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风清,星河如带,在漆黑的乡村中,星辉似从天地尽头倾泻出一片光华,晶晶灵灵点缀在浓黑华服上。
风素商勉勉强强睁开沉重的眼皮,浑身上下,连一个指节都不想动。尤其腰胯处,酸软的要命,腿根跟胯骨之间,仿佛是拆下来又重新黏上的一样。
屋内昏黑,因为秋风夜凉,不如夏夜炎热,所以都是关上窗户睡觉。风素商适应了屋内视线,脑子里也清醒许多,同一时间,他感受到了身旁的热度。
是师父?
他被师父抱在怀里?
他怎么会在师父的屋子里睡觉?
昏迷前的画面从朦胧的意识浮现,风素商登时想起,他是被师父cao昏过去的。
那样激烈的交合,深深的插入,rou棒在体内搅动,小腹内的肠道被彻底撑开的饱胀,是他从来都没有感受过的舒畅,舒畅到激烈的快感,爽的他受不了,才会感觉“疼”。
他甚至还尿了?
风素商想起一些零碎画面,忍不住脸红了,听着身旁男人的心跳声,即使脚心都透着酸软,心底也有留恋,但他还是扭动了一下,想要起身,回到自己屋子里。
再怎么亲近也不能留在师父的屋子里睡啊。
这成了什么样子!
风素商心底的怪异感又上来了,按说他跟师父这种亲近,rou棒深深进入到他体内,比秋双还要亲近的过程,在师父房间里睡一觉应该没事。
就像在山洞里那样。
可是……
风素商也说不上来,总觉得回到家在师父的屋子里睡觉,跟在山洞里两人只能在一个床上睡觉不一样。
仿佛秋双就在他们的屋里子等着他,看着他。
风素商的心噗通噗通直跳,勉勉强强地坐起身,惊动了身旁的老铁匠,搂在腰上的大手轻轻用力,美人便歪歪斜斜地倒在男人怀里。
“怎么醒了,不多睡会儿。”老铁匠沉稳地传来,风素商靠着师父,坚实的胸膛,浑厚的音色使他感到无比安适。
风素商的脸更加红了,低声道:“不该在师父房间里睡的人。”
只是刚说完话,自己都惊讶了,他的嗓音好哑!
铁马低下头,亲吻着徒弟媳妇的后颈,厚唇在肩头上轻吮,“不在我这里,要去哪里?白天你都在师父床上尿了,还有什么不该的,是嫌弃师父床上脏么?”
风素商羞得脸颊发烫,感受着热吻顺着肩背往下,从鼻腔里哼出娇声道:“……不是……”
男人紧紧搂着他,稍微一用力,美人就成了上身趴在床上,下身侧躺的姿势,扭着屁股跟男人胯下性器摩擦,浓密卷硬的Yin毛撩的美人腿根发痒。
风素商醒来就发现,他跟师父两人没有穿衣服,肌肤相亲,每一寸肌理都能互相感受到,浑身的干爽也是清理过的。现在又被压着亲吻,这个姿势他连使力都费劲。
可男人的热吻还在顺着脊背沟往下,越往下,美人的身体颤抖越厉害,尤其是吻到后腰处,风素商的身体完全软了。
这里是徒弟媳妇的敏感带,之前不曾有人发现,现在却被铁匠师父完全掌握。
“别……”
风素商的声音微微发颤,白天激烈的交合浮现脑海,那股让人发疯的快感让人想起来就害怕。况且他现在下体还难受的很,估计肿起来了,双腿之间无法合拢,只要稍微合上,腿根就能感受到热乎乎的花xue蚌rou。
“师父……我……我饿……”
徒弟媳妇咬着下唇,羞涩不已地向身后男人提要求,股间已经感受到了师父的性器正在勃起,提到“饿”这个字眼,他自己都想到了某种情况,红艳艳的小xue轻轻地缩了那么一下子。
铁马早有准备,直起身,依旧抱着面薄纤腰的徒弟媳妇,黑暗中看不清风素商的羞窘脸色,“你想吃什么,灶上有温着的米粥,还有热水可以下面。”
想了想,男人又加了一句,“夜深了,别吃太多,容易肚子难受。”
风素商一愣,听到老铁匠关心的话,盘绕在心中的难为情变化成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暖,两人间的旖旎更浓,暧昧减退。
他无法分辨这种变化,只是觉得,听到师父这样回答,让他心底如温泉涌出,亲近时的怪异也消散一些。
“那就喝粥吧。”
铁马下床,手法轻快地点燃烛灯,室内的光线昏黄,荧荧的烛光,把周围环境照的一清二楚。风素商一惊,面前男人赤裸的身躯映入眼帘,烛光中,深古铜色的肌肤格外温暖,连冷硬的脸庞都柔和几分,眼神温柔,叫人怔在原地。
男人匆匆披上一件外衣,连裤子都不穿,快速说了一声,“等我。”脚步渐渐远去。
留下风素商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床上,借着烛光打量四周。
床单已经换了,干干爽爽,也没有异味,想来是师父趁他昏迷的时候换掉的。
屋子里很简洁,跟山洞类似,只有基本的衣柜和床,可却并不显得空。因为床很大,是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