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六个小时的谈判,厉临和沈随之间达成了初步的协议。
基地以东北西南线分割,穿过核心区,医院是共享区域,生物化学研究所由双方共同派兵接管。
双方物资自理,沈随一方的势力无需再向军队缴纳,独立门户。
同时,沈随一方必须归还抢夺的部分武器,对于已经损毁的武器,提供物资补偿。
协议初步达成,更多的条款和细节还有待商榷。
经历一天一夜的激烈械斗,半日的寸枪舌战,双方头领各自负伤的身体快要支撑不住,被紧急送往医院。
vip豪华病房里,被诊断为脑神经受损、严重耳膜穿孔的男人正在休憩,门外,是严防死守的一干手下。
医生们至少一天五次的查房,护士二对一的服务,全程陪同。
外面响起喧闹声,倏地,传来一声毫不留情的呵斥,似乎在命令什么人离开。
他是我带了八年的学生,我怎么会害他,唉。
乔西打开门,探出脑袋,看见数支交错的枪杆子之后,一个穿着白大褂的清瘦苍老背影离去,些许萧索。
老大怎么样?
说话的汉子正是呵斥老人离开那位,他有一张不苟言笑的脸,见乔西探出头,眯了眯本就不大的眼睛。
乔西说,还没醒。
回去!关好门。男人斥道,他对乔西也很凶。
身体哆了一下,乔西后退,乖乖把门关好。
见此,病房里的两个护士都有些害怕,连自己老大的妹妹都敢斥责,对她们这两个外人更不会留情了。
护士们都很沉默,检查了一遍又一遍的医疗仪器,换ye袋,拔管,尽职做好份内的事。
夜色正浓,有晚风拂动着双层窗帘。
从家门口枪击开始、到此刻在病房里熬守,乔西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合眼。她忽然觉得窒闷,起身离开椅子,走到窗边将窗帘拉得更开。
呀。
突然响起护士惊讶的低呼。
乔西扭过头,看见醒来的沈随正捂着额头坐起身,他锋利的目光扫过来,见她,霎时温软。
乔西赶紧给他倒了一杯纯净水,情绪汹涌,导致手指微微颤抖。
你们先出去。沈随对两个护士说,叫外面的人进来。
他接过妹妹递来的水杯,手腕很稳,仔细看了她一会儿,直接把小姑娘的脸蛋看红。
乔西低着眸子,脸蛋红扑扑的与他对视,声音细细:哥哥。
很吃她这娇软软的模样,沈随拉过妹妹,浅浅啄了下她的唇瓣,在房门被推开的时候,将人松开。
局势还未彻底明朗之前,时机就是先机,沈随一醒来,立刻召集手下议事,异能者小队的人也立刻赶来。
听着外面的商谈,有好几个人的声音,有时争论急了,更像是在气急败坏的吵架。
乔西躲在陪护室里,眼皮一点比一点重,迷迷糊糊的,在小床上睡着。
她做了个难以启齿的梦。
梦里的画面并不是很yIn秽,她站在青葱柔软的草坪上,前方一汪湖水清澈,倒映蓝天,有暖煦的春风拂过面颊,呼吸里有甜。
庭院大门外,门铃响起。
乔西跑过去,忽然觉得肚子很重,她的速度慢下来,手心按住布料下那圆润陌生的凸起,感受着里面生命的律动。
门外站着一对中年男女,面容陌生又熟悉 ,他们看着她,露出让乔西无所适从的慈爱笑容。
女人说:你过得好吗?小西。
乔西点头,我很好。
你怀孕了?女人突然说,她和旁边的男人一起盯着乔西孕迹明显的小腹,是谁的?
乔西向四周看了看,没有出现她希望出现的人,她忽然极为羞愧,怀孕的肚子是与亲生哥哥乱lun的罪证。
是乔西说不出口。
手心里捏起汗渍,好梦突然变成了噩梦,乔西急得眼里泛起泪花,她不再看面前的中年男女。
肚子轻轻动了一下,小东西正在踢她。
那一瞬间,她的生命与肚子里的小生命产生了奇妙的共振,心窍突然开了。
乔西抬起头,隔着泪雾,她眼前的一对中年男女成了轮廓模糊的剪影:
是哥哥的。
是我的。
尾调略沉的嗓音响起时,男人挺拔劲实的身躯从后面拢了过来,圈住她的腰肢,以亲密的姿势,坦然开口:
是我的孩子。
空气里,只有风声在低鸣。
乔西再抬眼看,那对夫妻已经消失了。
再之后,场景瞬间变了。
哥哥抱着她,将她放在干净柔软的草坪上,在阳光下,在清风里,以天为席,以地为被,脱下她的衣裳,白皙如珠的指尖捏弄两颗鼓鼓的nai头儿。
哥哥的手指在两团nairu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