球表面的yIn水擦干净,再用镊子夹住圆球,稳稳地将圆球往外抽。
那颗圆珠子顺利地从子宫口脱落,但是后面连接着一条极细的金属链,在这颗小球被夹出来后,随之而来的,是更大一颗球堵在了宫口。
顾景的脸臊得发烫。
许牧如法炮制,用棉花擦掉了那颗珠子上的Jing水,这颗珠子只有很少一部分露出头,所以许牧索性夹着已经掉出来的那颗球往外扯。
天花板上的灯似乎发出嗞嗞的电流声,房间的空气里有消毒水的味道还有一股咸腥的味,顾景分不清是鼻腔里藏着男人的Jingye,还是空气分子里的,不过无论是哪个,顾景都不好受,他只觉得时间过得非常缓慢,被人像是玩具一样摆弄,尤其是将下体这样隐秘的部位对着别人,让顾景难堪到了极点。
他仿佛听见“啵”的一声,身体里的珠子都被扯了出来,子宫口大量的Jing水混合物争前恐后地往外流,黏附在宫腔上的Jingye被搅和着一同往外流,顾景下意识想夹住腿,但是花xue被扩Yin器撑开,他也没有力气。
于是Jing水流淌的感觉给顾景一种清醒着失禁的错觉。
许牧将扩Yin器对准微微开口的子宫口,扭动螺丝,把rou嘟嘟的宫口撑开,宫腔里不断有大股大股白色的ye体流出来。
等流得差不多了,许牧又调整躺椅,把顾景的腰部及以下的部分抬起来,他拿出刚刚灌满了水的气球,将长管管口插进子宫里,捏住尾端的气球开始往里面挤水。
冰冷的水流冲刷着温暖敏感的rou壁,顾景的腿间微不可察地抽出起来,过分刺激的水流往子宫里的各个角落里钻,而且因为重力关系,水流汇集在底部,一阵阵冷意蔓延开。
许牧眼神冷淡得看着那处女xue,就像在进行一场严肃的手术,他甚至没有向顾景投去一个眼神。
子宫里的暖意被席卷一空,许牧捏着空掉的气球,将子宫里的浊ye吸出来。
顾景以为到这里就结束了,但是他眼睛一扫,瞥到许牧重新从柜子里拿出一瓶酒Jing和一包棉签。
他震惊地抖动下唇,拼命想呼喊出声,可是喉咙里只能发出微弱的“嗬嗬”声。
下体已经被撑得没有知觉了,xue口发白,xue道不再像刚刚那样散发着热度,如今变得非常冰凉。
许牧扭开瓶盖,抽出棉棒放进瓶子里,吸饱酒Jing的棉棒变得胀大。
顾景惊恐地转动眼珠,可是许牧视而不见,他淡定地将棉棒伸进花xue里,直直得到达子宫里。
缓缓蠕动的rou壁被棉棒一点一点摩擦过,酒Jing在挥发的同时带去了令人颤抖的冷意,顾景的眼眶涩疼,像是再也流不出眼泪,但是下体无力地被撑开,最深、最隐秘的地方却被人轻而易举地亵玩。
他的自尊和羞耻一瞬间崩塌了,肢体末端的血ye非常缓慢地流动,长久的压力和摧残压在心头,顾景哭不出来,他就像是在浓雾里迷路的人,想要高喊救命,可是这样微弱无用的求助被吞噬,或者他根本就不知道可以向谁求助。
许牧不知道顾景心里那么多挣扎,他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把这口sao逼洗得干干净净,再把自己的鸡巴插进去,把自己的Jingye灌进去。
男人非常仔细地用棉棒擦拭顾景的rou逼,时间一点点流逝,废弃的棉花扔了一地。
“好了。”许牧放下椅子,让顾景躺平,他满足地抽出扩Yin器,嗓音愉悦沙哑,“现在,到我了。”
顾景没有反应,他感到男人慢慢爬了上来,压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