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哥今年24岁,比我哥还大上两岁,个头中等,保留了在部队平头的习惯,再加上厚实的身板和黝黑的皮肤,让人一看就知道他身体壮。但是与他的外表截然相反的是他的性格,至少从我见他第一面开始,就觉得他是个宽厚友善的男人。
一切都从15岁高一的那个暑假开始。
外出回来,我换了拖鞋向房间走去。
就在我要推门的时候,突然想使个坏打算成哥一跳,于是向门缝中望了进去,只看到成哥赤裸上身躺在床上,他扬头闭眼睛,嘴巴大开,两只铁杠似的胳膊伸向身,胸肌高高的隆起在胸前,因为门缝较小,我看不清其他的部分。这并非我头一次看到成哥的身体,其实每天晚上我们都睡在同一张床上,但是这一次,成哥硕大健美的胸肌深深的勾住了我的眼睛,那是一具完全成熟的男人的身体,虽然并不十分魁梧,但是肌rou紧绷有力,黝黑的皮肤下隐藏?穷的力量,与我还显得淡薄的少年的身材相比,总让我?比惭愧。
我突然间好像明白了点什么虽然,心里想打了退堂鼓,但是双手鬼使神差的将门轻轻的推开了一点。
这一下成哥的大半个身子都展现在我面前,我禁不住打了颤。成哥竟然一丝不挂的抬起双脚大大的张开,一只手缓慢的撸两腿间直直挺立的小钢炮,另一只手不知道抓什么东西在肛门处上下捣鼓,鼻子中发出重重的喘息声。
我性开化的也比较晚,那个时候只是对性事有所耳闻,但都是写道听途说全不真切,半蒙半懂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至于手yIn,更是只知其名,不知其意。
头一次看到这的情景,我全身的毛孔都喷发开来,这种直观烈的画面,让我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从胸腔中蹦出来了。正不知所措间,成哥突然坐起了身子,得我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但是他并没有看我,而是跪在床边地上,撅起屁股,一只伸到身下档部,另一只手伸向后庭。
这时我才清楚的看到,他手里拿的是一根大个的削光了皮的胡萝卜,只见他将胡萝卜慢慢的从肛门插入,伴随胡萝卜一点一点的消失,他不断发出“嗯嗯”的声音。
大概是手臂被压觉得不舒服,成哥将身子向床外挪了挪,这正好让他的屁股脱离了我的视线,我的大脑已经停止了思维,除了眼中成哥的身体似乎再也感觉不到其他东西,左手又下意识的将门推大了一点,而门轴极不配合的发出吱呀的响声。其实当时如果我屏住呼吸不动,成哥也未必会发觉,毕竟敞开的窗户外吹来的暖风和呼呼转动的风扇都有可能让门发出声响,而我当时做贼心虚的跳了起来,砰砰几步重重的后退,一屁股坐进沙发里去。
房间里传来杂碎的声响,过了没多会,成哥打开了房门,他的绿色长裤和迷彩短袖已经整整齐齐的穿戴完毕,他的脸红得象熟过头的大柿子,黑红黑红的。
“小齐……”他从牙缝里挤出我的名字。
“……”我没做声响,实际上我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的脸恐怕不会比他少红到哪去。
他极为局促的站在门口,尴尬的气氛持续了好久,他终于再次开口,并且缓步走了过来,他说:“你刚才……”他只说了三个字便停住了。
我机械的点了点头,不敢看他。
“其实……”他的声音细得怕连自己都听不清楚。
我当时没说话,紧张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当我看到他肌rou紧绷的脖子和微透shi汗的短袖胸部时,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下身难以自控的挺了起来,我别过身子掩饰自己的尴尬。
他大概错误的理解了我的意思,迈进了几步坐在沙发上,说:“其实这也没啥…我不知道咋讲……你别把我当坏人了。”他说完用手使劲的挠了挠头。
而我现在也已经慢慢的从最初的不知所措中缓过神来,下身也安分的渐渐软了下去,我转过身子他,心中突然有种特别想了解的动,我吭哧了半天,才红脸开了口:“你刚才那是叫手yIn?“我小声试探问,掩饰不住心中的急切。
成哥马上就看出来了,他笑了起来,说:“差不多,不过也不太一。”
“哪里不一?”我追问道,心里也放松了下来,觉得这也并不是件多么大不了的事,心里倒是充满了神秘的好奇。
他再次用力挠了挠头,说:“就是不太一……”
“哪里不一啊?”我不依不饶的追问。
他的脸再次红了起来,说:“就是那个萝卜。”
听他说完我心中隐约有了点概念,但是又全不真切,可是又不知道该如何继续问下去。
那天后我们没再提起下午的事情,成哥第二次展示了做菜的手艺,而且显然使上了十成的力气,做了好大一桌菜肴。
晚上,我们也象往常一看看电视,只是气氛多少比较尴尬,时钟很快指向九点半,也到了该睡觉的时候,这许多天,我和成哥都是同床而眠。我也象往常一先洗了个温水澡,只开盏台灯背对门躺在床上。过了好半天,成哥才洗完了澡,我竖起耳朵,听他在客厅里磨蹭了好长时间才进了屋,大概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