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了裴译的轻喘声,在房间里显得格外明显,外面偶尔会有人的脚步声经过,但这些都没能影响到两人正在做的事情。
于筱冰抬起手,按住了他的小腹,指腹在他的腰身上抚摸了好几次,感觉自己碰到了他微鼓着的血管。
裴译把手放到了她的后颈上面,混着她有点凌乱的发丝摸了摸她,低声说道:小狗和爱人是不一样的,冰冰,我不舍得再让你给我做100%或者24/7的狗。
他的手指落到了她的脸旁,把挡住她脸颊的发丝都勾到了她的耳后,露出了她微垂着的眉眼。
我想尊重你对我的所有感情,你可以把我当成是主人,也可以把我当成你的男朋友。
她没有抬头,手指还握着他的Yinjing根部,用口腔在给他前后摩擦着。
裴译的目光一直都落在她的脸上,他眼神是近乎怜悯的,五指温柔绞住了她的头发,把她从他的性器上拉开,想让她看着他。
我可以和你结婚,如果你想要的话,也可以跟你生孩子。
于筱冰沉默了很久,咽下了口中的唾ye,始终都没有抬头看向他的眼睛。
陈璟也这么说过。她的目光瞥向别处,声音变小了很多,他也说要和我结婚。
你别再对我说这种话了,我会害怕。
裴译放开了她的头发,很无力地对她说道:抱歉,我真的很想给你想要的
这就是我想要的。她用手指爱抚着他的Yinjing,然后又低头吻上了他,他的喘息明显急促了起来,但能感觉到羞耻与悲伤都笼罩在他的眼底。
对不起。
他就像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无法勃起的男人一样,情绪都低沉了下来,整个人都有点抬不起头。
那是一种发自心底的自卑感,和她对身体的自卑感不同,他的自卑来源于对人类亲密关系的排斥,但怎么会有人不需要他人亲密无间的爱?
哪怕是像陈璟那么厌恶女人的男人,在被丢下后,都会像发疯一样,想满世界找回对他好的那个人。
裴译也只能不停去训狗,养狗,就像陈璟不断地在找一夜情一样。
他们都是因为在成长过程中失去了一些东西,看起来健全,但却只能去体验一些畸形的亲密关系,在里面寻求短暂的温暖。
就连她自己也是一样的。
有些东西很难改变,那是成长的本质,她心底深处关于爱的最深刻的体验,跟别人认定的已经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东西了。
于筱冰缓慢地给他正常口交了几分钟后,主动用喉壁顶住了他的gui头,让他粗长的Yinjing不断深入。
她忍住呕吐欲望开始自己给自己找虐,发出了痛苦的呻yin声。
果然就如她上次在医院里所幻想的那样,他用力抓住了她的头发,凶猛地把她给顶得浑身直打哆嗦,在她强烈痉挛着的喉管里一阵抽插之后,他将她的脸野蛮地挤压在自己的小腹上,狠狠射入了她的食道里。
翻涌上来的味道有点咸咸的,鼻腔里瞬间就冲上了一股栗子花的味道。
她跪坐在了自己腿上,脸上全是生理眼泪,捂着嘴咳嗽了好几下,好不容易才把他的Jingye都给咽了下去。
于筱冰扶着墙站了起来,从他的背包里拿出了衣服,看见他衬衣出现了褶皱,手指放在上面摸了摸,轻声说道:我去帮你熨一下。
裴译望着她的背影,突然冒出了一句话来。
我也可以给你介绍更好的男人,是我认识的人,跟陈璟不一样。
于筱冰听到这话后鼻子一酸,差点哭了出来。
她抬手擦了擦脸,很快又恢复了正常状态,取出了衣架和小型挂熨机,加上水开始给他熨起了衬衫。
你要来当第三者吗?
我不会那么对你。
那你就是想看到一个有家庭的女人过来找你出轨。
他们都没再说话了,屋子里只剩下了机器产生蒸汽时细微的噗噗声。
于筱冰把衣服熨好了,看着上面已经恢复了光滑,拎起衣服抖了抖,又朝他走了过去,发现裴译已经穿好了裤子,正坐在床边换鞋。
她索性伸手直接给他找出了衣袖的位置,等他抬头后帮他穿上了衣服,然后挨个扣上了扣子,将他肌理分明的身体给一点点藏了起来。
给他系领带的时候,她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最后裴译按住了她的手,一个步骤一个步骤地教会了她。
领带也打完后,他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的手给用力抓在了掌心里。
冰冰,我还能为你做什么?
于筱冰看着他脖颈下方引人遐想的地方,伸手按了按他喉结最尖的地方。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她用温柔的声音安抚他,然后在他的头上摸了摸。
你是一位好主人,也是一个好男人,我是被你一次次拉回来的,所以我也想在你状态不好的时候拉住你,我不想看见你一直都这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