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这个帅哥正目光灼灼地看着郁玦tun缝间粉嫩的一点,伸出手去掰开雪白的tun瓣好让他看仔细些。
光天化日之下被人看这么隐秘的地方,郁玦险些羞得快晕过去,玉白的耳根越来越红,胸口剧烈起伏着,那随之颤抖的两团浑圆rurou登时吸引住了男人的注意力。
龙牙眉眼间带着一丝好奇,他常年山里蹲,自然是没见过双性人这么时髦的存在,覆有粗糙茧子的手指合拢揉捏着旗袍下的小白兔,低垂的眸光落到少年chao红得一塌糊涂的脖颈上,“你有男人的rou棒,为什么没有喉结?”
“有、有喉结的,因为要穿女装,我用一个道具遮掩了。”郁玦眉心恍惚地拧起,他手在脖子上摸了几下,一个小巧Jing致的凸起突然出现,相比其他男人粗犷锋利的喉结,显得诱人极了。
龙牙下意识低头去舔了舔那颗喉结,轻轻用牙齿咬了咬,换得少年一阵抽气。郁玦被他的动作弄得背脊紧绷,像一道柔韧的弯月,有些恼怒道,“要做就快点。”
“你昨晚和那个小子做爱的时候,可没有这么不耐烦。”男人凉凉地嘲讽道,郁玦因为羞耻咬住嘴唇,眼尾彻底红了,“你到底偷看了多久?变态。”
龙牙得意地哼哼笑着,脸贴在少年胸口上来回蹭着,享受着饱满ru房的甜香,“有雾气在的地方,我就能去,所以——”
郁玦咬紧牙根,所以这家伙从头看到了尾,他又想起一事,“那个导游和你什么关系,他好像也能Cao控雾气?”
龙牙的神色有一瞬间变得Yin沉无比,但很快他勾起唇角,用很不屑的语气道,“他?一个棋子罢了。”男人似乎不喜欢郁玦在上床的时候说无关的事情,堵住了那张柔软的小嘴,舌尖撬开齿关,缠绵深吻。
少年眼睫轻颤,被吻得脑子晕乎乎的,清痩的背脊贴着冰凉的玻璃,不知不觉已经任由龙牙解开了他的旗袍,衣襟大开,露出平坦可爱的小腹,和沁出露珠的花xue。
“不能插前面的小嘴,我亲一下总没事。”龙牙自言自语道,狠狠亲了一口少年柔嫩红肿的花xue,那细窄柔韧的腰肢的反应也特别可爱,像是被人拨动的琴弦,碰一下花xue就颤抖一下。
“不……嗯啊,啊,你要做……就快点……”小美人腿间埋着男人不断挪动的脑袋,几乎要抑制不住甜腻的喘息,三番两次的催促让龙牙眼里浮上凶光,慢斯条理地起身将巨大的阳具对准那点紧窄狭小的嫩红。
那根粗大的、梆硬的rou棒浅浅磨着粉色xue口,硕大的gui头挂着透明的黏ye,逐渐劈开少年腿间的嫩xue,郁玦慌张地阻止他,“你还没有扩张,我那里没有被用过,会啊啊啊——”
男人根本没有听完他说的话,直接腰身一挺,将黝黑粗硬的性器一捅到底,舒服地喟叹一声,又像野兽一般毫不怜惜地开始大开大合抽插起来。
雪白的tun部被两颗卵蛋拍打得绯红一片,黑色巨蟒毫不留情地钻弄着敏感的小xue,把少年插得脚趾胡乱蹬着,郁玦已经分不清痛苦和快感,那本来不是用来交欢的地方此刻正卖力吞吐着男人的性器,紧窄的甬道被残忍地推开顶弄,鲜红的肠rou被阳具抽带出一点,又很快往里面送去,让人听得脸红心跳的水声不绝于耳。
龙牙还饶有兴致地掐住少年的脸颊,逼他看着自己的下面是怎么一点点吞入整根狰狞粗长的rou棒的,曲张的青筋像盘旋在柱身的龙,凶猛地烙印在细嫩的黏膜上。
郁玦身体越来越热,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没有浪叫着让男人再快一点,好止住小xue的痒。但龙牙似乎听到了他的心声,故意放慢抽插的幅度,改为九浅一深地折磨他,整根抽出又整根埋入。
少年眼里水气弥漫,眉眼间掩不住暧昧的红晕,他腰肢轻摆,似乎想摆脱巨大的空虚感,又不敢主动提出让男人狠狠cao他——这样显得他太饥渴了,好像没有男人rou棒就活不下去一样。
终于他控制不住翻腾肆虐的shi润欲望,主动把圆翘的小屁股往男人胯下蹭,更加起劲地吞吐起那根坚硬如铁的阳具,带着哭腔求饶,“……再快点。”眼睛红红的小兔子很会刺激人,“陆一跃比你快多了,你是不是不行?”
龙牙恨恨磨牙,身体力行地让小美人知道什么叫“行”。过了一个小时,那个铁棒居然没有丝毫软下去的迹象,少年被他cao得死去活来,恨不得收回之前说的话,但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只能一次次被涨大的rou棒弄得销魂不已。
那件旗袍已经彻底shi透了,被郁玦流出来的水混合着男人的Jingye,根本无法再穿上身。终于被仁慈放过的小美人软成一滩水,带着满身红痕,腿根颤抖地套上另一件不同款式的旗袍。
待会儿陆一跃问起,就说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衣服shi了。郁玦正心里想着骗人的话,不想背后又被龙牙抱住,顿时整个人都不好起来,控诉道,“你都射在我里面,已经是一次了!”
龙牙低低笑了一声,“你可冤枉我了,我是想告诉你碎片的下落。”
少年脸红红地说,“那你快点。”说完他差点咬了舌头,侧头看到男人似笑非笑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