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风素商的进步肉眼可见,从一开始只会烧水熬粥到现在能弄出一桌饭菜。
自己出汗的时候没觉得味道大,但是等洗干净,就察觉出来汗酸味的难闻。难怪风素商下意识的做到许秋双对面,离他最远的地方。
许秋双饿得不行,加上平日里跟师父没有那么多规矩,端着饭碗就使劲儿扒拉两大口米饭。
风素商惊呼一声,身体不稳,直接倒在男人怀里。
只能说在富商庭院里当琴师时,即使勾心斗角,寄人篱下的情况中,风素商过得也是不愁温饱的生活,还因为跟厨房的点心师傅熟悉,经常吃到各种不在份例里的点心小菜。
“师父?”
风素商无奈摇头,怕许秋双干吃米饭噎住,给他盛了碗汤,“你慢点吃,别噎着。”
“师父吃好了?那也赶紧去休息吧,这些收拾我来做。”
没人察觉不对。
风素商也吃饱了,实际上,他在做饭的时候就吃的半饱。毕竟还把握不住味道,所以煮一会儿,闻到香味,然后尝一尝肉,确定是否还要继续炖煮。
秋收忙,铁马没有时间去做别的,他们中午吃什么,就给风素商做什么,只是多做了一些,留着让徒弟媳妇中午吃。
风素商尴尬,肉饼是早晨老铁匠在做师徒俩人的午饭时,连他的午饭都一起做了。
其实厨房里还有肉,本来想做红烧肉的,但时间不够了,风素商就没有做。
说着风素商起身收拾,师徒俩两人每天疲惫的样子他看在眼里,别的不说,他从来都没有见过每天精神充沛的许秋双,累到一沾枕头就睡,还呼呼打鼾,鼾声如雷。
其是熬粥也可以,但是没有馒头,光是粥完全顶不住饿劲。
“哎,你别一直吃鸡肉,给师父留点……”
但风素商跟老铁匠师徒俩的口味不太一样,像今天中午的肉饼,师徒俩人吃的香极了,可风素商咬了一口,就被肉油糊住了嘴。
没等风素商说什么,老铁匠大步离开,转身走向厨房。
铁马挥挥手,坐下来时关心道:“不必,刚刚洗澡的时候,顺便吃了锅里的肉饼,中午你吃的这么少,吃饱了么?”
被名义上的师父轻薄,男人的手钻入衣领,手指轻捏乳头
“师父,你洗好了。”
“师父,这些够么,要不我再去弄点。”
铁马扫了一眼美人葱根似的手指,那双就只该弹琴的素手,如今多了两道切菜伤口。
虽是吃过肉饼,可铁马依然很饿,头发还在微微滴水,大口扒饭时,菜都没吃几口,一碗米饭就下肚了。
大手熟门熟路地钻入徒弟媳妇的衣领,捏住每日被揉捏亵玩的粉嫩乳尖,仿佛自己才是风素商的情人般,将人霸占在怀里。
吃饱喝足,铁马见美人的细腰在自己面前晃,大手一伸,一把揽住徒弟媳妇的纤腰,往自己怀里带。
嗔怪的声音从厅中传来,铁马换了一身干净衣服,步入充斥汗酸味和饭香味的花厅。
风素商见铁马进来,再一看饭桌上的才,鸡肉几乎见了底,排骨也少了一般,两盘素菜少了三分之一,心里登时觉得不好意思。
风素商见状,急忙把汤塞到铁马手里,然后熟练的给铁马盛饭。中间俩人一句话没说,也完全没有师徒间该有的恭敬,风素商塞给铁马什么,铁马就吃什么。
现在风素商听到铁马把锅里的肉饼吃了,心头一跳,两个肉饼,剩了一个半,但是那半个是他咬过的呀,别是把那半个也吃了!
风素商疑惑,但他没有立刻起身,反而乖乖的坐在男人腿上不动,任由男人搂着他,身体也不见紧张。
但这个时候风素商也不敢问,在铁马做到他旁边时,给师父也盛了碗汤。
吃下两碗饭,一盆白菜豆腐汤见底,老铁匠就放下筷子,缓缓打了个饱嗝。按照饭量来说,铁马只吃了七分饱,但汤很涨肚子,加上现在晚上了,吃太多并不好受,所以男人就此打住。
铁马做的肉饼又大,陷又足,风素商勉强吃了半个,最后自己跑出去买了豆腐做汤,才压下去嘴里的油腻。
许秋双连吃三大碗饭,才感觉肚饱,将早就已经盛好,都微微放凉的白菜豆腐汤一饮而尽,“师父,素商,我吃好了。现在去洗洗。”
其实风素商也想做面食,可他不会揉面,试过一次,面团不仅越揉越大,而且松松软软,完全没有老铁匠弄得劲道,只好每晚做米饭,在菜上面努力。
铁马点点头,风素商也道:“快去吧,一会天黑风寒,容易着凉。”
见许秋双凑近时,风素商无意识地皱眉,铁马忍着腹中饥饿道:“我去洗洗,你们先吃吧。”
秋收时节,虽然丰收了心底欢喜,但也实打实的累,每天回到家里连话都懒得说,基本吃饱饭洗漱完,躺到床上就倒头大睡。这段时间,不是老铁匠家这样,是家家户户都这样,没有精力去关注其他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