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几乎没有一刻能停歇,闻郁清像是条发情的狗,时时刻刻都要把鸡巴插在他的花xue里,而且顾景表现得越嫌弃,闻郁清越喜欢,到后面,顾景实在抗不住,晕了过去。
等他醒过来时,刺眼的白炽灯在头顶被打开,他一时睁不开眼,意识和知觉慢慢回笼,顾景侧过脸,发现自己坐在一张冰冷的靠椅上。
闻郁清手里正拿着穿孔枪在顾景胸口打量。
“你想干什么!"顾景惊恐地叫道,他想坐起身,可是手脚都被工具捆在了椅子上,动弹不得。
闻郁清勾了勾嘴角,白炽灯的光从头顶打下了,长而翘的眼睫毛在下眼睑投出一片Yin影,“当然是给主人打标记啊,不然万一又有那个野男人不知好歹地想cao你怎么办?”
疯子。
这个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顾景咽了咽喉咙,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缓,“不会有那种事情发生的。”
“不行哦,阿景最会骗人了。”
闻郁清随口应道,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顾景胸膛上两颗粉嫩可爱的nai珠,小小的缀在rurou上,像是小珍珠。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捏住nai头,柔软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
“唔...别碰啊...”一种酥酥麻麻的痒意夹杂的刺痛感让顾景萌生出害怕的情绪,他不适地扭动腰,“别这样...闻郁清...我、我不会跑...”
他是真的怕了。
闻郁清没有搭理顾景,他仔细观察着ru头的形状,然后拿出穿孔枪,用酒Jing给针头消毒后,又沾了一棉签擦在顾景的ru头上。
冰凉的感觉像是在整个胸口弥漫开,顾景的心脏因为紧张而剧烈跳动着。
“不要,闻郁清,求你,别这样...”
一根冰冷的针对准颤颤巍巍立起来的ru头,闻郁清的动作很小心,注意力无比集中,他将ru头卡在针头的缝隙间,然后迅速往下摁。
尖锐的疼痛划开残存的理智,可能并没有那么疼,但是因为实在是过分害怕,顾景觉得四肢都像是被斩断了一般,麻木的疼痛从胸口一圈圈晕开地疼。
顾景满脸是泪,逼仄的房间里回荡着凄惨的哭声和叫声。
闻郁清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他拿出两个小的、镂空的弧形银罩子,把通红的ru头罩住,又用钢钉穿过银罩子、ru头的孔洞,将其固定住。
“好漂亮,宝贝。”他用温热的指腹在下面的一圈rurou上来回摩擦。
顾景的声音哭哑了,手腕因为激烈的挣扎被勒红了,耳朵好像发麻,呼吸变得困难,穿孔的疼痛占据的大脑的大部分空间。
闻郁清将捆着顾景手脚的绳子解开,抱着他出了房间。
顾景仰躺在床上,两条腿再次被分开,无力感笼罩着他,“不要了,别弄了,求求你。”
闻郁清从柜子里拿了两个跳蛋,“我今天要去公司,主人吃不了鸡巴,所以从跳蛋代替一下,等我晚上回来再喂饱sao逼。”
青年的Jingye和尿ye都锁在子宫里,宫口被一个小而圆润的木塞锁住,以免流出来。闻郁清用手指掰开烂红的xue口,将两个跳蛋都塞进xue里,其中一个抵住子宫口,其中一个抵住xuerou里的一处sao点。
闻郁清亲了亲顾景的嘴,“不过主人不能偷偷玩跳蛋,所以我要把主人捆起来。”
空旷的房间里,顾景的手脚被绳子绑在床的四角,分开的双腿间大剌剌地露出一个通红的女xue,透过微微开的口,可以看到里面满满地藏着两个跳蛋。
忽然,嗡嗡嗡的声音从下面传来。
顾景睁大眼睛,“不……嗯啊…不要吸…哈啊…嗯…”
一阵阵压抑的娇喊混合着嗡嗡的机器声在房间响起。
被远程Cao控的跳蛋尽职尽责地用头部对着的软rou,以最大功率抵cao着嫩rou,饱满的宫口rou被频率极快地cao弄。
这种迅速的跳动不一会儿又产生了变化,跳蛋的头部张开,将前方的saorou含进去,像是章鱼的吸盘,大力地吮吸狠嘬着敏感的saorou,娇嫩的子宫口被吮地噗噗喷水,大量的Jingye和尿ye在宫腔里搅和。
“哈啊…太快了…太快了……嗯啊…不行…嗯啊…慢点……呜呜…啊…”顾景爽得口不择言,他眼睛shi漉漉,可怕的快感一刻不停得向他扑来。
紧绷的神经断了线,顾景崩溃地大哭。
在跳蛋的cao弄下,顾景疯狂chao吹,大量的yIn水堵在子宫口,最后那小小的塞子终于不堪重负,被子宫里的Jing水冲到体外,Jing水顺着xue口流出来,顾景感觉自己失禁了,下面流出一团滑腻腻的ye体。
长时间的快感令顾景的Jing神到达极点,他甚至开始分不清楚现实与梦境,脑子里许多东西都没法回忆起来,双腿抽搐,xue口大开,里面的跳蛋还在跳动,整个女xue又涩又疼。
晚上,闻郁清打开门,看到床上的人双腿大开,床单被染成了大片大片的深色,而顾景就躺在那瘫肮脏的Jing水里,他眼睛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双唇张开,唾ye从嘴角流出来,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