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玦小腹里被射满了浓浓的Jingye,哭得嗓子都沙哑异常,在陆一跃的亲吻下软成一滩水。男人将他绑缚在手腕的皮带解下来,心疼地揉了揉勒出来的红痕,然后把少年洁白修长的身躯翻个转,半软下去的阳具很快又昂首挺胸地戳在郁玦软嫩的tun缝中,大有再来一次的架势。
郁玦拼命摇头,他真的受不了了,和男人做爱简直去了他半条命,这种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事情他向来是最害怕的。但是陆一跃温柔又坚定地按住他,说一个晚上怎么会只做一次,起码七次起步,郁玦绝望地想,他真的还能看见明天的日出吗?
夜还很深,红被翻滚,那张简陋的床几乎没有停止晃动的时候,好几次少年都被做晕过去,又在猛烈的抽插中呻yin着醒来。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时高时低的欢愉哭泣,融入不知何时来临的雾气中。
尖锐刺耳的电话铃声忽然响起,郁玦此时正趴跪在床上,男人掐着他的腰前后抽送,骤然听到声响后浑身僵硬,shi润的花xue紧紧咬住陆一跃狰狞的rou棒,把他夹得差点缴械。
大佬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少年只好忍着下身玉洞的阵阵酸意往前挪,赤裸的手臂往前伸去,指尖摸索着,终于够到了手机屏幕。是导游打来的电话,此时郁玦被Cao得快坏掉了,脑子里一片浆糊,早忘了在车上他接过导游手机去加人的时候,系统给予的警告。
导游会在深夜第一个找郁玦谈心。
没想到是以打电话的方式,陆一跃也相当不爽其他人来打扰他摩擦生热的活动,直接下了命令,“挂掉。”
郁玦现在也不方便接电话,否则一开口就是酥软无力的呻yin,他滑掉了通话键,没想到导游锲而不舍地打过来。与此同时,屋子里那些被叮嘱绝对不可以动的檀木箱子也微微颤抖起来,内部传来了尖锐的指甲抓挠声。
青年啧了一声,终于没有搞yIn秽色情的心思了,他抱着郁玦,下巴搁在少年肩上,“手机给我。”郁玦乖乖地照做了,陆一跃脸色很臭地接通电话,还开了静音,对面导游也不说话,只有诡异的风声和呼吸声。
屋子里静得可怕,不知从何时起,那些躁动的箱子也不动了,锁扣被自动打开,露出黑漆漆的一条缝隙。铁青色的手掌伸出来,掀开了箱盖,那原来是一个个被折断了四肢,脑袋无力耷拉下来的男尸,白色的瞳孔紧紧盯着郁玦和陆一跃,勾起恶意的笑容。
郁玦害怕地往青年怀里缩了缩,大佬到底是大佬,看见这恐怖的场景都不带喘的,背脊抵着的胸膛心跳声一点都没变。只见陆一跃手指微弹,一把银色的手枪就出现在他掌心,啪啪啪几下,就把男尸都爆头了。
随后,又拿出几张青色的符箓,驱使它们晃晃悠悠飞过去,贴在怪物身上无火自燃,连灰烬都没剩下。
“我们继续吧。”男人温声哄道,眼神里晦暗不明。
少年咽了咽口水,看向掌心的手机,导游像是知道陆一跃不好惹,早已挂断了电话。郁玦往被子的方向挪了挪,企图给自己争取一点睡眠时间,“哥哥,我明天会起不来的——”尾音戛然而止,他看见陆一跃慢斯条理地拿出一瓶Jing力药水,在商场售价五百积分一瓶的那种,放在了自己手上。
“喝了它,就算一夜没睡也能活蹦乱跳。”青年不安分的手在郁玦身上游走,颇有些食髓知味,“宝贝,再让哥哥亲亲你的小xue。”
郁玦握紧手里的小瓶子,忍住想把它卖掉换钱的欲望,再次被陆一跃拖到情欲的深渊里。
第二天早上,他们到村长家集合的时候,就听到有人死了。据说是被活生生塞到屋子里的檀木箱子里,四肢折断,窒息而死。
郁玦一下子就想起了昨夜遇到的怪物,悄无声息地和陆一跃对视了一瞬,又装作镇定地听着死者的室友说那番惨烈的现场。
死的人是游客之一,少年猜想那应该是个玩家,除非剧情需要,游戏里的怪物一般都会逮着玩家追杀,对npc视而不见。
而那熟悉的死状,让他想起了一个词。
找替。
死于非命的鬼怪,如果将一个活人以同样的方法处死,就能摆脱束缚,而那个倒霉蛋就代替他困在原来的地方,直到找到下一个替身。
与现在何其相似。
就算小孩失踪,又有人死了,也挡不住导游要带着大家去龙牙谷走玻璃栈道。有些游客胆小不敢去,被他Yin森森地笑着威胁,“难道你敢留在村子里?”
的确,比起古怪的村庄,玻璃栈道听起来安全多了。
由此,所有现存的游客都战战兢兢地,坐上来时的大巴前往目的地。
龙牙谷的玻璃栈道坐落在极高的悬崖边,郁玦看着窗外摇摇晃晃的景色,下意识拍掉了陆一跃伸进他旗袍下的手——昨天少年的最后一条内裤被扔在地上,郁玦只能真空上阵,在青年的撺掇下穿上了长度到小腿的旗袍,走路都小心翼翼,生怕从高高分叉的腿根处走光。
话说唐黎给的假发质量真好,昨天疯狂了一夜,还是好好地待在他头上,丝毫不需要调整,陆一跃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