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晚之后,乔西的日子一直在重复重复,吃饭,睡觉,等哥哥,吃饭,睡觉枯燥也安稳。
有好几次性事结束之后,她问起沈随关于她的那些朋友们的状况,沈随不愿多谈,她再追问,他眉眼Yin恻下来。
不是那种普通人生气时的不愉,而是沾着血腥凶戾的气势,就像是一头被关在笼子压抑多时的猛兽,她再把手伸进去,会一爪子把她整个人撕烂。
又或许撕烂的对象不是她,而是那些朋友们。
令人心颤,令人心悸。
可是她的身体已经沦陷进去,习惯了每晚的抚摸和亲吻,小xue被roujing大大撑开时的快乐会一直从腿心窜升到心脏,她还是不太能适应他的尺寸,却逐渐食髓知味,变得越来越贪馋和享受。
有一次她和哥哥在卧室里做爱,荷姐和那个男人在客厅沙发上性交。客厅沙发的动静太大,男女的叫声实在太快活,卧室里的他们实在按耐不住心中好奇,关掉灯光,悄悄打开房门一道缝隙。
客厅里光线明炽,乔西看见了冲击力极强的一幕。
荷姐像骑马似的跨坐在男人腰间用力抖tun冲刺,那根被她上下吞吐着的紫黑roujing疯狂向上撞击,水花四溅,背对着他们的女人一对肥白nairu晃出了肘边。
乔西从来没有和哥哥尝试过这样的,她只要躺好,分开双腿,等他压下来就好了。
在看到荷姐的女上位之前,沈随也没提过要玩这种姿势,他喜欢掌控,把妹妹圈禁在怀里承受他的一切。
除了女上位,他们还看到荷姐被男人古铜色的大手揉着nai子喷射ru汁的画面,nai白的汁水在空中划出长长的弯弧,溅出白浊点点,而荷姐白腴的身子在男人怀中扭动如蛇,动作放浪妖娆。
乔西震撼了,沈随也有点意外。
兄妹俩偷窥了这两次,好奇心得到满足之后,把房门关紧,毕竟非礼勿视。
乔西有尝试过女上位,她要学习荷姐骑那个男人一样,骑在沈随的腰间放肆发泄欲望,要跌宕起伏,要掌握主场。
沈随很大方地躺了下去,支棱起坚硬弯翘的大棒棒给妹妹玩,甚至贴心地扶住柱身对准了妹妹红嫩吐水的小缝,只要妹妹吃住gui头时沉落小屁股慢慢下滑,就能一寸寸套棒入xue。
可乔西还是害怕了,她支起双膝跪在沈随的腰间,视线从上往下看,大大的gui头下是宽阔的冠状沟,柱身粗骇,上面是盘根错节的筋脉,整根棒子都在因为主人的兴奋而一跳一跳,狰狞又可怕。
她象征性地把rou棒摁在花唇间骑了骑,裹了裹,肿起的小rou珠紧密摩擦gui头上的马眼时有瞬间被吸住的销魂蚀骨,美美地泻了身子。
没得到满足的沈随起身把她掀翻,双腿推折上去,膝盖压住ru头,浑圆粉白的小屁股朝天袒露,硕大火热的一整根撑开欲汁浸润的两片小花瓣深深贯入。
太可怕了,被顶得乌发乱摇、满脸涨红的少女心想,除非哥哥自己插进来,她绝对没有胆子主动吞吃那根大东西。
平静无波的日子一下子被打乱,变故发生在某天午后。
沈随搬家了,新住所距离基地医院不远,紧挨着基地内部的核心区。
住在核心区的都是基地的顶级大人物,核心区外,另有一处环境清幽、安保强横的住宅区,专门供给基地管理层的佼佼者。
在荷姐家,乔西没有什么需要带走的行李,她有些不舍,尤其舍不得那个喜欢吐nai泡的可爱小婴儿。
凌晨四点,沈随来荷姐家门口接她,明明前几分钟他才从乔西卧室的窗口翻出去,在门口时,却表现得两人好像许久没见过。
乔乔,有空常来玩。
荷姐站在玄关处,身后是客厅里白炽的灯光,她温柔地笑着。乔西站在门外,恹恹欲睡地向荷姐告别,邀请她来哥哥家玩。
沈随一个人走在前面,腿长,步子大,一步能迈下三个楼梯。
等过了楼梯拐角,看不见荷姐家门口射出的灯光时,他停下,好笑地看着扶着楼梯扶手慢慢挪步的乔西。
快点。
哦。
很困?
好困好困的。
夜雾寒凉,沈随脱下外套,拢在乔西的身上,这件外套有兜帽,是以他一手揽住乔西的肩头,一手穿过她的膝弯将人打横抱起时,顺便用兜帽遮住了她的脸。
睡。
怀里的人一闭上眼睛就进了梦乡,呼吸均匀,沈随走出楼道大门,挑了个偏僻且暂时还不见巡守的墙角翻出了军官公寓。
基地里楼房规划凌乱,住宅布局极不合理
。
异能者单独住一处,普通军人住一处,职位高级的军官又是另一处地方,基地内某些管理层的佼佼者也有专门居所。
从军官公寓到沈随现在的处所,方向正通往基地的内部,道路两旁的绿化不断加深,路灯灿烂,照映着蜿蜒的鹅卵石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