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狰狞粗长的怪物像是和它们的主人一样,都是冷冰冰的,稍稍一抹,就能在白皙的表皮上泛出些粉色。卵蛋大的gui头上已经流出来粘稠的透明ye体,shi哒哒地蹭在兔耳少年的掌心,让他整个人体温更加滚烫起来。
“怎、怎么回事——”郁玦觉得自己热得不太正常,薄薄的细汗附在脊背上,他呼吸粗重地仰着脖颈,双腿大张着,被男人不断增加手指抽插,直至可以容纳粗大性器的塞入。
蛇祁微凉的吐息洒在少年敏感耳根处,说出一个令郁玦顷刻间呼吸都凝滞住的事实,“你发情了。”在小美人不敢置信的羞愤目光中,高大的青年从销魂的蜜xue里抽出指节,牵扯出晶亮的银丝,尽数抹在自己巨大的性器上,餍足地哼了一声。
“兽人的体ye本来就能令亚兽人进入发情期,更何况……你还是一只全年都在发情的sao兔子。”男人微微勾起唇角,手掌穿梭过郁玦的黑发,将他的后脑勺压向自己,然后在深吻中一挺腰,借着方才从兔耳少年身下流出的水做润滑,将两根性器一前一后同时顶进了小美人的两个洞里。
“啊啊啊——”被填满的可怕感觉让郁玦整个人绷得紧紧的,额角冷汗直流,但落到滚烫的脸颊上,便蒸发成淡淡的水汽。蛇祁等他适应了一下,然后开始粗鲁地蛮干起来,狂风暴雨般地在那具温热的身躯上冲刺征伐,活像是几百年没吃到rou一般。
好涨。
好粗。
好大……
要被cao死了——
少年空白一片的大脑里只剩下这个念头,他双目失焦地看着山洞上方,像一只在大海上起伏的小船那样摇晃着,被抓着细白的脚踝分开双腿,狠狠捣弄甜蜜柔软的小xue,粗大性器每次从媚rou里磨进去,都会咕叽一下挤出许多透明的yInye,在“啪啪啪”的撞击下逐渐变成yIn荡的白沫。
细嫩的黏膜被粗大的Yinjing狠狠cao开,如毒蛇一般横冲直撞般啃噬在敏感的突起上,将郁玦干得双腿不住颤抖,发出失神的尖叫声,实在忍不住了就呜呜咽咽地软声低泣着,求青年插慢点,不要这么深,好像要插到子宫似的。
两根rou棒把兔耳少年的小腹撑得酸软无比,雪白的兔耳无力地散落在脸侧,被蛇祁伸出舌尖色情地舔弄起来,屁股后面的小毛球也没忘了去撸一撸,双重刺激让郁玦差点整个人弹起来,脸色chao红得一塌糊涂,眸子含着水,哭得可怜极了。
男人凑近他的唇,气息shi润而黏稠,爱怜地贴了上去,温柔缠绵着。胯下的凶器却是愈发凶猛,双手在少年细窄的腰侧掐出红痕,像是要将猎物狠狠吞吃入腹,射Jing时的温度也是偏低的,那过于火热麻痒的甬道像找到了救赎,拼命绞紧了硕大的rou棒,贪婪地汲取令人舒服的凉意。
郁玦抽噎着休息了一会儿,又被蛇祁翻过身去,慌张地捂着屁股,耳根通红,“主、主人,已经很晚了。”
青年挑了挑眉,手掌顺着小兔子的脊背慢慢摸了几下,见他眼中又有水光泛起,尾椎处的小毛球尽数炸开,低笑道,“你以为——发情期这么快能结束?”
山洞里又响起压抑至极的喘息声,混合着啪啪啪的撞击声和水声,直至天明才慢慢停歇下来。
小兔子被大蛇紧紧缠着,依偎在一起睡着了。
……
等到醒来的时候,郁玦感觉浑身酸痛不已,像是被什么巨物碾过一般,偏头一看才发现蛇祁变回了兽形,黑玉般的头颅压在自己不可描述的地方,顿时气笑了。
他用力推着大蛇的脑袋,奈何手指一点力气都没有,像是给人家挠痒痒似的,蛇祁给痒醒了,硕大的眼瞳淡淡看了少年一眼,化作了人形,围上腰间的兽皮。
郁玦羡慕地盯了一会,忽然想起昨晚男人把自己的叶子裙弄坏了,如果不赶紧重新做一件,只怕自己要带着这一身yIn靡的痕迹跟采集队出去了。
光屁股的羞耻心让少年慢慢挪下床,往洞外走去,手腕却被蛇祁拽住了,在了解到郁玦要做什么事后,他直接把小美人抱到床上,然后找出几块冰凉光滑的蛇蜕扔过去,“你穿这个。”
“可是奴隶不允许拥有自己的兽皮。”兔耳少年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手感极好的蛇蜕,失落地垂下眼睫。
蛇祁才不管什么部落的规矩,抱臂而立,冷哼道,“对外就说我借你的。”
郁玦一想,这样好像也没错,立马高高兴兴地找来尖锐的石头在柔韧的蛇蜕上钻洞,然后用草绳做了蔽体的长袍——其实也就是一块蛇蜕对半剖开,折成长方形,留出脑袋的洞口,然后两侧草草系在一起,用绳子当腰带。
蛇蜕也不知经历了什么样的处理,穿在身上犹如流水般柔顺垂下,衣摆两侧缝合不严密的地方,隐约露出雪白的大腿,看着香艳无比。
男人都有点后悔让小兔子这么出去了,穿着衣服比不穿衣服还诱人。
但是狩猎队的人已经在催促自己了,蛇祁只好揽着郁玦的腰,低头落下一个亲吻,含糊道,“今晚我要巡逻,你回来之后在这里等犬烈那家伙来接你,不要和陌生兽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