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基地的半个月后,乔西收获了两件好事。
一是基地开始发水了,非饮用水,而是不适宜饮用的生活用水,来自被污染的水体,被机器过滤之后发放给幸存者。
即使是不能饮用的生活用水,分量也很少,每十天发放一次,装满薄薄的一小塑料桶。
基地里极度缺水,每个幸存者都极度饮水不足,不少人得了皮肤炎,关节炎,肾结石
乔西也和其他人一样,渴得受不了的时候去喝桶里的生活用水,一入口,是腥浓刺喉的铁锈味道,呕得她立刻吐了出来。
第二件事,是她找到了一份短工,帮异能者和军人缝补衣物,每天能得到两个快过期的月饼。
夕阳西坠,残晖如血。
又是固定的三人小组会面时刻,乔西拿出她的劳动所得,两个巴掌大的月饼,一个五仁,一个蛋黄云腿。
丁柏两只手举在胸前,略带夸张地拍掌祝贺,哇,好赞。
他也拿出今天的战利品,通过兜售一些小道消息得来的一小把糖果、几十颗瓜子、一个小面包以及一瓶巴掌大的饮料。
陆安尧给出两盒牛nai和一包火腿肠,这是他今天出任务时直接从外面带回来的,基地里的异能者小队和物资收检处的工作人员多有来往,只要不太过分,工作人员马马虎虎也就放他们过去了。
几个人随便从一小堆食物中挑了些吃的,只吃半饱,剩下的让陆安尧带回家去储存起来。
吸管捅进牛nai盒,乔西低头一口口喝着,站在身前的路安尧抬手想揉她的头顶,又硬生生止住。
乔西的头发已经混成了和燕姐一个模样,这段时间,她已经习惯了头顶的瘙痒、油腻、粘糊。
抬眼瞧见陆安尧,乔西尽量照顾着他Yin沉的情绪,阿姨前几天因为Jing神病发进了医院,将陆安尧所有的积蓄耗费一空。
浓眉紧锁,陆安尧烦躁地按住眉心,两边太阳xue砰砰直跳,透着恶狠狠的疲势。
你还好吗?用手指杵杵陆安尧的胳膊,乔西不无担忧,你今天也累了,要不要回去休息?
陆安尧转眼看向丁柏,将他赶走,等丁柏郁郁不乐地离开后。陆安尧捏住乔西的手心,揉了揉,问:
今晚要不要去我那里?
做什么?
我想和你试试那种事。
不行。
为什么?瞳孔微缩,陆安尧神色转黯,手掌牢牢抓住乔西的胳膊不允许她逃开,你不想和我做,还想和谁做?
剑眉竖立,他神情有瞬间的狰狞,随着手掌的温度一同传递给乔西的,还有股难言的焦虑。
我知道,你现在很不好过。用力扯他的手腕,乔西眼神躲闪:我我还没准备好,大家都不好过,太突然了,我还没想过。
她有点语无lun次,但陆安尧听懂了,也发觉自己的行为过于冒进,欲速则不达。
我一缕红发蔫耸耸的搭在眉眼,陆安尧忍住急躁,定定看着乔西的脸,那等过几天,等我准备好套子。
套子
眼前浮现起一背包的避孕套,被她倒了满地,再是哥哥房间床头柜的一柜子小盒子,码得整整齐齐。
腿心里莫名抽搐了下,挤出一小股shiye。
在她的记忆里,离开家之前的那段时光里发生的很多事情已经遥远模糊了,只有一件事愈发深刻。
她记得男人的低喘,爱抚,调教,记得那根筋rou勃发粗壮上翘的赤红性器留在她体内时烧起的温度。
有好多次,他让她爬跪在他的腿间一边抚弄那根大rou棒,一边一口口地舔舐吮吸,舌尖旋过大gui头,再轻轻抵进下面深阔的冠状沟。
连接gui头与jing身的位置有一条突起的深色皮褶,是哥哥的鸡巴十分敏感的地方,只要她用舌头舔、用鼻尖顶、用脸蛋蹭,没过片刻他一定会给出非常剧烈的反应。
有好多次,都是她赤身裸体的躺在他的腿上,小脸朝向胯间,含住那颗硕圆坚硬的gui头吃得腮帮子鼓起,而男人的大手埋进她的腿心,换着花样用各种角度各种方式在里面抠挖。
或是,他给她舔xue,她跪在大床上把xue窝窝大大敞出,高高翘起的tun后有男人的舌头进出,舔弄得啧啧有声,时不时的一下搅吸爽得灵魂都快窜出头皮。
乔西努力地想要甩掉那些yIn秽记忆,可是越想甩开,回忆越汹涌,脑中浮现的不lun画面越来越不堪入目。
腿心里热烫烫得流出汁ye,忍不住并腿夹紧,又强行忍住,乔西羞愧地咬了咬唇。
你怎么了?陆安尧眨了眨眼,语气揶揄。
没事。
双颊绯红,乔西不敢与陆安尧的目光对视,她心虚地偏过脸时,却让陆安尧有了误解。
他以为是他的话让乔西害羞了。
欲望这东西不曾触及时,深藏在体内如一汪平静无波澜的湖水。可一旦打开口子,便似溃堤的大坝拦都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