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吃完晚餐,沈随起身去卫生间里漱口,回来时看见妹妹正盯着餐桌上的碗盘,秀眉蹙起。
她挠挠头发,神情有几分难受。
还有几粒米没吃光。
她盯着那个饭碗,像是盯着苦大仇深的敌人,拿起木筷把碗捧过来:
吃干净。
沈随按住眉心,感觉整个脑子跳得厉害。
虽说之前是让她吃了些苦,但回来后的一个多月顿顿没饿着她,对食物斤斤计较的性子怎么还没改过来。
拿开乔西手中的碗筷,沈随抓住她的腰肢推进沙发里,他只想赶快、马上、立刻骑上妹妹的身子,在娇嫩的小rouxue里发泄磅礴的欲火,听她小嘴里哼出软糯甜腻的呢喃。
哥哥。乔西还不死心,被沈随压了回去。
乖。
强压一腔欲火,滚烫的大手爱抚揉捏妹妹的小nairu,沈随单腿踩地,另一条腿膝压沙发,哄道:
把腿分开。
窝在沙发里的乔西敞开腿心,乖乖露出热融如脂的小嫩xue,Yin阜软白,没有毛发,像个干净白胖的小馒头。
中间裂开一线粉嫩黏亮的rou缝,yIn蜜潺潺。
这段时间,即使在里面抽插过无数回,沈随对这只小嫩xue的瘾症没得到一丝缓解,他越陷越深,经常在抽插结束后,也要爱不释手地把玩许久。
骇人的巨物凶猛撑开花唇,gui头开道,凹凸不平的柱身撑平每一处rou褶,硕大的鸡巴挤压着妹妹Yin道里每一个角落。
沈随眉眼淌汗,腰tun重重坐落,啪地一声压住妹妹抬起的小圆tun,努力将赤红巨jing的最后一截送入紧窄抽搐的小xue。
哦
双手紧紧拽住沙发,乔西应激性地想蜷起身子,可xue窝里被男人占有到极致,她动弹不得,乌发乱摇:
可以了,嗯啊顶到花心要爆开了,哥哥不要
肚皮涨涨的,好像吃太撑以至于胀胃疼痛,要吐出来似的,难受得乔西泪眼盈盈:
够了好大呜,哥哥够了
随着rou棒持续不断的深入,她感觉自己的身子不断下沉,都被插进花心了还在不断往下,像是要往深不见底的深渊坠落。
怎么样?沈随轻轻颤抖,在销魂难挡的极乐中连根没入:哥哥都进来了。
嗯插得更深了,插到肚子里了乔西已经被cao哭了,混混沌沌道:哥哥,我好像高chao了,哥哥
果然有一股水ye冲刷gui头,Yin道被堵得严实,yIn汁淌不出去。沈随俯下腰身,撑在妹妹的上方由慢到快的驰骋起来,溅淌出甜蜜的水花。
他得让妹妹先爽,不然待会用正常力道抽插的时候,她又哭哭啼啼地喊痛,一边叫哥哥,一边又说不要了。
哥哥,哦,啊哈好深啊
腿心里嫩rou翻动,乔西的小脸艳似桃花,唇瓣轻开缓合,她似是想到了什么,嗯嗯哼哼着望向身上的男人:
没舔xuexue,哥哥今天没舔xuexue啊啊
沈随抽出大半截shi淋淋的rou棒,caoxue的力道和幅度在逐渐加大,一边沉腹顶胯,一边和妹妹调情:
哥哥是在强jian你,被强jian了还流这么多sao水,呃真是个小母狗,小荡妇。
不是强jian,哦,嗯啊
剧烈撞击之下,小xue被不断撑开侵占的快感弄得少女娇yin阵阵。
小nai头挺翘摇荡,被男人一口叼进嘴里大吃大尝,吐出来时,两颗果粒淌着涎ye,油光红嫩,分外招人怜爱。
给哥哥当性奴,乖,当大鸡巴的性容器。
性交愈发酣热,沈随的话语与他暴插入xue的性器一样放纵狂热:
你本来就是多余的,是他们给我的补偿,这辈子除了和我做爱再没有别的价值。你花哥哥的钱,住哥哥的房子,就得用身子一辈子回报哥哥。
哥哥,哼,哥哥
双手抓住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乔西被jian得花枝乱颤,滚烫的嫩rou包裹着粗大Yinjing又受着抽插的感觉极其强烈,她脑子陷入了混乱:
哥哥,嗯啊,喜欢和哥哥做爱要死了
推高妹妹的双腿,小屁股朝天而立,和鸡巴连接的更为激烈顺畅,沈随瞧着她被jian得晕懵懵的小红脸,兴致暴涨:
叫老公。
话落,就是狠狠一记重插,小姑娘雪白柔软的身子被jian得高高耸起,颤叫着哭出了声:
啊,老公
大脑里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彼此的性器抽动的乔西没法思考,凶悍抽插猛烈来袭,泥泞泛滥的腿心里被打桩似的狠jian狠cao,高chao与痛苦源源不断。
沙发凹陷,按着妹妹在沙发上大开大合干起来的沈随低喘不停,腰肌发力,窄tun起起伏伏,chao红的俊脸愉悦满足。
乔乔,乔乔
润窄的小xue里产生了剧烈摩擦,乔西张开小嘴,唇角流出口涎。
沈随像面临生死搏击一般在妹妹身上冲刺着,撞击密不透风,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