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清凉,偷偷的从窗逢里射入,轻洒在占据半个房间的大炕上,欣慰地看着被窝里相拥而眠的两个人。
院子外,是晾了一晚上的床单,随风飘扬。
昨天接连不断激烈的yIn戏,让风素商几乎是在下午,天还未黑的时候,体内老铁匠的大rou棒,高chao着昏迷过去,连有人捎来许秋双晚两天归家的口信的都不知道。
早早醒来的铁马,在暖和和的被窝里,抱着暖呼呼的徒弟媳妇,上下其手。
他盯着风素商沉睡的容颜,明明是清俊无双的如玉公子,却偏偏有着色若梨花的眼唇,眉如远山,越发衬出睫下眸如清露。就连恬静雅致的睡颜,都因为青丝披散,朱唇微肿,静绽一股妍媚的乖巧。
风素商还蜷缩在床上睡着,雪白香肩露出薄被,在清晨的阳光照射下散发出诱人的光泽,即使昨天历经强烈性爱,但美人光洁的皮肤上未曾留下爱的痕迹。
通过阳光,看到了美人眼皮的红肿,知道是昨天哭狠了,到最后风素商基本就是上面流泪,下面流水的浑身哆嗦,完全控制不住的chao喷。
想了想,铁马悄悄下床,他亦是一丝不挂,高大的男人脚步轻巧无声的落在地上,赤裸的身躯宛若铜墙铁壁,肌rou似磐石般坚固,里面蕴藏的无穷爆发力。
他也不穿衣服,胯下晨勃的大东西在腿间摇晃,沉甸甸的,真的就好像在漆黑藤蔓间垂下来的成熟瓜果。然后铁马轻手轻脚地从柜子里翻出一个小药瓶。
这个小药瓶是铁马常备,消肿用的,以前是他打铁的时候经常手肿,后来是给小毛孩秋双用,现在没有什么人用力,但是药瓶经常更新换药,已经成了习惯。
没想到这次还派上了用场,老铁匠轻轻地给风素商眼皮处抹上清凉药膏,然后又拿出干净的棉布,剪成白条绑在风素商的脸上,遮住了红肿的眼睛。
一系列的动作虽然做的很轻,但还是弄醒了熟睡中的风素商。
刚清醒的风素商发现自己被人抱在怀里,从身体的触感上,自己身上竟然不着片缕。
眼上还被人遮住,看不到任何东西,眼皮上清凉凉的,好像被人抹了什么东西!!
美人吓了一跳,急忙想摘下蒙眼的布条,却被人拦下了,低沉熟悉的声音传来,“别动,给你上药呢。”
听到铁马的声音,风素商顿住,他心底安稳下来,轻轻摸上覆盖在眼皮的白布条,“上什么药啊?”
美人声音低哑,带着说不出的诱惑,惹人怜爱。
铁马弄好白布条,又轻轻抱住徒弟媳妇,下巴蹭着美人肩头道:“消肿的,眼皮都哭肿了。”
回想昨天幕幕清楚或者不清楚的画面,风素商记起欲仙欲死的感受,不由得心神大乱。
师父的rou棒插到体内最深处,带来难以言说的快感,刺激得他不断地求饶,可是滔天热浪还是连绵不断,从rou棒往体内深处涌来,哭泣也好,求饶也罢,都不能使师父停下抽插。
风素商想想都有点害怕,太刺激了,太吓人了,好像都不是自己了。可此时的情景,又容不得他去回忆太多。
看不见周围环境,一只温暖的大手缓缓在自己身上抚摸,揉捏着娇嫩敏感的ru尖,经过一夜的休息,风素商身体的敏感度并没有下降多少。美人平坦的胸膛被大手覆盖,小巧ru尖被男人揉捏,又慢慢抚摸到下腹。
风素商有些惊慌道:“师父?今天得早点起,秋双要回来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提起秋双就心里发慌,他跟师父在一起又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平日里秋双也说师父人很好,可以多亲近一下的。
可惜风素商不明白,为什么他对于现在自己跟师父的亲近时,想起秋双会心慌。
铁马无视风素商的话,边加重了对徒弟媳妇的抚摸力度,然后将已经坚硬如铁棒的rou棒,从后面插入风素商tun沟,挤入美人双腿间,jing身蹭着股间嫩rou,慢慢地摩擦。
粗长rou棒的入侵使美人双腿用力,条件反射地夹紧,柔滑的雪白玉腿像之前那样,夹紧的双腿配合rou棒抽插,带给铁马无穷的快感,做着腿交。
风素商雪白的肌肤慢慢泛红,粉嫩ru尖被不断的搓揉玩弄,丝丝快感中夹着痛楚,男人又低头在脖颈处亲吻,热气喷在敏感脖颈,痒的发颤,跟ru尖上的酸麻的快感传递到全身,让美人忍不住娇yin出声
“……嗯……啊……别再揉了……嗯……师父……痒……嗯……”。
白嫩双腿之间传来滚烫的热感,硕大火热的rou棒正在其中不停的摩擦,青筋暴起的jing身贴着股间的娇嫩蚌rou,烫的美人花xue又开始分泌丝丝yInye。
风素商强忍快感,转过头微喘着对铁马说道:“师父,我……我……我有点累,想要休息一下。”
他其实更想说“我们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话在喉咙里转了一圈,没有跑出去。
他好像也没有理由说这些话,师父对自己挺好的。
风素商一瞬间迷茫,即使自己昨天大哭不止,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