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事情搞不好就和当初给大皇子下情毒的幕后之人有关,不过他们到底是顾忌国师府,只敢用一些毒虫伪装成意外,不敢堂而皇之派人暗杀。
郁玦想了想,还是决定折返,藏书楼可能真是他倒霉遇上了落单的毒虫,但双儿住处聚集之地肯定会有更多那种虫子,自己还是远远避开为好。
接下来几日,少年白天去藏书楼继续完成任务,沈清狸则每晚都会回来,替他检查身体情况。等到余毒祛尽,白衣医师拿着一个木匣子在深夜敲开郁玦房门的时候,少年就知道等待他的命运还是来了。
“此前的袭击让能够试药的双儿数量锐减,为了尽早研制出大皇子的解药,只能委屈你辛苦一点了。”沈清狸看着有些忐忑不安的少年,轻轻揉乱了他的头发,放柔了声音,“别怕,我会帮你的。”
郁玦心神难宁,这辈子第一次做药人的工作,听说极其难熬,那些双儿都捱不住痛哭过,也不知自己能不能忍下来。
烛火无声地摇曳着,沈清狸往香炉里添了些药粉,甜腻的香气顿时侵蚀了整间屋子,少年感觉身上有点发热,拉了拉领子,露出一截白皙的锁骨,随后就听到男人让他把衣服脱光躺在床上的声音。
郁玦拼命在脑中催眠自己,就当是自己在医院做体检,别慌,别慌……
他手指颤抖地解开腰带,身上衣物一件件落下,扔在床边,纤细的裸足先踏上柔软的被褥,紧接着白嫩的大腿,柔软的腰肢……少年像是柔顺的羔羊一般躺着,身体因为羞耻泛着淡淡的粉色,在微弱的烛光下显得甜蜜可口。
“试药须得先催情,这熏香是我研制而成,温和不伤身,多用无妨。”沈清狸将香炉摆在床榻旁的小凳上,也慢斯条理地脱下衣物,露出肌rou流畅的身体,看得郁玦脸微微一热,连忙偏开视线,为了掩饰自己过度紧张的情绪,问道,“我就这样躺着……不需要做什么吗?”
沈清狸手指落在少年温软而有力的身躯上,安抚性地摸了摸他微微发颤的腰肢,“暂时还不需要,我先将你的xue位通一通。”
下一刻,郁玦就知道男人所言的“通一通xue位”是怎么样的了。
沈清狸握住一只白嫩可怜的ru房,含入口中,以舌点在xue位,将那rurou颤巍巍地晃动起来。微微粗糙的舌面舔舐在nai尖的感觉太过刺激,少年呼吸急促起来,指尖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抓出红痕,拼命压抑着想要哭泣的呻yin。
陡然爆炸开的欲望让郁玦忍不住绷紧了腰tun,小腿在床铺上微弱地挣扎了几下,就用力勾起雪白的脚趾,像桃花般泛红。他眉眼已动情,气息像是粘稠的蜜糖,委屈巴巴地问着欺负自己的男人,“要、要通多久……嗯啊……xue位?”
沈清狸摸了摸少年tun缝间的shi润程度,再次用力吸吮了一下软软的小nai尖,一贯冷静的声音也略微沙哑,“上下皆出水即可。”
郁玦一开始还没明白他的意思,等反应过来,整张脸红得像是熟透了的虾子,咬着唇快羞耻地哭了。上……上面也要出水吗?结合男人此时的动作,岂不是意味着自己要被玩得流出nai水才能被放过?
但格外敏感的身体却违背类主人的意愿,仅是稍微舔了几下nai尖,就喷出白色ru汁,被沈清狸仔仔细细品尝干净,眼底泛出一些笑意,“不错,很甜。”
少年咬住下唇,用手背挡住红红的眼睛,感觉到男人的口舌离开胸前小点时,还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让本已经肿胀不堪的红豆再次沁出汁ye。
被那种恶劣的触感刺激到浑身发抖,郁玦有些警惕地小声说道,“还不开始敷药吗?”再玩下去,他怕自己会忍不住体内yIn荡的欲望,勾着男人恬不知耻地求欢,好止住四肢百骸燃烧的痒意。
沈清狸眸子微沉,轻轻拍了一下那只软弹的蜜桃tun,食髓知味地揉了揉,把皮毛漂亮的小动物弄得呜咽撒娇起来,才起身从带来的匣子里拿出瓷瓶,将药膏细细涂在自己贲张的阳具上。
望着那柄粗长到骇人的rou刃,少年下意识咽了咽口水,随即就被分开膝弯,以一种承受的姿势被迫将双腿架在男人肩上。沈清狸垂下眼睫,带着薄茧的指节戳开了shi软的花xue,草草扩张几下,就将硕大的gui头抵在那点嫩红的小口上,浅浅刺着。
软嫩的小xue被滚烫的梆硬rou棒一点点没入,阳具上涂抹的黏腻药膏犹如太阳融化变成的岩浆,将郁玦烧得尖叫起来,他彻底软成一滩,触电般颤栗起来,但是细窄的腰肢却被男人宽大的手掌死死压制住,只能无助地挣扎,甜软的嗓音哑得厉害。
“太热了呜呜呜……放开我,不要……”
少年感觉自己像是被笼罩在一个闷热的笼子里,呼吸粘稠难以自持,如同岸上的白鱼一样拼命翻腾着身体,被沈清狸亲得满脸chao红,“忍过半个时辰就好了。”
男人的唇是这灼热中唯一的清凉,郁玦忘记了一切,只哭着去追逐让自己舒服的事情。他笨拙地亲吻沈清狸,将双手双脚都攀了上去,呜呜咽咽着像是受了委屈的小猫,“……动一动……哥哥,你动一动……”
被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