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伸到最大的程度,这样一来怨仇再也没有任何方式抵抗我对她的侵犯,比起寻常贵族之间流行的轻口味儿SM,现在她连开口说安全词的机会都没有,被动挨操的屁股别说迎合我或者躲闪,就连坐乏了稍微换个角度都做不到,简直像是被一个巨大的刑具拘禁一样难受。
但同时,她穴内的淫水却是越来越多了。
“小贱货,想不到你还挺喜欢被虐的……嗯?”
我没兴趣亲吻舔过我屁眼的嘴巴,但怨仇今天身上喷洒的香水闻起来确实带感,似乎有种若有若无令人迷醉的熏靡之气直冲大脑,让我有种不顾一切去追寻她的欲望,不知道是不是传说中对男性特攻的香奈儿5号——我紧压着女人的身体,口舌不断的在怨仇的耳根和脖颈处舔舐厮磨,同时下面的鸡巴也用魔力保持着高频震动和伸缩,让这个小马达推着我们这艘爱欲小舟在惊涛骇浪中平稳的航行,驶向性福的彼岸……
那里我已然是轻车熟路,但对怨仇来说却是完全未知的世界——她的慌张伴随着高潮次数的增加越来越旺盛,体力的流逝使得她难以集中注意力继续违逆我我的侵犯,在毫无选择的状态下只能被动的享受。死就死吧,变成废人就变成废人
吧,做这个男人身边的嗜精婊子有什么不好呢?这么快乐的事情如果可以天天做的话,做性奴也不是不可以……
“不行……别顶……唔……别在动……不要……”
怨仇与脑海中追逐快感的惰性激烈的斗争,她的坚强意志与自身肉体的劣势并不匹配,因此除了嘴上还有一点余力,身体倒是已经快速的适应了我的把玩,让她绝望的流出了眼泪——任何女性被男性扼住喉咙导致窒息的时候都是和她现在一样难堪的,身体处于弱势方被强势方以一种缓慢的节奏杀死,其中的恐惧和不甘比一刀来个痛快要高上数倍。而现在怨仇虽然性命无忧,但被快感侵蚀身体,被我用魔力改造身体,被我接驳神经导致身体逐渐失去控制权却依旧让她有被逐渐『杀死』的感觉。口齿不清的向外吐着求饶的单字已经是她所能发出的最强势的抵抗了,然而这一切都不过是性海波涛中的一点涟漪,是华美乐章中间奏的小插曲。我用这种胁迫的姿势将怨仇一次又一次的送上她根本想象不到的高潮,女人下面的淫水像是被我捅穿了内脏一样流个不停,不多时就将一个马桶的盛的满满当当的。
那浓郁的腥骚之气,恐怕不比我之前排泄时的味道好到哪去。
“不用控制,尽管被我操的泄出来吧——作为一个女人你的身体和灵魂都已经属于我,没必要担心自己在享乐时遇到的危险……”
玩SM最难以调和的就是尺度和安全。这东西说穿了就是在死亡的边缘来回试探找刺激,出什么意外都是自己找的,反正只要没死就算赚到。所以贵族们因为生活过于平淡热衷的SM性游戏通常来说就是一种无病呻吟没事找事的矫情心理,因为寻常的方式做腻了没意思想要玩点过瘾心跳的,却又舍不得自己娇贵的身体受伤,害怕一个不小心玩脱彻底和自己的奢靡生活告别。因此他们那个圈子流行的,事前准备太多安全措施的SM总是会被圈内专业人士认为不硬核,少了那种在刀尖上跳舞的作死性快感。在越发熟练的掌握魔王之种后,我对女人的身体,尤其是正在和我交合的女性的身体已经有了细致入微的掌控力,怨仇自己都不见得对其身体状况都多清楚,她的各项生理指数却在我的脑海里形成了一个表格,随着我对她蹂躏的动作变化浮动,来回的危险的红线处上下起伏,可以说虽然我没动刀动火,只是用窒息压迫这种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玩法搞身下的小贱货,但她却因为距离死亡线非常近的缘故得到了最多的SM快感,不止是我的肉棒让她爽到没边儿,就连我压在她身上的健壮肉体也让其迷恋不已,估计这辈子都再也看不上软弱瘦小的男性了……
“差不多了……射你里面?”
我的询问只是象征性的调情,已经被我虐的翻白眼儿的女人现在哪里还有回应我的力气,只能在反射性的颤抖中缩紧自己的淫穴,用身上唯一能调动起来影响我的肌肉向我传达她愿意接受我一切的信号。我不再忍耐,抱紧怨仇的娇躯按着她的脑袋一声闷吼,让我第二次在这个女人身上泄欲的量比第一次更猛更足,不但将她从未被男人觊觎的子宫彻底灌满弄脏,更是在射到一半的时候将肉棒拔出来,给这头终于能正常喘息的母畜来了一个精液淋浴,让她此时的身姿和卫生间这个环境相匹配……
“舒服……呵呵,怎么样?这种玩法,就算是你这样的女人也没体会过吧?”
被我的浓精灌溉之后,怨仇大概只比死人多了一口气儿,满身脏污的瘫坐在马桶上一动不动的抽搐着——我只知道她没受伤,但具体多久才能从高潮中恢复过来就不清楚了。不过可以确定的是我的体液对女人的侵蚀是足够的,在吸收了我的催情淫液和精液,又多次达到了高潮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