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玦声音降了些许,轻吸一口气,眸子里闪烁着微弱的火光,“我要留在这里找一个人。”
“谁?”姜曦有些茫然,在国子监的时候,他没听说过少年在明月楼有什么相识之人。记忆中郁玦几乎是埋头苦读,从来不参与学子们偷偷组织的小聚会,对勾栏等场所向来避之不及。
青年先前不知道原因,但现在懂了……视线触及那对被遮掩在轻纱下呼之欲出的雪ru,他就像是被烫到一般,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郁玦赶紧搂住他的肩膀,稳住了两人的位置,但是彼此之间的距离却是拉得极近,几乎能感受到交融的炙热呼吸。
姜曦喉结滚动了一瞬,嗓音干涩,“先前不知小郁身体有异,举止随意了些,若是有冒犯之处,二哥在这里向你道歉。”
郁玦心说就算以前不冒犯,今日也定会让你多多“冒犯”,不然他怎么完成任务。思及此处,少年便忽然拉起姜公子的手,将那修长的指节按在自己软嫩的nai尖,轻轻皱眉,咬唇喘息了一声,“二哥,你说的冒犯,是指这里吗?”
软到不可思议的触感让姜曦的脸如火烧云一般,他被吓得又再一次差点摔下凳子,狼狈地想要推开郁玦,“小、小郁,你干什么?”
郁玦分开白嫩修长的双腿,转而跨坐在轻衫贵气的公子哥面前,埋在男人的颈窝里,像小猫般地轻声道,“二哥,我中了药。”
这话不假,青楼待客的房间里,一般都点有催情的香炉,他们待的这个也不例外,只不过效果没有像少年表现出来的这么霸道,仅仅让人心底生出一丝燥热。
但郁玦为了把这个看起来格外害羞的世家公子留下,只能假装出自己被药效折磨得难受不已的模样,努力发出压抑又破碎的声音。
姜曦不知所措地搂着在怀里磨蹭的小猫咪,耳根越来越红,张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艰难地推开了郁玦,“我去找人给你拿解药。”
小美人一把将他扯回来,指尖紧紧揪着青年的衣襟,眼里藏着难言的羞耻水光,“我不想……让更多人看到这副模样。二哥,你帮帮我,好不好?”他软软的tun下,挤压着姜曦结实的大腿,和逐渐鼓胀起来的rou棒。郁玦不由松了一口气,好在男人不是真的性冷淡,要不然这次他可栽了。
都这么豁出去了,姜曦要是还不想和自己上床,他就……乖乖去当人家的书童算了。
青年仍在犹豫,郁玦极轻地呜咽一声,凑上去吻住了他的唇瓣,像只急促的小兽般讨好地舔了舔。姜曦倒吸气,却被少年窥得漏洞,伺机伸入灵巧的小舌,缠绵地在敏感的上颚划了一圈,含糊地哀求道,“二哥,好热……”
男人视线黯了些,叹息道,“可是,你不是一直倾慕廖兄么,与我做出这种事,有些不妥。”
此言一出,室内陷入死寂,郁玦愣在原地,廖兄,什么廖兄,这副躯壳居然还有暗恋的故事线不成?他快速转动脑筋,硬着头皮继续往下演,“今日不同往昔,岂敢再奢求。”
烛光下,少年落下一滴泪,滚烫地砸在姜曦的心上。
男人垂下眼睫,陡然打横抱起郁玦就往床榻边走去,然后轻轻放下,沉声道,“得罪了。”在少年小鹿般清纯的眼眸中,好奇地倒映出姜曦接下来的举动,他在床头按了几下,弹出一个暗格,翻拣出一个小瓷瓶,有些尴尬地解释道,“有人与我说过,没想到真在这里……”
说着便拔开瓶塞,倒出一些粘稠的透明ye体在手心,捂热了便掀起一点郁玦的纱衣,往腿根处抹去。少年腿间被他磨得一片chao红,心里忍不住犯嘀咕,润滑的软膏是用到这地方的吗?
但姜曦还是一副认真严肃的模样,带着薄茧的指腹温柔地划过软嫩的腿rou,慢慢转圈研开,弄得郁玦满脸chao红,难耐地想要合拢双腿,却被青年用膝盖挤进来,强势分开。
少年气息有些急,带着隐隐的哭腔,“二哥,你……是不是不会用?”
姜公子微微蹙着眉,像是在研究一副稀世名画,“用了这个,就不会让你受伤了。”
郁玦咬着唇,眼尾shi红,去拉男人的手,“别涂腿上了,涂在这儿。”他握着姜曦的指尖,停留在已经shi软不堪的花xue,软嫩的花核被一刺激,吓得激灵起来,吐出晶莹的露水。
青年的视线长久地停留在那道嫩色缝隙上,喑哑道,“小郁,你流水了。”
被男人忽然这么说,少年感觉到羞耻得不行,但是身体却愈为敏感兴奋了,细窄的腰紧绷着,忍不住在床单上磨蹭起来,眼角溢出泪水,“二哥,救救我,好痒——”
薄纱下,很软很嫩的花xue被巨大的男根深深埋入,床帐内响起一声甜腻的声音,像是浸透了蜜水般,勾人得很。郁玦被姜曦抱在怀中,承受着极其温柔又磨人的cao弄,双腿大大分开,圆润的脚趾在被褥上凌乱地抓着,用力蜷起。
“疼不疼?”姜曦笨拙地亲吻少年的额头,胯下的阳具却食髓知味地在细嫩的黏膜里反复碾过,坚硬如铁,炙热如炭,缓慢折磨着沉迷情欲的小美人。
郁玦抽噎着,抱住男人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