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2月17日
从来没有一个男人,以命令的语气让自己脱掉衣服,包括宁煮夫,包括所有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床笫之欢的情人们。在形象猥琐的封行长面前,宁卉感到一丝难堪的屈辱,而宁卉明白,这样的屈辱还仅仅只是开始。
“宝贝,”封行长的语气软了下来,但突然这如平地惊雷的一声宝贝让宁卉不知如何是好,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平时宁煮夫叫自己宝贝,自己是多么的心安理得,幸福满满,知道那是老公对自己的宠爱。还有他们,也叫过自己宝贝,他们叫自己宝贝的时候都是床上,自然每一次都能叫得自己春心荡漾,身心愉悦,但当对于女人很受用的这个字眼从眼前这个肥硕的男人嘴里吐露出来,宁卉的反应却是全身肌肤上的鸡皮疙瘩的绽放。
其实这个时候宁卉更希望的姓封的要杀要刮来个痛快的,rou体折磨不堪,Jing神折磨尤甚,自己此刻身陷其中的豪华的五星级套房,在宁卉看来如同地狱的魔窟,宁卉一分钟也不想多待。
来个痛快的?姓封的偏不!玩女人如烹小鲜,细火慢熬才能体会其中最大的乐趣。当然,对宁卉这声宝贝,封某人也是性之所致,似乎不这么喊不足以平慰自己这么多年来对宁女神无时无刻的念想,姓封的甚至将得到宁女神的身子当做此生最后一个人生大梦,此刻自己离这个大梦的实现只剩下宁卉身上还未褪去的薄薄的衣衫。
让宁卉脱掉衣服照现在的节奏看不是问题,姓封的想,如何让宁卉乖乖的心悦诚服,充满情欲与诱惑的的脱掉衣服才是问题,但问题是,姓封的好像没有摆正位置,就瞧瞧自个那发糕般的身材,头上没几根毛的半秃圆顶,如何让一个对你带着怨恨的女人心悦诚服的脱掉衣服不说,还TMD带着情欲,黄世仁对白毛女都不敢这么想,所以姓封的现实点,能够对女神来一场jian尸就已经很不错了,女神在你身下许你一具木乃伊就已经很给你了足够的面子。
房间内空气的味道变得香甜起来,那是宁卉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迷迭香的味道,这样的味道让姓封的陶醉,封某人贪婪的呼吸着,呼吸的时候甚至不敢闭眼,生怕闭眼一睁看见眼前的只是一幕虚幻的梦境。
“宝贝!”姓封的第二声宝贝来了,然后自顾自的笑了笑,“别这样紧张嘛,我又不是老虎,有那么吓人吗?你看看,我们本来是要共赴一个美好的时刻,搞得像你像是刘胡兰要奔赴刑场一样。”
封某人当然不晓得宁卉还有一个名字叫宁胡兰。
宁卉还是呆呆站立着,一声不吭,上弯月也不再温柔和灵动,呆滞的目光只是锁定到地上某个毫无意义的点上,额头上的川字满是对国民党反动派的仇恨和控诉。
见宁卉还是不动如山,又不好自己强行动手,姓封的想这么僵持下去不是个办法,于是眼珠一转,把早已准备好的杀手锏亮了出来:“既然这么不待见,对我叫你宝贝都没反应,我可能只能换一种方式了。”
说完封某人迈着蛤蟆步将自己一的团发糕般的身子拽进了椅子,一副要打持久战的样子,随即慢悠悠的说到:“我不知道今天你穿了几件衣服,这样吧,你现在还是自己脱衣服,脱一件,我给王总解冻一千万的贷款!嗯,连内衣和内裤都算一件”
然后姓封的翘起了二郎腿,点了一根烟,眯着本来不眯亦成线的拉丝眼好好的看着宁卉,心里得意而又颓然的念叨到,我封某人治不了你,某人急需救命的贷款治到得了你。
封某人得意是料到宁卉必定会就范,颓然是以这种方式让女人就范总觉得差了点意思。其实封行长,哦不,现在的封局长的履历也是无限风光的,名牌大学毕业,公派留学,改开后出国留学的海归中中属于头三开,就像茶一样,茶过三开就索然无味,后面的海归就不值钱,变成海gui了。所以封局也算是那一代中的人中龙凤,天之骄子,至于现在那发糕般的身材,搁三十年前咋个也只能算根油条。话说现在只是时运不济,在叔叔的年纪遇到了女儿年纪的宁女神,如果搁年纪尚轻,那宁煮夫的名号花落谁家还两说。
本来可以靠实力征服,无奈岁月不允许。
果然,许是被封某人一千万脱一件衣服的蛊惑下了降头,宁卉的身体不禁轻轻一抖,肩上的挎包随即掉落在地——见此,封某人暗中窃笑:有戏!
“我是说的真的,我封某人你可以问问,向来说话算话,王总差几个亿的贷款,宝贝,你身上的衣服其实都不够脱的。”封某人见正的不行,那就一邪到底,这是要玩杀人诛心。
“到时你可以去证实的,找公司财务,找王总司机,哦,就是你那个黑蛋哥哥,都可以证实贷款是不是解冻了。”封某人特意加了一句。
该宁卉做选择题了。封某人的嘴里的几个亿在宁卉听来已经不再仅仅是数字的意义,那是套在王总身上的枷锁,现在,脱掉自己的衣服,就等于脱掉了王总身上的枷锁——宁卉脑海里在换算清楚了这个等式,然后眼睛闭上,狠狠的咬着嘴皮——其实进了这个房间意味着什么宁卉非常清楚,不是脱,还是不脱的问题,只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