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一般,江愉被吓得差点想自己伸手去帮他按住,对憋尿和失禁这件事情太敏感,看见江悦的裤子湿了,江愉甚至有种自己也尿出来了的感觉似的。
手搭到江悦的手背上,才回过神来这不是自己的尿管,捏也不该自己去捏的,可是手都已经放上去了,最后只能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以作安抚,压低了声音问他:“还能去厕所吗?”
只要能去厕所,弯着腰赶紧走出教室去解决了,最后场面也不会太难看,教室里暖气开得足,裤裆边上湿掉一点,再过一节课也就干了,江愉最害怕的时候他已经憋到完全不能动、只能坐在原地等待最后失禁的地步。
江愉满眼期待地看向江悦,等来的却是他勉强地挪了挪屁股之后,还是冲自己摇了摇头,刚刚漏出来实在是太快了,完全超过了江悦的想象,除了全身上下都跟着拼命用力、勉强才不让裤子继续被打湿之外,他实在多一分的力气都没有了,尿管又酸又涨,挪一下都可能会再漏出来,更何况要悄悄从后门溜出去上厕所,只要站起来,必然会引来同学们的目光,总不能一直用手捏着。
江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看他两手并用地往自己跨间猛地压下去,二郎腿迅速翘起来,眉头也拧得更深,“不行…嗯…又要…嗯…”
实在是已经尿出来又回憋的难度太大,江悦甚至能感受到刚刚翻滚着往外冲来的尿水全都淤积在自己的尿道里,用手从外面堵住也只是堵住了出口,完全不可能把尿又挤回到膀胱里去,不仅挤不回去,甚至还在更加用力地往外冲,只要他试图挪动一点点,尿液就会找准了时机往外冲出去。
江愉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帮他,右手被他一起夹紧了腿间,被他腿根夹得都快没有知觉了,但他也不敢说要拿出来,生怕惊动了江悦一肚子的尿。
至少…至少不能让他在教室里尿裤子啊。
江愉的眼睛在桌上看了一圈,正打算从书包里拿点纸,想着能不能先帮他接一点点,至少解了燃眉之急,但是手在书包里找抽纸的时候,突然摸到了自己的围巾。
是入冬的时候妈妈买的,两条一模一样的,他和江悦两个人都有,但是江悦不喜欢戴,总觉得磨下巴,江愉想着买都买了,降温之后他还是经常戴着,进了教室之后才摘下来放在书包里的。
围巾是纯羊绒的,不算累赘但是很保暖,江愉的手摸到围巾的瞬间,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
——应该,也能吸水吧。
江愉几乎没犹豫,他自己也经常被憋尿这件事情折磨,知道多耽误一分钟都是痛苦,而且是被心理上的羞耻和下身的胀痛双重折磨,所以他把围巾从书包抽出来,放到江悦的腿上,目光坚定地问他:“要不要先尿一点出来?”
就像高中那次在图书馆,江悦也是这样拿着保温杯问他,要不要先尿一点在杯子里。
江悦一看他的围巾,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下意识抬眼看了看老师,老师已经在讲睾丸的解剖了,输精管弯弯绕绕躲在圆圆的睾丸里,再抬头看墙上的挂钟,还有十分钟才下课。
江悦觉得,如果死死用手堵住,自己应该也可以憋到下课,可是转念一想,那又有什么意义呢,即便下课了,自己也不可能松开手去厕所解决,反而厕所里的人越多,就越有可能被人看到自己的窘境,还不如趁现在大家都在听讲,悄悄先尿出来一点点,下课再去完全释放。
如果是江愉,大概还会顾忌很多地犹豫片刻,但是江悦,总是能很快地说服自己,选择最舒服的那条路,甚至能坦然地请求江愉,帮帮自己。
“我手放不开了,你帮我拿出来我再尿。”一边说话,一边还在椅子上往前挪了挪,保证两人的动作能完全被桌子挡住,不会被教室里的监控拍到。
江愉的手往回缩了一寸,他有点被吓到了,不要说是在教室里,即便是在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也没办法坦然地帮江悦掏家伙把尿,但是现在好像也只能这样了,只能抬头看了一眼讲台,确定老师并没有在看向这个方向,勉强将自己的右手从他的腿间抽出来,手指都被他夹得发白了,然后两只手一起,伸向了江悦的裤腰。
也不知道该说江悦是被憋得头脑不清醒,还是太清醒了,江愉都没想到他能这么爽快地接受自己的意见。
江悦的小腹被拉链绷得很紧,勒出了很明显一条分界线,江愉真切地感受到他膀胱的充盈程度,都差点被吓了一跳,尤其是解别人的扣子不如自己的顺手,江愉又担心引来老师注意,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两只手在他的小腹周围转了半天也没解开。
当他试图用力,江悦的背就会往后弯,好不容易抓住的扣子又从手里跑出去。
“你别乱动啊…”
“你轻点啊,裤子还没脱呢,尿都要被你压出来了…”
“太紧了,你忍忍,我赶紧给你解开你能解放。”
江悦明白这个道理,只能深吸一口气,堵住尿眼的手也跟着再用一点力,至少保证不要漏出来,然后勉强挺直了腰,把小腹完全撑起来,让江愉能摸清楚扣