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时间很快,许秋双除了在傍晚关掉杂货铺时,过来看看风素商,白天和夜晚都不在山洞,也就不知道山洞里的暧昧旖旎。
等到他将风素商接回家那天,许秋双拦着风素商的细腰,看着面孔还有些苍白的情人心疼不已。只是一个送饭,竟然会如此折腾,真是让人叹气倒霉。
老铁匠看着徒弟搂着徒弟媳妇,准备离开,眼神深沉。即使许秋双走镖的时候灵活会来事,可是师父常年都表情淡淡,他自然也看不出什么其他问题。
也没有看到,铁马的目光在他搂着风素商的纤腰上扫过好几次,里面有着让人看不懂的翻涌。
坐在牛车上,许秋双跟师父招呼完,驾驭着牛车转身。而风素商则无意识扭头,看到傍晚夕阳中,铁马背着手,高大的身影被笼罩在柔和的霞光中,冷厉的面容在温暖的光芒中朦胧。
不远处,几条雄壮威猛的黑狗在他附近走动,其中一只走到他身边,蹲坐在男人脚下,一副温顺的模样。
高大的男人,黑狗,暖橙色霞光,让风素商心里一阵触动,可他又不知道这股心情是什么,只知道这幅画面深深印在了心底。
天色暗的很快,回到家中,暗蓝天幕上已经挂上了几颗星子。许秋双点燃了一盏烛灯,昏橘色的光晕照亮房间,熟悉的摆设让风素商放松下来。
不知怎的,刚刚秋双搂着他,靠近他的时候,他的身体一直紧绷着,好像很紧张。
可他又不知道为什么紧张,只好归于在师父面前这么亲热不合适。
许秋双心疼道:“灶上有热水,我给你弄来,你洗洗脚就睡吧,晚上洗澡最容易着凉。”
风素商一愣,随即有些尴尬道:“我在山洞里洗过了,太阳落山之前洗的。在师父那里三天,都是白天洗澡。”
有的时候还是晌午醒来洗,双腿黏糊糊的睡一晚上。
奇怪。
他为什么要跟师父亲热后洗澡?
风素商心里觉得哪里不对,可又说不出来,每次师父对着股间花xue又亲又摸,弄得整只手都shi淋淋的,自然要洗。
可……
风素商想不通,想起山洞里,他努力亲近师父时,被老铁匠弄得呻yin不断,那股奇异的舒畅又让他沉迷。
许秋双表示理解,他都能想到白日里家里没人,要做水洗澡还要等待,不如就在山洞里,师父的打铁炉就在旁边,日日烧火,取水也方便。
许秋双:“那就早点睡吧,回头我把镇上的大夫请来,给你看看身体,开几幅补药。”
风素商中毒的时候,他没有考虑请大夫,因为他知道师父的毒药都是不是常见的,一个小镇上的大夫很难医治,幸好师父还有解药就是了。
开几幅补身体的药,小镇上的大夫还是没问题的。
风素商点点头,他也的确是累了,下午跟师父亲近,小xue被吸吮半天,还要夹着男人的rou棒磨蹭,几次高chao下来,看东西都眼花无力,小睡一会儿,就听见了许秋双的声音。现在他的腿根还酥麻,腰酸脚软。
一夜无话,风素商睡得极香,直到许秋双早晨走的时候都没有察觉。
许秋双也知他现在需要休息,动作轻手轻脚,还留了早饭,才去自己的杂货铺。
直到日上三竿,风素商迷迷瞪瞪的醒来,家中空无一人,安静的可怕。
突如其来的独处,让风素商陷入一种莫名的思考,思考天,思考地,思考生命,思考人生,思考……他想起了师父……想起了山洞中的两人亲近。
风素商忽然心慌。
这种心慌驱使着他连衣服都没有穿好,披着单衣,径直走到小院中。小院已是秋色肃杀,树叶变黄,银桂纷然而落,心下更是惆怅。
慌神中的清冷美人脚步凌乱,不知不觉就来到铁马的房间门口,连招呼都没有打,直接推开门,屋内无人,床铺整整齐齐。
风素商迷茫地环绕四周,好像周围无比陌生,鸟语虫鸣,不能说完全的寂静,墙外还有人见面打招呼的声音。
可他就是莫名其妙的害怕。
秋风吹来,一阵凉意席卷美人全身,风素商眼底失落,院中的凋零秋景更让他难受。关上铁马的房间门,他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为什么要打开师父的房间门,不管师父在还是不在,这种莽撞的动作对于长辈来说都是不敬。
明明老铁匠还在后山山洞打铁。
明明风素商也知道这个事实。
美人失魂落魄,披头散发走到前院厨房,这里也是经常见到老铁匠的地方之一。
家里的饭是铁马跟许秋双轮流转,自从许秋双开了杂货铺,基本就是铁马一个人做,风素商偶尔打下手。
灶里有火炭,火星明灭,温热着铁锅。
风素商掀开锅盖,浓郁的粥香迎面扑来,米粒都煮开了,粥上面一层米油,热气腾腾,里面还放着几个白煮蛋,旁边案板有一碗调制好的小咸菜。
知道这是许秋双特意给自己做的,家里两个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