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床榻间,二人依偎而眠。
景轻尘平躺在床上,景辞侧躺着,两人靠得极近,景辞的头几乎放在景轻尘肩上,被子里,景辞的手臂也紧紧环在景轻尘腰间,如此依恋的姿势,显得有那么几分温馨的感觉。
几瞬后,景轻尘睫毛轻轻颤动了两下,紧接着,那双莹润的美眸就睁了开来……
刚醒来,景轻尘还有些懵,因为他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桃林中那场激烈的性事里。
感觉到耳畔的温热气息,景轻尘条件反射想转头看,但二人靠得极近,景轻尘一转头,他的唇就亲在了景辞高挺的鼻梁上。
这一下,景轻尘直接愣住了,他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逸眉眼,心想这小畜生长得倒是人模狗样,怎么心里就那么变态。
发呆一瞬后,景轻尘迅速扭回了头,似乎很是嫌弃,但那白皙无暇的脸颊,却隐隐泛起了一些可疑的红晕。
接着,景轻尘稍稍动了动腿,感觉到腿间有些不适,甚至觉得Yin蒂有些痛,但他也没敢大动作,怕把身旁之人吵醒了,把这小畜生弄醒,说不定又被会…所以景轻尘很是谨慎,没敢再动,只闭上了眼睛继续睡觉。
次日,景轻尘再次醒来的时候,景辞又已经不见了踪影。
发现景辞不在后,景轻尘放松了许多,感觉到腿间的异样,他赶紧伸手去摸了摸,结果发现自己Yin蒂上竟然坠着一个环,难怪不得隐隐作痛。
最隐秘脆弱的地方被人戴了环,景轻尘一时间气得脸色都红了,他以为被强行jianyIn就已经够过分了,没想到景辞的做法每次都在刷新他的底线,没有最过分,只有更过分。
艰难地下床后,景轻尘来到了桌边,他发现桌上有沏好的茶水,有各种灵果,还有一些他之前常看的书籍,茶盘下,还压着一张纸条。
景轻尘拿起纸条一看,只见纸条上写着几行字,笔迹狂放隽永,与景辞的行事风格如出一辙。
而纸条上的大致意思,就是有急事出去了,三天后回来,让景轻尘乖乖等着,看完后,景轻尘有些恼怒地把纸条揉成团往角落一扔,心想,你倒是永远别回来才好!
就在景轻尘愠怒嫌弃的同时,景辞已经回到了魔界。
在魔宫大殿处理了一些紧急事务后,景辞并没有像以前一样着急赶回去,而是去往了天牢囚笼。
到了门口,景辞没有直接进去,他指尖轻动,一点灵气飞出,进入了囚笼,没入了北夙的身体,让北夙晕了过去。
待北夙晕倒后,景辞才踏步进入,同时,无名也从暗处默然现身,他蒙着面只露出一双眼睛,眸色幽邃,情绪不明,恭敬道:“见过魔尊大人!”
“哥,你怎么老是这般,你就算恨父亲,也不至于对我也疏远吧”
景辞满脸无奈地回道,他之所以来这里,并不是为了北夙,而是为了见无名。
几百年前,无名并不叫无名,他叫封祁。
听得景辞无奈的语气,无名冷冷道:“如果你又是来劝我出去的,那你可以走了”
“不,哥,这次我就是来看看你,我再也不劝你了,我想…我可能理解你了”
见景辞不是来劝自己走的,还说出“理解”二字,无名眸光闪烁,似乎有了些交流的兴趣,意味不明道:“你居然也有理解我的一天,怎么,有喜欢的人了?跟你变成这副样子有关?”
“嗯,我变成这样拜他为师,只是他…好像不是很喜欢我”
面对兄长,景辞稍稍显露真情,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片刻后,魔界囚笼大门内前的台阶上,已经百年未曾好好说话的兄弟二人坐在一起,进行了难得的正常交流。
而事情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是因为几百年前的一场大战,还有一个叫北辰的人。
几百年前,修仙界突然发难,各门派联手攻入魔界,夺取了魔界至宝——混沌天灵珠。
当时魔界还是封御的父亲封无殇统治,在那场大战中,封御的母亲当场死亡,其父亲重伤,魔界损失惨重。
那时候,封御才八九岁,封祁也不过二十多岁,这个年龄,对魔来说,还太小太小……
可封无殇重伤后自知时日无多,不得不对两个孩子进行拔苗助长式的教育,特别是封祁,封无殇对之给予重望,一心企盼长子能继承自己的位子。
但事与愿违,封祁终是辜负了封无殇的重望。
就在大战几年后,封祁从外面带回了一个叫北辰的青年男子,说是自己的伴侣。
自己的儿子寻到一生所爱,封无殇本是欢喜的,但得知北辰的身份后,这场悲剧就开始了。
北氏一族,以炼器着称,其族人不多,但个个都是炼器好手,他们天生Jing神力量比常人强,所以从于炼器之道很是容易,承袭上千年来,还炼出过两件神器,大衍星轮和承天剑。
其中,承天剑已跟随一强者飞升上界,只余大衍星轮,几经辗转落入了凌霄派,但因为此物窥视轮回,有违天道,一直被当做禁物封存,凌霄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