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窗边覆满晨光。
乔西睡得不怎么好,时常半梦半醒,那股失而复得的安全感消失了,噩梦又偷袭而上。
卧室的门被敲响,荷姐在外面叫她起床吃早餐。
荷姐的老公死了,就在不久前,生前在军队里担任某营营长,手下管了两百多个士兵。
荷姐是在末世之前生产的,小宝宝刚满四个月。
吃过早餐,乔西去荷姐的房间里看还在沉睡的小婴儿,脸蛋粉嘟嘟的,皮肤像是绵软白净的nai冻,小小的,她看起来真的好小一只。
乔西不敢抱她,怕力道稍微大点就碰坏了。
午餐是两菜一汤,荷姐炒的,饭前她还教乔西怎么给小婴儿泡nai粉,抱小婴儿正确姿势。
荷姐是个温柔似水的女人,里外如一,乔西相信她是个善良的女人,对人温温和和没有什么脾气。
直到晚餐之前,荷姐刚要进厨房忙碌的时候,乔西抱着小婴儿在狭窄的客厅里哄弄,铁门处传来钥匙扭动的声响。
声起,锁解,门开。
整栋楼都不隔音,荷姐连菜都顾不得洗就shi着双手从厨房里赶出来,第一件事就是将乔西和小婴儿一起赶进房间,叫乔西把门反锁。
乔西只看进一只麦色的粗糙大手,指节把住门沿,袖口是迷彩色。
你来了。荷姐的声音慌慌张张,你回去,晚上再来。
我忍不住了,现在做。男人的嗓音很粗砾,透着风霜刀刻般的冷色,嫂子,你想没想我?想没想它?
客厅与卧室之间却是极不隔音,乔西还抱着小婴儿,看着两颗小宝石似的亮晶晶眼睛,寻思要不要捂住她的耳朵。
算了,小婴儿什么都不懂。
客厅里的荷姐一声尖叫,嗓音哀求,不,我得喂苏苏,孩子还没睡,你别这样。
嫂子,我忍不住了,鸡巴好胀。男人在粗喘,语气急切:挺起来,我要喝你的nai,嫂子。
接着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声,有金属掉地,男人发出爽快的吼叫。
客厅里的赵荷啜泣道,你啊嗯,这样对得起你兄弟吗?
舒服吗?嫂子。好爽,鸡巴被你的逼裹得好深。
嗯嗯嗯啊
客体里发出啪啪啪啪的chaoshi声响,还有荷姐不情不愿的呻yin,男人格外兴奋地粗喘:
nai头好大,嫂子,nai子再挺高点,把nai射出来!
求求你别说了
即使荷姐极力压低声音,乔西还是听见了她黏腻舒畅的呻yin,以及呻yin中透出的羞耻:
家里有小姑娘,啊哈我们去房间里做吧。
沈随的妹妹来了?男人问。
嗯。
狡猾,他倒是给自己妹妹找了个好地方。男人语气不满,顿时客厅里的拍击声狂如急风骤雨。
啊啊啊啊好深好粗,你王八蛋哦哦。
荷姐骂着骂着,酥软的喘息愈来愈浓,很快转变为不堪忍受的哀求:
回卧室做吧,嗯啊嫂子,嫂子让你弄舒服
不行,卧室也不隔音。去厨房弄。客厅里的两人便前后抽插着去往厨房,男人嘶哑道:用你的nai汁给我洗个水果,nai子生这么大,真sao老公今晚给你吸干净。
嗯啊,你不是我老公
啪啪啪啪。
猛烈地一阵响亮黏腻的入rou声,听得乔西用力摇晃了脑袋,再看怀里的小婴儿,两扇浓密的小黑睫垂在眼帘,睡得很香。
用小纸团塞住耳朵,乔西忽地想起了男人的那句nai头很大。
她眼前浮现了上午时无意瞥见的画面,荷姐撩起衣服坐在沙发上给小婴儿喂nai,用食指和中指夹住红葡萄般的nai头,上面挂着一缕将坠不坠的ru白naiye。
乔西用力把耳中的小纸团塞得更紧,心中很是可耻,唾弃自己脑中那一瞬间的色情念头。
外面一时半会结束不了,乔西把小婴儿放在床上,扯过被子一起睡觉。
房门被敲醒,乔西掀开被子下床去开门。荷姐残留chao红的脸映入眼底,乔西触电似的移开目光,耳朵里的小纸团掉落出来。
苏苏呢?
还在睡。
荷姐去床边抱宝宝,乔西正要出去喝水,被喊住,又退回卧室里。
别出来。荷姐目光躲闪,抱着女儿给乔西的卧室带上门,我等会给你端饭,今晚你在卧室里吃吧。
好。乔西点点头。
卧室里空荡荡的,乔西想,住在别人家里真是一点也不方便,正要上床,瞧见窗外深沉幽蓝的夜色。
咔。
有声音悄悄传入耳中。
一只骨节分明的白皙大手攀住窗沿,黑影跃起,乔西刚跨出一步,男人已经敏捷轻巧地翻了进来。
乔西眉眼一喜,合身扑过去把人抱住,探头望向窗外,嗔道:
为什么不走正门?四楼你也敢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