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太、太深了……嗯啊……不要,啊啊——”
昏暗牢房里,白皙扭动着的少年身躯被收拢在裴朝焰怀里,却始终无法逃脱插在又shi又软的小xue里的梆硬巨龙,里里外外都沾满了男人的气息,只能无助地抱着“施暴者”的脖颈,修长的指尖悬挂在半空中,微微颤抖。
这里属于监狱深处,牢房之间隔着厚厚的墙壁,甚至连门都和外围的不一样,栅栏只占了四分之一的墙,若是刻意躲在角落里,外面是看不全里面的情景的。
门外的狱卒只能看到半只雪白的裸足被压在采花贼脏兮兮的衣摆下,连血管都和它的主人一样,可爱又脆弱,令皮肤泛着情欲染出来的红。郁玦隐忍又甜腻的喘息像是在烈酒里浇了一把油,又像是勾人的小手,撩拨着每一个男人的下体迅速肿胀充血,昂扬挺立。
附近牢房的犯人听到这声音忍不了了,用拳头将墙砸得砰砰响,发癫似地大喊,“sao货,被男人的鸡巴插得爽死了吧,要不要尝尝爷爷的大鸡巴,哈哈哈——”这一连锁反应导致周围的囚犯都躁动起来,狱卒们不得不黑着脸去敲打一番,让他们安静下来。
听到门外渐渐走远的脚步声,裴朝焰垂下眼眸,亲了亲郁玦的唇,轻声问道,“可以休息一会,辛苦了。”
少年额上沁着细细的汗,眼神迷茫,像只shi漉漉的小猫。他低头看了看两人紧紧相连的姿势,露出欲哭无泪的神情,但郁玦也知道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就赶紧问出自己最关心的事情,“玩家被抓进来以后,怎么才能离开监狱?”
男人思考了一下,“如果罪名不重,关押几天就可以出去。如果涉及到需要上堂审判的重罪,要么逃狱,要么就翻案洗脱罪名。”他用指节揉了揉少年的后颈,有些迟疑道,“听那些家伙的意思,你是得罪了什么人?”
郁玦从头到尾回忆了一遍,迷惑地摇摇头,“应该没有吧。”他头疼地将脑袋抵在裴朝焰的胸膛上,满脸通红,“看来只能逃狱了,我可不想被全监狱的人都轮一遍。”
青年安抚性地将他抱紧,“别担心,我带你走。”说着,裴朝焰从自己相对干净些的里衣上撕下一块,咬破手指,以血代墨画下一个繁复的图案,“这是穿墙符,你收好,待会儿无人的时候贴在身上……”
郁玦却突然贴上他的唇,颤抖地小声道,“等等……你背后有人。”
一个身穿侍者长袍的姑娘不知何时站在牢房门前,厌恶地看了里面一眼,对旁边的狱卒说,“怎么,国师府要人,你也敢阻拦?”
方才还对犯人不可一世态度的狱卒此刻冷汗却浸shi了后背,连忙哈腰低头,“不敢不敢,但里头的犯人是……公主府特意吩咐了不能放出去的,小的也——”
京都只有一位公主,就是十年前失去了未婚夫的长宁公主。君上怜惜自己亲妹妹的遭遇,多有容忍和宠爱,恩准长宁公主虽未嫁人,但可出宫开府。
那姑娘闻言冷笑一声,细声慢语的话犹如毒蛇般,“国师为了救治大皇子的病,急需双儿来试药,双儿历来罕见,眼下你这牢里就有一个,我是无论如何也要带回去的。”
她眼里带着一丝嘲讽,“你也莫担心,长宁公主向来痴情,要是知道这个缠着亡夫外甥的小狐狸Jing被做成药人,定会开心不已,搞不好……还会得偿所愿。”
牢里郁玦听得心惊rou跳,他与裴朝焰对视一眼,两人皆明白是长宁公主出手诬陷少年入狱。虽不知堂堂一个公主这么做的原因,但是此刻郁玦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趁现在赶紧逃出去,要么被带到国师府试药。
少年默不作声扯走那张裴朝焰画好的符箓,放进背包里,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选择——他要去国师府看一看。
裴朝焰有些担忧地替他穿好衣服,用口型说了几个字,“我会去找你。”郁玦手一顿,抿了抿唇,耳尖红彤彤的,抬起潋滟的眸子,像是纯真的小鹿般在男人脸上亲了亲,“硬币呢?”
青年心里像是被羽毛轻柔地挠了一下,指尖凝聚成一枚外圆内方的铜钱,在少年奇怪的目光里赶紧塞了过去,生怕郁玦嫌弃不收了。
这时,牢门已经传来门锁被打开的声音,郁玦回过神,他自己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无法蔽体,只好连忙披了一件裴朝焰的外袍缩在角落里,忐忑不安地瞪圆眼睛看着狱卒向他走来。
随后,他被强硬带走,塞进国师府的马车里,像件货物一般窝在角落里。
郁玦一声不吭,抱着膝盖研究系统刚刚给他的提示,“玩家在明月楼以外的区域与男人上床,并在24小时内得到赠与,视为接客。得到线索提示一张,已放入背包中,目前等级‘明月楼小倌(3/10)’。”
原来这样也行啊,少年若有所思,那张由裴朝焰的指尖血画成的穿墙符被系统当做了嫖资,自己的进度也再次往前推了推。
他内心蠢蠢欲动起来,想要看新的线索,但郁玦现在还不敢光明正大把东西从背包里拿出来,因为那位国师府的姑娘正坐在离自己极近的地方,直勾勾地打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