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玦穿的纱衣根本遮不住软玉般的身体,在影影绰绰漏出的缝隙中足以窥见白嫩的大腿靠在床榻上红色的被褥,圆润可爱的脚趾害羞地蜷起来。
那些客人见少年拿起狰狞的玉势,刚碰到浑圆的tun部,就冰得低喘一声,喉间的声音压抑又甜腻,数个包厢都忍不住投出签子,想让郁玦把衣服扯开,让他们好好看看腿间的美妙风景。
旁边的毓娘便拿了一柄雕刻着海棠花苞的小杆,伸入少年的胸襟内,灵活将系带挑开,纱衣层层垂落,露出两只雪白绵软的nai子,茱萸缀在其上,诱人至极。而细腻富有rou感的腿根处,那一点嫩红的软xue已经shi润无比,渗出的yIn水滴落在玉势上,似乎想要以体内的火热融化冰块。
郁玦耳根发烫,下意识攥紧了衣摆,众目睽睽之下露出敏感yIn荡的身体,对他来说还是挑战太大了。但是——看到那些代表着积分的竹签后,他心一横,指尖颤抖着将遮盖在身上的纱衣再撩开些,露出更多春色。
毓娘的花杆从少年胸口落下,缓缓滑至那一片隐秘的部位,金属坚硬的顶端抵在嫩得像豆腐一般的Yin阜上,在软嫩的花核上重重碾过。
满脸chao红的小美人受惊般地瑟缩了一下,十指抓乱了柔软的床单,受不了地低泣起来。但是等那恶劣的杆子移开后,他还是一边哭,一边再度拿起掉落的玉势,在敏感至极的花xue上磨了几下,眼睁睁看着硕大gui头顶开自己软软的小bi,噗呲一下混合着轻微水声整根埋了进去。
郁玦被骤然升起的快感给干懵了,眼前天旋地转,他仰躺在床榻上,难耐地喘息起来,双腿绞紧磨着那柄粗大的玉势,热乎乎的甬道含着冰凉的假阳具,让小美人差点崩溃地哭喊起来,红润的唇上泛着一层水光,全是为了忍住冰火两重天的夹击自己咬出来。
楼上包厢里也渐渐响起男人粗重的喘息声,看着底下少年瘫成春水般的模样,纷纷竞价起来。
“我出一百两!”
“三百!”
“五百,都别跟我抢!”
……
郁玦的身价银越来越高,已经到了几千两,众人的争夺已经到了白热化。这时高处某个纱帘后传来淡淡的一声,震住了所有人。
“一万两。”
小楼内气氛登时肃了一瞬,毓娘掩去眼底的惊叹,见没有人加价,便拿起旁边的小锤想要敲下,将郁玦的初夜资格给那位大方的爷。
不想有人再度出声,带着笑意从那些层层叠叠的纱帘后转出来,朝方前出了高价的包厢位置略一拱手,“一万一千两,不知仁兄台愿不愿意给我中州姜家一个面子,让在下和故人叙叙旧。”
“在床上叙旧?”那包厢里传来低沉的一声嗤笑,紧接着也露出主人的真面容,那张英俊的脸上满是不耐,再度开口,“再说与他有旧的也不止你一人——两万两!”
全场气氛一下被点燃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对峙的两人吸引住,谁也没看到底下的郁玦在看到男人面容的时候,忽然脸色煞白,连忙扯过旁边的被子盖着自己的脸,单薄的脊背颤抖不已。
怎、怎么会是陆一跃?!
他是恰好进来这个副本,还是……故意跟着自己?
少年知道陆一跃手里有不少作用特殊的道具,完全可以锁定一个人的位置,跟着他进入同个副本。思及此处,他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默默掰手指数起自己到底多长时间故意躲着大佬了,越想越慌。
看男人这幅一掷千金也要将自己初夜买下的架势,郁玦捂住额头呻yin一声,没错了,陆一跃一定是来找他算账的。
这时小楼里的议论声逐渐大声起来,吃瓜群众热烈地八卦起来,断断续续地传入少年的耳中。他不由支耳凝神听着,下意识收集起有用的情报来,想要借此找出自己摆脱困境的可能性。
“中州姜家?是那个姜家……”
“听说姜曦公子正在京都国子监里读书,今日休沐,莫不是他?”
“……另一位我有幸见过,是三皇子殿下,他向来风流倜傥,最是喜爱美人,出现在这脂香之地倒不稀奇。”
“这小美人到底什么身份,怎么同时与姜公子和三皇子有旧?”
众人纷纷把目光投向台上的少年,忽然有人想了起来,“这不是前户部侍郎的儿子么,听说他也曾在国子监进学,和两位有交集也是有可能的。”
“可惜了,这么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公子落到这青楼,不被剥下几层皮可活不下去。”
另有人嘿嘿笑道,“这可是少见的双儿,以前无人知道他有如此yIn荡的身体,生来就是该躺在男人身下承欢的,说不定……在国子监的时候就与人有一腿,早被jian透了身子。”
话语犹然未尽,言下之意皆暗示那两位年轻俊美的世家子弟和皇亲国戚。
这边八卦得津津有味,那边两位正主之间还在剑拔弩张,炮火味十足。姜曦认出了陆一跃的身份,面色微微一变,但还是温润有礼地抬手作揖,“三皇子殿下。”
“不知殿下……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