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玦下了晚自习,在学校附近的车站等待下一班公交车。亮着猩红车灯的庞然大物自深夜浓雾中驶来,车厢内拥挤着各式各样的人,少年低头攥紧了背包带子,走了上去。
门关了。
白皙的手腕抓在高高的吊环上,郁玦努力保持平稳,不然自己撞到别人身上。在模糊的车窗倒影里,他隐约看到身后站着一个男人,正低头凑近自己的脖颈不断嗅闻着。
少年不敢回头,只好悄悄地往旁边挪了挪,假装是在找空位置。没想到那个男人依旧Yin魂不散地跟过来,这次动作更加出格,他顺着郁玦的校服下摆把手伸进来,指尖直接穿过裹胸摸到一块果冻般柔软有弹性的软rou,带着胡渣的下巴刺着郁玦通红的脖颈,嘿嘿低笑,“瞧瞧我发现了什么。”
说着,迅速一把扯下那块裹住胸部的布料,郁玦慌乱地按住在自己nai子上摸来摸去的手掌,但是被更过分地拧住那颗从未被人采撷过的红果,不断用粗粝的茧子挤压按扁,在男人手里挺立肿胀起来。
“不要……放开我……”少年不敢用力挣扎,怕被车上的乘客看见自己被陌生男人玩弄的yIn荡模样。他努力抑制住喉间情不自禁的呻yin,奈何胸前如同电流一般窜过的酥麻让郁玦腿间变得又shi又软,腰肢紧绷颤抖着,唯一的手再也拉不住吊环,往后一倒直接被男人拥了个满怀。
变态的手在郁玦平坦的小腹上游走了片刻,继续往下伸去,摸到属于男人的Yinjing和shi润的花xue,在那块敏感的贝rou上用指腹重重滑了一下。小美人咬住唇,眼里浮上水雾,一副被快感折磨得欲仙欲死的模样。
男人在郁玦耳根旁兴奋地喘气,“本来以为是个女扮男装的小婊子,没想到是双性人。”
少年脸色惨白,大脑如同浆糊一般,他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推开男人,转身就往车后门冲。正巧下一站到了,郁玦赶紧下车,回头惊恐地发现那变态也跟着下来,吓得拔腿就跑,呼吸重得快喘不过气,胸前那对不断摇晃的蜜桃也如波涛汹涌一般,在校服底下几乎挣脱而出。
在他慌不择路跑进一条黑漆漆的陌生小巷那一刻,郁玦就后悔了,他想停下来换一条路走,但男人跟得很紧,别无他法之下,少年只能咬着牙继续往前狂奔。
终究比不上成年男人的体力,被压在了chaoshi刚下过雨的地上。
……
浑身泛起粉色的小美人被粗鲁的男人从头舔到脚,哭叫得嗓子都哑了,但是没有人来救他。就在郁玦绝望地闭上眼,接受自己即将被黝黑大鸡巴贯穿腿间嫩xue的时候,旁边的小房子亮起一盏暧昧的红灯,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
她拿着一个绿色玻璃的酒瓶自上而下砸破了中年男人的脑袋,把哭到发懵的少年拽出来,避嫌似地扭过头,扔过来一件外套,“把衣服穿好。”
略微低沉的音色,是属于男性的说话声。
郁玦都顾不得思考为什么一个男人要穿着旗袍,打扮成女人的模样。他只低着头机械地扣好外套上的扣子,对着头破血流躺在地上的变态重重踩了几脚,次次命中那根丑陋的性器,让那人即使昏迷也哀嚎不已。
穿旗袍的人轻轻笑起来,在夜色朦胧中对少年说,“快回去吧。”
“以后,不要到这里来了。”
灯光太过黯淡,郁玦看不清他的脸,但记住了那个声音。等到进入逃生游戏后的某一天,少年忽然在副本里再次听到熟悉的嗓音,奋不顾身冲进怪物群中把那个人救了出来。
就像那晚在小巷,唐黎把他从一场强暴中救出来一样。
郁玦的神智被一阵又shi又软的声音给拉回了现实,他冷眼看着幻境里在男人胯下哭泣呻yin的自己,拳头慢慢收紧,难以言明的怒火涌上心头。
即使那天的事唐黎早已忘记,但他一直深深记得,被欺凌的自己并未完全堕入深渊,而是被一缕善意救赎了。
绝对不是像幻境里那般不知羞耻缠着男人的鸡巴摇晃tun部,就算是假的,郁玦也不愿意看到那个恶心男人的性器插入自己的身体。
他的第一次,是给了陆一跃。
是他心甘情愿的。
强大的抗拒情绪让幻境更加疯狂,男人狠狠插在郁玦花xue里,满脸陶醉地射出Jingye,抽出青筋狰狞的性器,拍打在满脸泪痕的少年嘴角,逼迫他吞进去。
当小魅魔愤怒达到最顶峰,最后一丝恐惧的情绪也消失殆尽,抽出匕首狠狠砍向那男人的时候,幻境突然像蛛网般破裂,变成无数碎片掉落下来。
所有人重新回到了那条明黄色的走廊。
某个房间了爆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然后渐渐削弱下去,郁玦一脚踹开那扇门,抓住了罪魁祸首。
一只皮皱得像树皮的黑猴子。
它奄奄一息地被拎在少年手里,企图证明自己的价值,“我、我可以帮你制造幻境对付敌人,不要杀我!”
小魅魔嘴角翘起,眼里隐隐泛着红色,“你的幻境不堪一击,如果我说得没错,只要那个人不再恐惧,杀死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