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辞的父母在他十二岁时就离婚了,两人在外人看来是标准的金童玉女,成功的商政联姻,走到哪里都是含情脉脉的对视,程序化的微笑。
可只有顾明辞知道,这段婚姻只有虚伪与算计。
顾父做为大家族中不受宠的二儿子,一心渴望得到继承权,他明里暗里使尽手段,却总比他大哥棋差一招,在他一筹莫展之际,顾母主动找上来,她需要一个体面又能负担起她奢华生活的老公,而顾父有需要一个有背景支持的岳父,两人一拍即合。
顾老爷子对这段婚姻甚为满意,商人再有钱都要看掌权之人的眼色,钱权结合才是共赢之举,很快顾父便坐稳继承人之位。
顾母也是个能干的,办晚会结交人脉,开设慈善基金,与老公携手出席各种场合,提到顾氏夫妇,都会说这是一对佳偶。
可没人知晓,令人艳羡婚姻的背后却是满目疮痍,顾父其实是个受方,钟爱强壮的年轻男人们,他身边的随侍的保镖,晚上也会卖力的“侍奉”在他身边。
顾母对这一切却也是无所谓,顾太太的身份对她来说就好像是一份工作,回到家没有人就是下班了,只要报酬丰厚,她甘之如饴。
而顾明辞的出生则是工作中需要完成的一项任务,尤其是婚前协议里写明了如果生了男孩,奖励两亿外加A城的宅子。
顾明辞自小虽然锦衣玉食,却鲜少与父母亲相处,为数不多的亲密接触就是在镜头前的摆拍,或是出席一些重要场合。
在他记忆里,父亲总是一脸严肃的走到他面前询问他的课业成绩,嘱咐管家是年龄带他去学习骑马打球弹琴这些技艺了。
而母亲更在意她自己的独处空间。顾明辞有一次半夜做噩梦,他试图抱着自己的小恐龙取敲母亲的门,母亲开门站到门口抱了抱他,温柔的告诉他男子汉要独自面对这一切,然后把他送回了自己的房间。顾明辞不理解,为什么母亲不和父亲住在一起,为什么母亲不喜欢任何人去她的房间。
直到一天傍晚,十岁的顾明辞放学回家,那时的他还对亲情抱有幻想,以为父母是爱自己的,只是方式不同,他兴冲冲的拿着全优的成绩单想得到父亲的夸赞,可跑到父亲的房间门口,奇怪的声音让他停下了脚步,他透过钥匙孔看去,只见威严的父亲下半身赤裸正跪在一个蜜皮年轻男子的胯下,两腮嘬的紧紧的在一上一下吞吐着什么,顾明辞认出这个蜜皮青年正是父亲这两天新换的保镖。
只见顾父“啧啧啧”的吃了一会儿rou棒,又低下头开始舔男子的卵蛋,没舔几下便受不了似的扑到床上,扒开自己的屁股,
“快,快Cao我”蜜皮男子也不急,撸着鸡巴走到顾父身后,啪啪扇了两下tunrou,由于常年没有锻炼和晒太阳,顾父的tunrou苍白绵软,随着男子裹掌形成rou波,男子又用大手把软rou揉捏成各种形状。
顾父媚眼如丝“好哥哥,CaoCao我的屁眼吧,很好Cao的”
常年被干的屁眼有些松弛,形成了一个大黑洞。
男子大发慈悲的跨坐在顾父的屁股上,把黑粗的鸡巴顶进去开始Cao干。谁能想到身居高位有着雷霆手段的顾父竟然会雌伏在男人的身下翻着白眼唉唉唉的浪叫,身上松弛松弛的白rou随着Cao干一颤一颤,等男子射出来还叫着不够,拿出假阳具又伺候了好一会儿才叫停。
年纪尚小的顾明辞不知如何消化眼前的这一幕,他只记得手中的成绩单被攥的紧紧的指甲掐到掌心里都感觉不出来,鲜血顺着成绩单滴到地上,随之落在地上的还有顾明辞对家庭的渴望和幻想。
麻木的顾明辞将自己内心封闭起来,同时又强迫自己快速成长,因为他深知,弱者只会被这个家庭所抛弃,无论功课还是爱好他都力争做到最好,所有人都夸顾氏未来的继承人是个神童,父母对他也很满意。
在他十二岁生日的这天,顾家为他举办了一场盛大的生日宴,小顾明辞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和顾氏夫妇站在一起迎接来宾,好像一个有爱的三口之家,可三人却各怀心思。
傍晚结束时,他路过母亲的房间,发现几个行李箱摆在门口,他敲了敲门:
“母亲要出去玩儿吗?”
顾母笑着走出来,“小辞,我要离开这个家了”
顾明辞定在原地,
“妈妈爱上了一个人,要去找他,不会再回来了”,顾明辞不理解,母亲不要他了吗,不能带他走吗,顾母好像知道他心底在想什么,
“小辞是顾家的继承人,要留在这里好好长大”
顾明辞想哭闹着求母亲留下,或带他走,他不想待在这里,可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顾母关上房间的门,蹲下身捧着顾明辞的脸,带着笑意的说:“小辞,总有一天你也会找到一个你很爱很爱也很爱很爱你的人,无论有多久,无论有多难,你要相信,这天总会来的”
说完便转身走了,这是第一次顾明辞见母亲真情实意的笑,此后他再也没有联系过顾母。
失去母亲的顾明辞更加自闭了,虽然在外人看来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