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前研究的内吞恰好就是婚姻习俗的变迁,而此刻的陆月昔已经有些恍惚,儿子的体温和肌肉轮廓已经让她按照这十余年里的本能而浑身酥软发热,只要她点点头或是动动嘴唇,恐怕这些文献中很快就会多出自己的名字,甚至连落款可能都会变成「陆秋凌之妻,陆月昔」——按照以往,陆月昔都感到自己现在应该已经被儿子按在书桌上扒开衣裙奸淫得娇呼连连,甚至可能会在整理文集史料时也要噘着白皙肉感的翘臀被小秋凌从后面狠狠抽插。
「昔儿的味道真好闻……」
于是,脑中并没有亲人概念,书院工作大于一切的陆月昔就将自己的女儿和儿子送走,后续的事情她也就不再管了。
一类的称呼,但显然她并没有考虑过这些称谓的深层含义落实在她自己身上的情况。
她自己也很明白,如果真的被陆秋凌娶为正妻,那么自己恐怕在履行妻子责任义务的同时,也要开始真正地正视自己作为陆秋凌生母的身份。
或许,这就是陆秋凌所说的「蜕变」
前所未有地慌张起来的陆月昔,隐隐约约体验到了小鹿乱撞般的感觉。
陆月昔来书院抱着的资料,恰恰好正是对近年来婚礼习俗的记录和统计——这样的人生大事,在陆月昔这样纯粹的学者眼中只是一条条数据和一个个方块字而已。
陆月昔的瞳孔微微放大,不敢看怀中的孩子,忍不住将视线飘到一旁,书桌上恰好就是自己抱来的书籍。
虽然平日里的性爱中,妈妈有时会动情地叫自己「小凌老公」
姐弟俩心有灵犀地没有和妈妈抱怨过幼时缺少母爱的那段往事,安心地享受现在和畅想未来,而妈妈陆月昔对往事无感的原因,其实还是在于,她认知中的情感是单一的好感,是母爱、友爱、亲人之爱等等的混合。
和儿子陆秋凌生下的两个女儿,也更像是单纯的繁衍后代——对她们倾注的爱意也是混合的情感。
陆月昔这般想着,也隐约感到,在民俗、历史等方向上的治学之路,或许以陆秋凌的母亲兼妻子这个身份,真正涉身其中而非高高在上的观察者,能收获更多吧?陆月昔并不是强势的女人,也不喜欢占据主动权,但她在秋凌之家中始终保留着长辈和智者的余裕,即使完全没有主观上的意愿,也能轻易地从气场上压制热情主动略有强势的陆秋烟。
陆秋凌故意采用了情侣般的昵称来称呼怀中的娇柔美母,轻轻用舌尖划过陆月昔羞得淡淡粉红的侧颈。
的言语,陆秋凌自己担忧的是该如何承担未来,但对于陆月昔来说,她对待过去的认知正在被一点点地改写,她的情感一旦被细分成亲情和爱情,或许她的世界都会重塑。
虽然从结果上她的确是和自己的儿子相奸多年,还孕育了两个女儿,但由于陆月昔自己对亲情的观念非常淡,因此她口中的儿子很多时候也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和陆秋凌这个名字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而陆家的故事真正开始,就是从长大后的陆秋烟和陆秋凌找到妈妈,在小城建立新的陆家大院那一刻。
所以,陆月昔才会下意识地那般说。
「我……我好像既不是合格的妈妈,也做不了合格的妻子呢……小凌——不要——呜……。」
见微知着,陆月昔在年幼时就从书中读遍了人生大事,人间百态,长期以来以记录者的身份总结归纳,也或多或少地影响了她对自己的认知。
却是让陆月昔芳心娇颤不已。
可如今,陆秋凌口中的「蜕变」
小凌要娶自己……自己要成为小凌的妻子……要以夫妻相称,报以夫妻之爱——而当男女之间的爱意逐渐清晰后,陆月昔对陆秋凌的母爱也渐渐浮出水面,原本混在一起的情感让陆月昔能够怡然自得地和陆秋凌尽情鱼水交欢,但当此时此刻被求婚之际,被爱人求婚时的含羞惊喜,面前之人是自己亲生儿子的背德感都被唤醒,如潮水般涌来,以往十余年里缠绵悱恻的每一分秒,都让羞涩的大美人有些双足发软,她本能地感到,一旦自己答应,就无法回头,自己的理念将被改写,一想到未来自己要安然地承认陆秋凌是自己的丈夫,也是自己的儿子,而不是像以往一样抱着朦胧的爱意对这些禁忌的关系熟视无睹,陆月昔就感觉自己恐怕会幸福地昏过去。
陆秋凌只是微微弯下头,嗅着妈妈脖颈与肩膀间的香气,陆月昔就已浑身发麻,情不自禁地轻微扭动挣扎着,两颗成熟饱满的甘香奶球也在陆秋凌的怀中不安分地摩擦滑动,带起陆秋凌再熟悉不过的体香。
怀中妈咪的两颗奶球传递着女主人紧张的激烈心跳,陆秋凌也忍不住将怀中美人丰腴而不失苗条的饱满娇躯更紧地拥住。
吧。
「我也想和昔儿一起蜕变呢……」
可现在的她却是一副前所未有的娇羞神色,急促的幽
「我……」
而此时此刻,陆秋凌偏偏在陆月昔有些委屈的这一时刻,开口说出「要娶妈妈」
或「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