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铁马满身大汗,呼吸粗重,堪比耕地时的劳累,然而他双眼冒火,火星子恨不得从眼瞳里蹦出来,烧灼身下玉体雪肌。
不知不觉中,他已然坐在风素商趴着的大腿跟上,因为跪坐的姿势,男人胯下的两颗鼓胀火热大囊袋,不断磨蹭着美人腿后根处的肌肤,浓密的Yin毛也蹭的腿根痒痒。
而男人大手捏住rou棒根部,在风素商那已经被药油彻底浸润的翘tun上,开始用力地前后挺动,rou棒在充满药油的美人tun峰里,像是抽插小xue般前后耸动。
还因为欲火升腾,一股暴力蹂躏感充斥在男人心中,边让rou刃化身rou鞭,边狠狠对着美人挺翘雪白tun尖抽打两下,在阳光下泛起yIn荡的tun浪。
已经肿胀成紫红色的大gui头犹如一条蟒蛇,在rou棒向前挺动时,毒蘑菇般的gui头黏着的滑腻药油,马眼吐着黏ye,因为因为时而的磨蹭力道过重,冲出tun缝,黏滑的ye体甩落在风素商纤绵的柳腰上。
而平趴在床上的风素商不知后面的yIn靡,他心中羞耻万分,在一次次的忍耐中,不知道什么时候由咬住下唇,变成咬住枕头。美人微微能感觉到,有药油从自己下体处滑落,连后腰都有,但这个时候的他已经分不清是药油还是汗水。
风素商的翘tun与柳腰之间有一道美妙的曲线弧度,从大gui头滴下的黏ye尽数落在雪白tun缝的末端,慢慢累积,分成两股顺坡而下,有些往美人柳腰流淌,有些则是顺着tun缝往风素商yIn水弥漫的花xue流淌。
下流下流下流!
平日里清清冷冷的风素商的早就浑身燥热不堪,被tun缝里前后抽送的火热硬物,刺激的雪腮酡红。虽然他看不见身后的情况,但是那根rou棒在前后抽送时的火热,以及药油往下流的感触却一清二楚,就在风素商想到有东西下流到自己那处,脑海里就在循坏着“下流”两个字。
连风素商自己都不知道是说的是药油下流,还是师父的动作下流,他被老铁匠的rou棒刺激的浑身泛粉,雪肌忍不住的颤抖,在金灿灿的阳光中,纤细雪白的玉体呈现出一种粉光脂艳的娇美。
小xue一阵阵酥痒,抽搐,风素商不禁想到身后的老铁匠,男人以往会在无人时,用他胯下的rou棒来亲近自己,脱下自己的裤子,大rou棒分开腿根,与自己敏感的小xue紧密接触,摩擦。
想着往日两人的亲密暧昧,美人忍不住咽咽口水,平坦小腹一阵阵紧绷,清冷迷离的水哞蔓延出跟身后男人一模一样的渴望。
恰巧这时,风素商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一双炽热的大手握住,紧跟着那根镶嵌在tun缝里,shi乎乎,黏答答的rou棒也离自己而去,芳心顿时如小鹿乱撞。
要来了么?
接下来铁马要做的事风素商心底也清楚,双拳不自然捏紧,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铁马也是真的忍不住了,他感受到风素商的玉体发热,肌肤泛粉,凭借以往靠着手指弄的徒弟媳妇到高chao,也有了点经验,知道这是得趣的体现,于是他内心一定,鼻息几乎喷火,抓着美人小腿,缓缓拉开。
嗯!
突地,他听到一声沉闷的呜咽,手心里握住的小腿肌rou也骤然紧绷。
声音闷闷沉沉还低着娇意,铁马还以为是自己没出声就分开腿吓到了风素商,对于风素商的胆小,在被四条黑狗吓得不敢动的时候,男人就已经明了。
于是铁马只好再次安耐自己自己火烧火燎的心,尽管rou棒都快要胀到爆裂,也克制住自己,连内力都用上了。双手张开,用掌心贴着风素商纤直双腿爱抚,尽可能地让风素商紧绷的肌rou放松,毕竟这是他们的第一次,他不想伤到风素商,也不想让风素商难受。
可他哪里会知道美人的情况。
原来,风素商在感觉到双腿被分开后,被雏菊承接住的粘稠药油,终于是有机可乘,顺着被打开的tun缝缓缓流下。shi热粘稠的药油终于跟小xue中沾染花ye的药油汇集,一下子包裹住了柔嫩花唇不说,还一起流到早就挺立的蒂珠,美人下意识就嘤咛了一声,双腿瞬间紧绷。
药效已经开始发挥,那一滴滴流下来的shi热油脂沾在被分开的柔软粉蚌中,犹如无数只蚂蚁在叮咬,让风素商异常难受。美人呼吸急促,脸红耳赤,楚楚清丽的五官扭在一起,贝齿咬紧枕头,隐约还能听到咯咯声。
风素商心里都快着急死了,师父怎么还不进来!
他一瞬间都忘记了自己怕疼的事实。
铁马忍得额头绷起青筋,但还是努力细心温柔地帮风素商放松,丝毫不知道清冷的琴师美人,水灵灵的徒弟媳妇,此刻强忍难耐的模样有多么诱人。
啊啊啊!师父怎么还不开始啊!就是舌头或者手指也行!
风素商都快被那开始发挥药效的黏糊药油折磨哭了,好端端的干嘛一直摸他的腿,平时给自己脱裤子,手指抚摸小xue的时候不是很快么?
怎么到了现在,真正要进来的时候偏偏这样折磨人!
他又哪里会知道,身后的铁马也忍的面目狰狞。
过了一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